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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例佛教天眼通实例(上)
责任编辑:(易德轩小编) 来源:(养生专题文章) 浏览次数:次 更新日期:2019年7月19日 >> 进入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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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例佛教天眼通实例(上)

——透视何须X光

冯冯

去去来来、淑芬与同事 / 誊录

为了求证修行境界,我们不应害怕公开进度。

更不要怕被人讥嘲!

──“天眼通达,无量无限。” 《无量寿经》

──“于眼得色界四大造清净色,是名天眼。天眼所见,自地及下地六道中众生诸物,若近若远,若粗若细,诸色无不能照,是天眼有二种,一者从报得,二者从修得。” 《大智度论五》

──“天眼通,凡圣皆能得之,天眼明则非圣者不能得,六通俱以智为体……。” 《俱舍论》

我的禅定天眼通实验,似乎越来越引起很多人的注意,从一九八二年九月开始,我就一直几乎每天晚上都有访客来与我实验了,每隔几天,也必有越洋长途电话,从香港、台湾、英国、美国、新加坡、巴西、阿根廷、欧洲等不同地方打来,要求我为之运用天眼看病。社会反应热烈到这样子,倒是我所始料不及!

当前,我只不过是想以实验来作为一种初级的探讨佛法禅定的初级境界,并没有预计到会演变到今天这样来替人看病。我公开发表的动机,也是希望读者由我此种肤浅的经验而逐渐发生对佛经的研读兴趣,并非我竟斗胆以我这些幼稚的经验来炫世,自然也并无金钱的目的。我觉得,有这种心灵经验的人很多,许多人都比我强多了,我还不足以成为职业化的“心灵家”,也不敢滥用这得来不易的微弱心灵力量作为商业化来表演──我恐怕会违反佛菩萨赐我此微能的本意。佛菩萨既恩赐我这种微力,用意必是叫我用以为辅佐弘法及助人,而不是叫我去夜总会或电视上表演奇能的。

因是之故,我绝对拒绝公开表演,我不肯上电视,不上电台,不出席公众聚会等去表演什么心灵能力,虽然也不是没有过若干被劝请出席的机会。

我作为一个文学作者,未能达成文学上的使命,如今又被所谓“心灵力量”之名掩盖了在文学上的努力,这是使我不无尴尬的。我的志愿是希望成为一个有份量够水准的文学作者,向世界反映中国人的苦难与奋斗,而不是想以“心灵家”之名见称于世,我更希望做一个佛教文学作者。

我已努力埋头写作了五年的《空虚的云》(虚云和尚),可说是我在文学与佛教两者的志愿的结合。我希望以此书开创佛教现代文学的一条新路线,抛砖引玉,让佛教新文学更多出现。我反映佛教崇高理想与奋斗精神,也同时反映中国人在近代历史上的苦难与挣扎;虚云和尚与佛教人士在这大时代的汹涌浪涛中负担起怎样难钜的时代与宗教道德文化使命!

我现在写到虚云八十一岁了,佛教面临着一场又一场的巨大战争与思潮变动的打击!我在这五年内,每日伏案苦写虚云,写时代、写佛教的挣扎,也写中国人血泪的挣扎!莫以为我单只是写他个人的修行故事,也别以为我光写他的神异事迹──那些佛教的超自然现象实迹,本是宇宙中真实本体之一,我觉得殊无必要去故意剔除它而媚俗从愚所谓“违反科学的佛教神话”。未曾深入研究太空物理、超常心理学、微粒物理学、生物电磁学等等最新科学的人,总是以其无知愚昧来妄斥佛教的超自然现象,真乃夏虫岂足以语冰。我绝不去媚俗,我不怕这等愚人的批评的,我一定要写虚云与佛教的许多神异事迹!不过,在此书中,我仍以描写佛教在动荡历史中的挣扎为主。我认为佛教是入世的宗教,与民族历史是分不开的,更与中国人的命运苦难不可分割。

我题外地写上了这两段,为了更明白表明我在写作上的态度,我实不能以创作一些爱情小说为满足──虽然我并非劣拙到不能写作那些媚俗取宠的卖钱小说,我或者也可以每月出产一、两本爱情罗曼史,生活也许能过得好些,也许就不需像现时这样苦了,每天冒着风雪,踏着冰滑的冻路去外面拾取树枝,到小店去拾取卖剩过期的报纸与纸箱,搬着,拖着小车,拿回家去烧炉子取暖!友人们来到舍下,都觉得我屋子太冷,他们往往赠送一些衣物或旧报纸给我取暖。我倒惯了,不觉得冷,在零度下,依然只穿一件破夹克,罗午堂伯伯常来舍下,每次都穿着大衣,坐在壁炉旁代我烧旧报纸,他说:“这别有情调。”别的朋友们也都知道我家是真的“寒舍”,家母每晚必在壁炉前烧报纸,我们母子轮流看火。

我没有汽车,买不起也养不起它。我常拖着一架小小“购物车子”,步行一小时去买菜,也不外是买些青菜、胡萝卜、水果。从不买肉,我们吃素拜佛,朋友们说我们母子都气色红润润的。好多天天吃肉吃补的人,反而吃成脸色青青或苍白的。

是的,这是我在加拿大的生活写照,我拒绝了月薪千余元的职位,宁愿苦一点,埋头读佛经佛论,写佛教散文与长篇!说是苦么?我自得其乐。我觉得倒也有多少闭关修行的意味了,虽还做不到什么真正的清净,也颇能免除一些世俗的名利竞争烦脑呢!

一向寒舍是门前冷落的,没想到如今变成时常贵宾如云了!我白天仍致力于写“虚云”等文章及研读,夜间会见访客,几乎夜夜高朋满座,倒也颇解我多年隐居的寂寞。

原不想招摇,如今却也藏不住了。自从为R太太运用心力遥视之后,加美的许多人都逐渐知道了我曾经遥视三千英里以外的多伦多某老太太,诊知其有肺癌,后经医院证实(详请参阅“内明”月刊一二九期拙文),以及好几件实验的幸而言中,于是就有许多人来访了。

我并非是为了自吹自擂,也不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我记录下若干实验,都是非牟利的实验,也无自炫之意,只可作为对佛法习禅初境的一种探讨的记录,请大德们指教!尚持怀疑的读者们,不妨只当作实验报告来看;已经产生信心的朋友们,亦不必对我深信。我只是个浅薄的学佛人,希望你们信佛学佛,推广佛法,善化众生,那么我们这些实验,纵被任何人讥嘲,我也甘之如饴了。

一九八二年九月二十三日,温哥华观音寺奠基典礼。我预定于二十六日要在寒舍供养洗尘法师、金山法师与诚明法师,并请温哥华观音寺各位主要筹建人,及温哥华世界佛教会会长冯公夏居士等佛教友人,一同来寒舍聚餐。

洗尘法师因事未能赶到温哥华,另请在加州屋仑市的妙境法师代为主持奠基典礼,我们的聚会依时举行,我就敬请妙境法师与诚明师及恒华法师来寒舍受我供养。观音寺与佛教会,两处的佛友,合计将近三十人,光临寒舍,接受我母子供养的青菜素食。我向来不善烹饪,自然是做不出什么好菜,大家也都不介意,人人争着帮忙,又都带来许多素食来上供及替我支撑场面。王鸿昌居士伉俪特别从家中搬来大桌子,王太太助我母包素饺子,杨震荣居士从家中运来三十把椅子及餐具桌布……这才总算替我张罗了一餐素宴。

素宴结束,妙境法师致词,他赶着要去讲经,就与尹世光居士先告辞,冯公夏伯伯也因要赶回佛教会开讲,不能多留,其他贵宾则仍留下,大家欢谈。

设计观音寺大雄宝殿的工程师关炜培先生首先问我:“人类何时才得到真正可以消除癌症的药物?

关先生与我是初会不久,但是我瞥见他有哀伤无比的鼓盆之痛。他问此语,正是心有余痛,又心存慈悲,盼望世上再无癌症疾苦。

我感动无已,闭目求佛赐我得见,我见佛光闪闪,现示出一个百余年后的年代日子,及一个英文新字。是示知到时会成功于一种改造DNA使之产生免疫力量的生物工程科学药物,使细胞核的DNA自动消除变态发展的细胞。

在座各人都记下我所讲出佛示的字及年代,大家都说,这构想很新颖,断不是未学科学的我所能臆造的。

地质学家苏约明居士问我:“你能不能看TL的妹妹的问题?”

在座有一位法名叫TL的女居士,也是初会,我甚至不知她姓氏,也没有人讲她妹妹有什么问题和在何处。

我说:“我可以试试,祈求佛菩萨赐示,但是太遥远了,我需要大家帮助我,我并不要你们告诉我真情,只要大家都闭目念阿弥陀佛,我或可得到佛力庇佑得见情形。”

大家闭目默念阿弥陀佛,我闭目念佛运用天眼,我先看见莲花盛开,然后景象出现:

“我看见这个很美丽的女孩子。”我说,我描述她的面貌后又说下去:“我看见她的脑子反映出痛苦,她的呼吸极其困难辛苦,我看见她的肺及气管积有很多液体!是肺积水的样子,怪不得她那么辛苦痛苦!不过,还好,我看见她的意志很坚强,她的生命力很强,她不会有危险!那些肺积水可由医生抽出去的,不过她会受很多痛苦。”

TL居士不作一语,但是她已经泪流满面,哭到头晕,伏在桌面了。

苏约明居士说:“就我所知,你诊断得非常准确!”

TL居士后来也承认:“看得很准确!”

“你看不看得出她妹妹在什么地方呢?”有人问我。

“我看见她在香港,至少地方像是香港。”

病者的确是在香港,后来,由医生抽出肺积水,才渐渐康复了。

这件实验,在场目击可以作证人的,有二十多人,包括冯公夏夫人,苏约明先生,造船工程师苏学深先生等名流在内。

会后又有许多人要求我作个别透视身体,我那天一直“看病”看到午夜,托赖佛菩萨之佑,都能一一像X光一般地透视各人的身体,包括脑子、神经系统、内脏、骨骼,甚至可以放大血液来看血球与血液内所含成分比例,讲出血压读数,人人都说我诊断的病况完全准确,人人都称奇惊讶,我自己也无法解释。

牵涉各人的健康秘密,我是不可以一一公开的,所以这里不能写出来。

有些人被我透视时,他们并无感觉,但是大多数人都说感觉到有一种无形的热力从我射入他们,甚至有些人说我使他们晕眩,有少数,晕到要中途叫“停”!有一位女士头晕到必须靠在沙发背上休息。

我自己呢?我并不感到疲倦,我感觉到我放射出一种热能,很微弱,但是有灼热的感觉,射向被透视者的眉心!我并不知此种放射能来自何处?祇可说是佛菩萨的力,假借我为媒介,我自问并无足够的修为可以发射热能光束。

一九八二年十月十八日之夜,一位L小姐,从香港专程飞来温哥华见我,求我透视健康。素未谋面的这位L小姐,我对她一无所知,我说我是毫无把握的,姑且试试好了!

我闭目求佛之后,感觉我射出热能光束,进入L小姐眉心,我可看见她体内健康情形,我一一讲出,讲了一小时,钜细无遗,L小姐极感惊异,她说:“比医生检查还详细,跟X光透视一样准确。”

L小姐要求我试述她在香港的家宅情形,我阖眼即看见她家的一切布置及她的写字楼,公司人员……等等详情,好像电视一般(虽然不及电视之清晰)。我讲出来,L小姐更加惊呀,她又问:

“我有一位很要好的朋友,也姓L,你可不可以看看她的健康?”

我说:“试一试吧!毫无把握的。”我阖眼,看见L小姐的好友L女士在香港,患有相当严重的气喘病,我说:

“她有多年严重的气喘病,手袋里装有十几种药,好像开药房,请告诉她,别吃太多药了!抛掉那些所谓特效药吧!改为营养治疗。”

L小姐大吃一惊:“她有气喘病的事,我也不知道呢,只知道她手袋有很多奇奇怪怪的药瓶子,成天吃药,你可不可以开点营养药给她吃?”

有气喘病的L女士,后来从香港打越洋电话向我道谢,她说采用我的建议改为营养治疗之后,气喘病已渐渐消失了!我听了十分欢喜!

十月二十日,H法师来求我透视,在秘密会谈中,我把透视所见告诉她,她说全部准确!

在此之前,诚明法师打电话给我,叫我为她在电话中试作透视,彼此相隔十多英里,我在电话中看见她的健康详情,我讲了半小时,她都说很准确。

十月十七日晚,虔诚的基督教徒S太太来求诊,我为之透视,我闭目后,不见佛光,却见到耶稣宝光,是浅玫瑰色的柔和光芒,基督颔首,允许我为S太太诊病,我很惊奇,因为我心中念的是佛号,并未求基督,我不明白怎么会这样突变。

我为S太太的透视也很准确,她后来送了我一套我求之不得,想买也买不到的“历朝演义”,一共四十册,使我十分欢喜!S太太很开明,常与佛教人士往还,并不心存宗教界限,非常难得可贵!她的小女儿,大约八岁吧?来我家和我一起玩剪贴的小动物图片,小女孩美丽得像唐人仕女画轴内的小仙女,可爱极了。我这个“叔叔”是老天真,和小孩跪在椅子上玩小动物图片!开心极了!我忘了是中年人,还自以为是小孩子呢!

奇怪的经验这不是头一次,有一位陌生的W女士,在此之前(大约是十月二日晚间),来求我透视。我闭目念佛,不见佛光,却忽然出现了圣母玛丽亚!她头顶四射淡淡金光,全身的白袍也放射玫瑰色柔光,百合花盛开,她慈祥地望着我颔首微笑,我起先以为是观音菩萨化身,而她也不否认,只是微笑领首许我透视。

“你是天主教徒!”我张眼向W女士说:

“是的,”W女士说:“你怎知道?”

“圣母玛丽亚降临了!”我说“所以我知道。”

W女士与后来来访的天主教徒数位,都事先不告诉我他们是天主教徒,每次我阖眼都看见圣母玛丽亚显现,因而知道来人是天主教徒,这事很奇怪!为什么我念佛,却来了圣母玛丽亚呢?莫非她真的是观音菩萨为度西方人的另一化身?那么,基督显现,我又如何推论呢?

我不由不越来越相信,佛教与基督教是有密切关系的,两教实在是兄弟姐妹,两教的信徒应该互相尊敬,互相亲爱扶持,一同合作为人类的和平幸福而奋斗!一同携手济苦度厄!

我的所见都是真实的,并无妄语!也都有人证!现在不少基督教新旧两教人士来访我,每次我都会有此见景。

我的规定是:来人不许开口自报情况,由我先透视自己讲出状况,诊看完毕之后,才准来人开口讨论。这样,我就不能作伪,也不能套来人口气或暗示,我必须硬碰硬,看见什么讲什么,我常说:“宁原讲错,也不可套取暗示。”

我也必有看错的时候,比如说,把人名张冠李戴之类,或错把冯京作马凉,我更不敢自称为准确,若有讲对,也是幸中而已,而我说错的,人家不好意思指出罢咧!

十月六号之夜十一时许,观音寺大护法之一苏学深太太打电话来:“有一位朋友现在我家,她有些问题想问问你,可不可以请你在电话中和她谈谈?”

我说:“毫无把握的,不妨实验一下吧!”

苏太太的这位朋友O太太,与我从未见过面,她的事我一些也不知道,我只好祷求佛菩萨助我看到相隔十多里外的陌生人,O太太在电话中也只讲了两句:“我有些问题请你帮忙看一看。”

我看见了O太太,我看见她的问题。我说:“我看见你心中挂念着在香港的一位亲人,好像是你的母亲一般疼爱你的,是你的姑母或姨母。她已经不在世了,她仍未能入土为安,她等待着你回去为她料理后事下葬她,她现在的灵魂跟在你身边,望着你,她的道士头般的发型上插着一朵玉兰花,很香,她手上持着一串念珠,大约一百零五粒,却不是佛教念珠,因为有一支银光闪闪的好像针形的十字架,她的面貌是很清秀美丽的……她说她希望要玉兰花!你快些回香港去处理吧!”

我就所见,详述她的姑母的面貌及服装,包括她的丝棉袄与绣花鞋,玉戒指,玉手镯……等等,也讲出她的音容笑貌。

O太太在电话另一端听着就哭泣了起来,她说:“那真是我的姑母,我是她唯一的亲人,她去世已经两年,至今仍在香港暂厝,仍未安葬,经你这么说,我一定要赶快回香港去办理了,你说的玉兰花,是她生前最爱戴的,广东人叫做白兰花,在姑母住处,窗外有一株白兰花树,她天天都要采一朵戴在头发上。她是很美丽的,你形容的纤纤柳眉等等,都符合。”

“你快点回去为她奉安吧!”我说:“别忘了送一株玉兰花在她墓前!”

O太太后来回港依言办理,至今我与O太太仍未见过面,不过知道她在港常常向朋友们夸奖我。上次我所写的R太太也是时常在港向亲友夸奖我,替我做很多义务宣传,令我汗颜!

“三只眼”这是现在香港的友人们给我取的绰号,他们一提起我,就说:“三只眼。”他们在香港这样说,我这儿也听到的,自然并非有人传回来之故。他们一提“三只眼”或我的名字,我时常会听得到,以致会突然望向香港,我自己也无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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