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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囊經全篇.第二部
责任编辑:(易德轩小编) 来源:(易学百家专题文章) 浏览次数:1942次 更新日期:2015年10月26日 >> 进入社区

文曲星第四

文曲正形如蛇行,此星柔顺最高情,若作淫邪如撒网,形神恰似死鳝样。
问君如何生此山,定出廉贞绝体间。问君如何称绝体,本宫山上败绝气。
问君如何寻本宫,楼殿之下初出龙。认得星峰初出面,看是何星细推辩。
九星皆挟文曲行,若无文曲星无变。变星便看何星多,多者为主善恶见。
文曲星柔最易辨,每遇旺方上侧面。侧面成峰神直行,直去多如丝杂练。
此星山骨少星峰,若有星峰辅弼同。平地蛇行却为吉,半顶娥眉最得力。
若有娥眉接连生,女作宫臏后妃职。男家因妇列官班,又得资财并美色。
文曲起峰必有情,自然接连左右生。若是无峰如鳝样,死龙散漫空纵横。
纵饶住处有穴形,社稷神庙血食腥。若是作坟并建宅,女插花枝逐客行。
男人破家因酒色,妇人内乱官讼兴。变出痨瘵鬼怪病,令人冷退绝人丁。
困龙坪下数十里,忽然卓立星峰起。左右前后忽逢迎,贪巨武辅渐次生。
只得一峰龙便活,娥眉也变辅弼形。平行虽云变辅弼,只是低平少威力。
若得尊星生一峰,便使柔星为长雄。男人端貌取科第,女人主家权胜翁。
大抵行龙少全格,杂出星峰多变易。辅星似巨弼似文,长短高低细辨认。
莫道凶龙不可裁,也有凶龙起家国。盖缘未识间星龙,贪中有廉文有弼。
武有破军间断生,禄存或有巨辅力。十里之中卓一峰,小者成大弱成雄。
此是龙家问星法,大顿小伏为真迹。一山便断为一代,看在何代生间龙,
便向此星定富贵。困弱生旺随星峰,困弱之龙武气力。死鳝烟包入沙砾。
十里百里武从山,独自单行少收拾。君如识得间星龙,到处乡村可寻觅。
龙非久远少全气,易胜易衰非人力。
廉贞星第五

廉贞如何号独火,此星得形最高大。高山顶上石磋峨,伞折犁头裂丝破。
只缘尖炎耸天庭,其性炎炎号火星。起作龙楼并宝殿,贪巨武辅因此生。
古人深识廉贞体,唤作红旗并曜气。此星威烈属阳精,高炎赤黑峰头起。
高尖是楼平是殿,请君来此细推辩。乱峰顶上乱石间,此处名为聚讲山。
聚讲即成即分支,分宗拜祖迢迢路。寻宗寻嫡更寻儿,龙来此处最堪疑。
却来此处横生幛,形如帐幙开张样。一重入帐一重出,四重五重如巨浪。
帐中有脉穿心行,脉不穿心不入相。帐幙多时贵亦多,一重只是富豪样,
两帐两幙是贵龙,帐里贵人最威上。帐中隐隐仙带飞,带舞低垂主兴旺。
天官地轴两边迎,异石龟蛇过处往。高山顶上有池水,两边夹得真龙行。
问君高顶何生水,此是真龙楼上气。楼殿之上水泉生,水还落处两边迎。
真龙却在池中过,也有单池在旁报。单池终不及双池,池若倾崩反生祸。
池平两水夹又清,此处名为天汉星。天汉天潢入阁道,此星入相居天庭。
更有卫龙在高顶,水贴龙身入深井。并无水出可追寻,或有蒙泉入小镜。
看他辞楼并下殿,出帐耸起何星应。应星生处形别立,此是分枝劈脉证。
祖宗分了分兄弟,来此分贪识真性。分贪之处莫令差,差谬一毫千里逈。
笋峰贪狼从此出,钟釜枕梭巨辅弼。方峰是为武曲程,最要来辨嫡庶行。
嫡庶不失出帐样,便是龙家五吉星。廉贞恶石众所憎,不晓真阳火里精。
此龙多向南方落,北上众山惊错愕。低头敛衽出朝来,莫向他方妄参错。
凡起星峰皆要石,若是土山全无力。廉贞独火气冲天,石骨嶙嶒平处觅。
廉贞不生吉星峰,顶隔江河作应龙。朝迎必应数百里,远望鼓角声冬冬。
凡见廉贞高耸石,便上顶头看远迹。细认真龙此处生,华盖穿心正龙出。
此龙尊贵最难寻,五吉要随华盖觅。此等真龙不易逢,华盖三峰品字立。
两肩分作两护龙,此是兄弟同祖宗。兄弟便为护龙去,前迎后送分雌雄。
雌若为龙雄作应,雄若为龙雌听命。问君如何辨雌雄,高低肥瘠形不同。
低肥为雌雄高瘠,只来此处认真踪。真龙身上有正峰,时作星峰拜祖宗。
但看护送似龙盘,又有迎送如虎踞。随龙山水皆朝揖,狐疑来此失踪迹。
水口重重异石生,定有罗星当水立。罗星外而有山关,上生下生细寻觅。
盖缘罗星有真假,真假天然非人力。罗星旁水石骨生,星体端园最高职。
廉贞多生顾祖龙,祖龙远远是朝峰。更看鬼脚回转处,护托须生十数重。
送龙之山短在后,托山不抱左右手。缠龙缠过龙虎前,三重五重福绵延。
缠多不许外山走,那堪长远作水口。护送托龙若十全,富贵双全真罕有。
寻龙十万看缠山,一重缠是一重关。廉贞已具贪狼内,更述此篇为详载。
有人晓得红旗星,远有权威进凶怪。权星斩伐得自由,不统兵权不肯休。
若遇廉贞不起石,脚下也须生石壁。石壁是背面土平,平处寻龙出踪迹。
贪巨武辅弼星行,出身生处是何星。剥龙换骨若九段,此是公侯将相庭。
红旗气焰威权在,愚妄时师骇凶怪。权星威福得自专,纵入文阶亦武权。
廉贞一变贪巨武,文武全才登宰辅。廉贞不作变换星,孑身乱伦损君父。

武曲星第六
武曲尊星性端庄,才离祖宗既高昂。星峰自与众星别,不尖不园其体方。
高处定为顿笏样,但是无脚生两旁。如此星峰只一二,方冈之下如驱羊。
方冈或如四角张,帐中出带微飞扬。飞扬要得穿帐去,帐上两角随身扬。
枝叶不多关峡少,却有护卫随身傍。带旌带节来拥护,旌节之峰多是双。
更有刀剑同护送,刀剑送后前园冈。离踪断处多失脉,抛梭马迹蜘蛛长。
梭中自有丝不断,蜂腰过处多趨跄。自是此星性尊贵,护卫重重来就体。
每逢跌断过峡时,两旁定有衣冠吏。衣冠之吏使园峰,两边有脚卫真龙。
若是独行无护卫,定作神坛佛道宫。平行穿珠行数里,忽然又作方峰起。
方峰直去如桥杠,背长颇类平尖贪。平尖贪狼如一字,生在山顶如卧蚕。
武曲横从身中出,贪狼直去如僧参。夹辅护龙次第转,真龙在内左右含。
此龙住处无高陇,间生窝穴隐深潭。独在高山峡中者,穴落高冈似草庵。
四围若高来拥护,前案朝迎亦高舞。却作高穴象人形,按剑端庄似真武。
此龙若行三十里,内起方峰只三四。峰峰端正方于长,不肯欹斜失尊体。
峰上忽然生折痕,此与廉贞何以异。凡起星峰不许斜,更嫌生脚照他家。
端峰若生四花穴,花穴端严要君别。真龙直去向前行,四向漫成龙虎穴。
此是武曲钳峡来,间气来此偶生峡。此龙误了多少人,反来此处说真形。
要识四花穿心过,但看护卫不曾停。尊星自有尊星体,方正如屏将相位。
武曲行龙少鬼劫,盖缘两傍多罗列。小公分处夹龙行,不肯单行走空缺。
小公分去乱生枝,枝叶虽多夹水随。护龙亦自有背面,背后如壁面平夷。
平夷便是贴龙体,龙过之时形怪异。不起园峰即马旗,攒剑蟠龙归此地。
护卫缠绕如打围,重重包裹外山归。至令武曲少关峡,护送无容左右离。
明堂断定无陡泻,横案重重拜舞低。平贪覆巨似武曲,尖园方整不能齐。
三星尖园方整处,向此辨别无狐疑。识龙须识辨疑处,识得真龙是圣师。
破军星第七
破军星峰如走旗,前头高卓尾后低。两傍失险落坑陷,壁立侧裂形倾欹。
不知此星出六府,上有三台为远祖。然后生出六曜星,贪巨禄文兼武辅。
三台星辰号三阶,六星两两鱼眼挨。双尖双园双方样,却在高顶双安排。
双尖定出贪狼去,方圆生出武巨来。上台中台下台出,行到六府文昌台。
文昌六星如偃月,穿排六星似环玦。平顶上头生六星,六处微堆作凹凸。
凹中微起似六星,生出九星若排列。破军受变九星殊,逐位生峰形象奇。
山形在地星在天,星气下感祸福依。真星顿起真形了,枝叶皆是破禄随。
真星虽云有三吉,三吉之余有辅弼。不知三吉不常生,百处观来无一实。
盖缘不识破军星,只说走旗拖尾出。走旗拖尾是真形,若出尊星形变生。
与君细论破军体,逐一随星种类名。贪狼破军如顿旗,一层一级如天梯。
顶尖冲前有岩穴,伸颈犹如鸡作啼。顶头有带下岩去,引到平处如珠丝。
欲断不断马蹄过,东西隐隐梭丝垂。三吉之星总如此,名为吉破地相宜。
过坪过水皆如此,定有泉塘两夹随。贪下破军巨门去,去为垣局不须疑。
巨门破军裂十字,顶上微园欹侧取。势如啄木上高枝,直上高崖石嘴露。
此星出龙生鼎足,爪甲巉岩若鸡爪。此龙富贵生王侯,五换六移出宰辅。
禄存破军在平顶,两胁蛇行肋微露。前如大木倒悬岩,独干生枝叶无数。
叶中生出嫩枝条,又作高峰下坪去。当知为穴亦不远,护送不来作神宇。
破军廉贞高崔巍,水流关峡声如雷。武曲破如破厨柜,身形臃肿崩倾势。
前头走出鹅伸颈,岭上下来如象鼻。一高一下脚不尖,作穴乳头出富贵。
辅星破军如幞头,两傍有脚如抛毬。弼星破军如鲤跃,行到坪中亦时卓。
三三两两坪中行,直出身来横布脚。为神为庙为富贵,只看缠护细斟酌。
缠多便是富贵龙,缠少只为钟鼓阁。九星皆有破禄文,三吉之形辅弼尊。
平行穿珠巨门禄,关棹尖拖是 破军。吉星之下无不吉,凶星之下凶所存。
况是凶龙不为穴,只是闲行引过身。纵然有穴必是假,假穴如何保久寸。
时师只说寻龙脉,来此峡内空低蹲。便指缠护为积气,或有远秀出他村。
便说朝山朝水好,下了凶事自入门。只缘不识真龙性,前面必出星辰尊。
尊星活了死龙骨,换去破军廉禄文。破军忽然横开帐,帐里戈旗出生旺。
此龙出作将军形,前遇溪流为甲仗。破禄形象最为多,枝蔓悬延气少和。
不为尖刀即剑戟,不作蛇行即抛梭。出逢六秀方位上,上与六气横天河。
六气变生生六秀,凶星到此亦消磨。凶气消磨生吉气,定有星辰巨浪波。
此是神仙绝妙法,不比寻常格地罗。与君略举大形势,举目一望江山助。
天下江山万里遥,我见破军到处是。禄存文曲辅弼星,低小山形总相类。
只有高山形象殊,略举大纲与君议。昆仑山脚出真颜,枝枝脚是破军山。
连县走出瀚海北,风俗强悍人粗顽。生儿三岁学骑射,骨鲠刚方是此间。
山来陇右尖如削,尽是狼峰高更卓。此处如何不出文,只为峰多反成浊。
高山大陇峰多尖,不似平原一锥卓。行行退却大散关,百二河山在彼间。
大缠大护到函谷,水出黄河如阙环。低平渐渐出熊耳,万里平原似如砥。
大梁形势亦无山,到此寻龙何处是。识得星峰是等闲,平处寻龙最是难。
若无河海与淮汉,渺渺茫茫不见由。河流冲击山断绝,即无石骨又无脉。
君若到彼说星峰,一句不容三寸舌。黄河在北大江南,两水夹行势不绝。
行到背面忽起峰,兖州东岳插天雄。分枝劈脉钟灵气,圣贤多在鲁邦中。
自古英雄处西北,西北龙神少人识。紫微垣局太微宫,天市天垣太行东。
南龙高枝过葱岭,黑铁二山雪峰盛。分出秦川及汉川,五岭分星入桂连。
山行有断脉不断,直至江阴大海边。海门旺气连闽越,南水两夹同抱缠。
此是海门南脉络,货财文武相交错。何处是贪何处文,何处认辩武曲尊。
寻龙望气先寻脉,云雾多生是龙脊。春夏之交与二分,夜望云霓生处觅。
云霓光生绝高顶,此是龙楼宝殿定。大脊微微云自生,雾气如多反难证。
先寻龙气识正龙,却是枝龙观远应。此是神仙寻地法,百里罗城不为迥。
如此然后论九星,要识九星观正形。因就正龙行脚处,认取破禄中间行。
天下山山有破禄,破禄交横有地轴。禄存无禄只为关,破军不破只为栏。
关拦之山作水口,必有罗星生水间。大河之中有砥柱,四川之口生灎滪。
大孤小孤彭蠡前,采石金山作门户。更有焦山罗刹石,虽是罗星门不固。
此是大寻罗星法,识者便知愚者误。吾若论及破军星,多是引龙兼作护。
大龙须论大破军,小龙夹乱破禄文。廉贞多是作龙祖,辅弼随龙富贵分。
廉贞若高龙不出,只是为应兼为门。请君看此州县间,何处不生水口山。
水口关拦皆破禄,无脚交牙如叠环。或有横山如卧虎,或作重重如瓜瓠。
禹整龙门透大河,便是当年关水处。太行走出河中府,河北河南关两所。
大河北来曲射东,西山枕水如眠龙。马耳山枕大江口,绝无脚手为神妙。
灵壁山来截淮河,更无一脚如横戈。海门二山锁二浙,两山相合如环玦。
文廉生脚锁溜流,横在水中为两截。大关大锁数十重,定有罗星横截气。
截在江河不许流,关内不知多少地。小罗小锁及小关,一州一县须有拦。
十拦十锁百十里,定有王侯居此间。乡罗罗星小关锁,枕水如戈石横卧。
但看无脚是关拦,重数多少分将佐。君如能识水口山,并识天戈并禄破。
左辅星第八
左辅正形如幞头,前高后低大小球。伸舒腰长如杖鼓,后大前小驼峰侔。
一有两脚平行去,或在武曲左右游。此龙如何近武曲,自是分宗为伯叔。
分宗定做两贵龙,此与他星事不同。武曲两傍必生辅,不使他星变形去。
左辅自有左辅形,方峰之下如卓釜。此是武曲辅星形,若是真辅不如此。
真辅自作贵龙身,幞头横眠高低去。高顶高峰园落峰,低处低落肩项园。
忽然堆起如螺卵,又如梨栗堆簇繁。岭上累累山结顶,断定前头深如垣。
要知此星名侍卫,如到垣中最为贵。东华西华门水横,水外四围列峰位。
此是垣前执法星,却分左右为兵卫。方正之垣号大微,垣有四门号天市。
紫微垣外前后门,华盖三台前后卫。中有过水名御沟,抱城屈曲中间流。
紫薇垣内星辰足,天市大微少全局。朝迎未必皆真形,朝海拱辰势如簇。
千山万水皆大朝,入到怀中九回曲。入垣辅弼形微细,隐隐微微在平地。
右卫左卫星傍罗,辅在垣中为近侍。右弼一星本无形,是以名为隐曜星。
随龙剥换隐迹去,脉迹便是隐曜行。只缘飞宫有九曜,因此强名右弼星。
天下寻辅知几处,河北河南只三四。更有终南泰华龙,出没为垣尽如此。
南来莫错认南岳,虽有辅星垣气弱。却有回龙辅大江,水口三峰卓如削。
北冀燕云多辅星,又随寨垣入沙漠。两京嵩山最难寻,已被前人曾妄作。
东西垣局并长江,中有黄河入水长。后山屏障如负扆,不瞰秦淮枕水乡。
辅弼隐曜入大梁,却是英雄古战场。大河九曲曲中有,辅弼九曲分入首。
夫人识得左辅星,识得之时莫开口。如何识得左辅星,次第生峰无杂形。
天门上头生宝殿,宝殿引出龙楼横。楼上千万寻池水,水是真龙楼上气。
两池夹出龙脊高,池若倾崩非大地。池中石是辅弼星,无迹便是隐曜行。
纵然不大也节钺,巨浪重重不堪说。巨浪有帐帐有杠,杠曲生峰巧如玦。
杠星便是华盖柄,曲处生峰来作证。证出贪巨禄文廉,武破周而复始定。
天门直指破军路,此是天门龙出序。若出天门是正龙,不出天门形不具。
一形不具便减力,次第排来君莫误。自贪至破为次第,颠倒乱行名失序。
一剥一换寻断处,断处两傍生拥护。旌幢行有盖天旗,旗似破军或斜去。
看他横带入巨浪,浪滚一峰名出帐。帐中过处中央行,不出中央不入相。
星辰具备入垣时,怪怪奇奇合天象。我到京师验前说,帝垣果有星罗列。
南北虽短东西长,东华水绕西华冈。水从阙口复来朝,九曲九回朝帝阙。
前星俨若在南上,周召到此观天象。上了南冈望北冈,圣人卜宅分阴阳。
北冈峙立天门上,分作长垣在两傍。垣上两边分九个,两垣夹带帝中央。
要识垣上有帝星,皇都坐定甚分明。君若要识左辅宿,凡入皇都辩垣局。
重重围绕八九重,九重之外尤重复。重山复岭看辅星,高山顶上幞头横。
低处恰似千官入,戴弁横班如覆笠。仔细观来真不同,应是为垣皆富局。
辅为上相弼次相,破禄宿卫廉次将。文曲分明是后宫,巨门贪狼帝星样。
更有武曲最尊贵,唤作极星事非诳。三垣各有垣内星,凡是星峰皆内向。
垣星本不许人知,若不明言恐世迷。只到京师君便识,重重外卫内垣平。
此龙不许时人识,留与 皇朝镇家国。请从九曜寻剥龙,剥尽粗龙寻细迹。
要识真龙真辅相,只看高低幞头样。若是辅星自作龙,隐行不识真气象。
若还三吉去作龙,随龙变形却不同。贪狼厌尖品字立,武曲方圆三个峰。
三峰节节随身转,中有一峰是正面。两傍夹者是辅弼,大小尖园要君辩。
此龙初发在高山,高处生峰亦生瓣。有瓣须明似幞头,滚滚低来是辊球。
平行鲤鲫露脊背,有脚横排入覆笠。若是降楼并下殿,节节入楼下剥换。
贪下剥换入抛球,尖处带脚如龟浮。此是下岭方如此,上岭逆行推覆舟。
尖园若是品字立,世人误作三台求。禄存剥换蜈蚣节,微微短脚身边列。
文曲梭中带线行,曲曲飞梭巧藏迹。廉下变为梳齿形,梳齿中央引龙出。
武曲幞头无改换,行到平中断复断。破军之下夹两枪,若作天戈如走电。
乱行失序出头来,又似虎狼行带箭。缠多便作吉龙断,若是无缠为道院。
右弼星第九
弼星本来无正形,形随八星高低生。要识弼星正形处,八星断处隐藏形。
隐藏是形名隐曜,此是弼星真要妙。抛梭马迹线如丝,蜘蛛过水上滩鱼。
惊蛇入草失行踪,断脉断迹寻来无。每自随星作过脉,脉是尊星名右弼。
左为辅星右弼星,左右随龙身上行。行龙之时有辅弼,变换随龙看踪迹。
君如识得右弼星,每到垣中多失踪。剥龙失脉失踪时,地上朱弦琴背觅。
若识弼星隐曜宫,处处观来皆是吉。此星多吉少傍凶,凶盖为藏形本无。
藏形之时形藏煞,却是地中暗来脉。北地平洋千百程,不然彼地都是弼。
坪中还有水流坡,高水一寸即是阿。只为时师眼力浅,到彼茫然无奈何。
便云无处寻踪迹,直到有山方认得。如此之人岂可言,有穴在平原自失。
只来山上觅龙虎,又要公头始云吉。不知山穷落平处,穴在平中贵无敌。
痴师误了几多人,要道葬埋要卑湿。不如穴在水中者,更是难凭怕泉积。
盖缘水涨在中央,水退即同干地方。且土两淮平似掌,也有军州落巢沥。
也有英雄在彼中,岂无坟墓玉宫室。只将水注与水流,两水夹流是龙脊。
非惟弼曜在其中,八曜入平皆有踪。前篇有时说平处,平里贪狼皆一同。
时师识尽真龙脉,方知富贵与兴隆。围龙忽然拖长脚,恐是鬼龙如覆杓。
覆箕覆掌是鬼龙,漫来此处说真踪。请君细看前头穴,莫要参前失后空。
问君如何知我落,看他尾后园峰作。问君如何知我行,尾星摇动不曾停。
前官后鬼须细辨,鬼克我身居后面。官星克我在前朝,此是龙家官鬼现。
真龙落处阴阳乱,五行官鬼无相战。水龙剥作火龙出,鬼在后头官出面。
坎山来龙作午丁,却把地罗差似转。此是阴阳论五行,不似龙家官鬼辨。
龙家不要论五行,且从龙上看分踭。踭龙夺脉是鬼气,鬼气不归龙尚行。
大抵真龙无鬼山,有鬼不出半里间。横龙出穴必有鬼,送跳翻身穴后环。
鬼星若长夺我气,鬼短贴身如抱拦。问君如何谓之鬼,主山背后撑者是。
分枝劈脉不回头,夺我正身少全气。真龙穴后如有鬼,山短枝长为雉尾。
此是真龙穴后星,星辰也有尖园体。正龙穴后若有鬼,双双回头来护卫。
若不回头卫本身,此是空亡歇灭地。问君何者是空亡,穴后卷空仰瓦势。
便从鬼上细寻觅,鬼山星峰少收拾。真龙身上护卫多,山山多情来拱揖。
护卫贴体不敢离,中有泉池暗流入。要识真龙鬼山短,缘有缠龙在后段。
即有缠龙贴护身,不许鬼山空散漫。鬼山直去投江河,此龙缠护散乱多。
如戈如矛乱走去,包裹无由奈他何。龙若无缠又无送,纵有真龙不堪用。
护缠多爱到穴前,三重五重福绵延。一重护卫一代富,护卫十重宰相地。
两重也作典专城,一重只出承辅尉。鬼山亦自有真形,形随三吉辅弼生。
九星皆有鬼形样,不类本身不入相。贪狼鬼星必尖小,巨门鬼星枝叶少。
多作园峰覆勺形,撑住在后最为妙。巨为坠珠玉枕形,贪作天梯背后生。
一层一级渐低小,虽然有 脚无横行。武曲多为小横岭,托后如屏玉几正。
弼星作鬼如围屏,或从龙虎后横生。横生瓜瓠抱穴后,金斗玉印盘龙形。
辅星多为独节鬼,三对平如写王字。三对两对相并行,曲转护身皆有意。
破禄廉文本是鬼,不必问他穴后星。破禄廉文多作关,近关大阔为散关。
关门定局有大小,破禄二星多外拦。禄存无禄作神坛,破军不破为近关。
善论大地论关局,关局大小水口山。鬼山多向横龙作,正龙多是平地落。
平地多如蜈蚣行,脚长便如桡棹行。停棹向前穴即近,拨棹向后龙未停。
桡棹向前忽峰起,定有真龙居此地。只看护托回转时,朝揖在前拜真气。
大抵九星皆有鬼,相类相如各有四。四九三十六鬼形,识鬼便是识龙精。
问君如何谓之鬼,主山后面有余气。问君如何谓之官,朝山背后逆拖山。
此是朝山有余气,与我穴后鬼一般。官星在前鬼在后,官要回头鬼要就。
官不回头鬼不就,只是虚抛无落首。龙虎背后有衣裙,此是关拦拜舞袖。
虽然有袖穴不见,官不离乡任何受。真气聚处看明堂,明堂里面要平阳。
明堂里面停潴水,第一宽平始为贵。侧裂倾摧撞射面,急泻崩腾非吉地。
明堂里面分公位,公位真在明堂里。请君未断左右山,先向明堂观水势。
明堂也有如锅底,横号金船龙虎里。直号天心曲御街,焉蹄直兮有曲势。
明堂要似莲花水,荡归左位长公起。荡归右位小公兴,若居中心诸位贵。
大抵明堂横为贵,其次之元关锁是。荡荡直去不回头,虽似御街非吉地。
明堂要似衣领会,左钮右缋方为贵。或是田堘与山脚,如此关拦真可喜。
忽然前面无关拦,水劫风吹非吉利。请君来此细消详,更分后鬼与前官。
左胁生来执笏样,右胁生来鱼袋形。方长为象短为水,小乃是金肥是银。
看此样形寻局势,中间乳穴是为真。赐带鬼形如瓜瓠,二条连移左转去。
回头贴来侍从官,前案横交金玉盘。玉盘赐将金盘相,左右是人心眼上。
重数如多赐亦多,一重未许金犀磨。二重是犀三金带,横转穴前官转大。
子孙三代垂鱼袋,右上三鱼虎身外。三代子孙袋赐金,三重横盘龙外寻。
四重既是赐金玉,重数如多福泽深。此是龙家赐带鬼,莫将龙向左边临。
玉几方屏武曲形,身后是几几外屏。几屏须要问先后,未有屏先几后生。
几屏如在后头托,此是公侯将相庭。
九星变穴第十
贪狼作穴是乳头,巨门作穴窝中求。武曲作穴钗钳觅,禄廉梳齿犁鐴头。
文曲穴来坪里作,高处亦是掌心落。破军作穴似戈矛,身傍左右手皆收。
定有两山接护转,不然一水过横流。辅星正穴燕巢仰,若在高山挂灯样。
落在低平是鸡窠,纵有园头亦凹象。此是剥换寻星穴,寻穴随龙细辨别。
龙若真时穴亦真,龙不真兮少真穴。寻龙虽易裁穴难,只为时人味剥山。
剥龙换骨星变易,识得疑龙穴不难。古人望龙知正穴,盖将识龙寻换节。
识得龙家换骨星,富贵令人无歇灭。

《 疑 龙 经》
窦州杨益 筠松撰
《疑龙经》上卷
寻龙何处最堪疑,寻得星峰却是枝。关峡从行并护托,矗矗旗枪左右随。
干上星峰全不作,星峰龙法近虚辞。与君少释狐疑处,干上寻龙真可据。
干龙长远去无穷,行到中间阳气聚。面前山水又可爱,身后护龙皆反背。
君如就此问疑龙,此是歇龙送迎队。比如斋粮适千里,岂无顿宿分内外。
龙行长远去茫茫,定有参随部伍长。凡有好山为干去,枝龙尽处有旗枪。
旗枪也是星峰作,园净尖方更高卓。就中寻穴穴却无,干去未休枝早落。
枝龙身上也可裁,半是虚花半是胎。若是虚花无朝应,若是结实护缠回。
护缠尚要观叠数,一叠回来龙身顾。莫便将为真实看,此是护龙叶交互。
三重五叠抱回来,此就枝龙身上做。干龙犹自随水出,护送迢迢不回棹。
正龙身上不生峰,有峰皆是枝叶送。君如见此干龙身,的向干龙穷处认。
君如寻得干龙穷,二水交会穴受风。风吹水劫却非穴,君寻到此是疑龙。
请君看水交缠处,水外有山来会聚。婉转回龙似挂钩,未作穴时先作朝.
朝山皆是宗与主,不拘千里远迢迢。穴前百官皆朝揖,千元万派皆朝入。
此是寻龙大法门,两水夹来皆转揖。寻龙何处使人疑,寻得星峰却是枝。
枝叶乱来无正穴,真龙到处是疑非。只缘不识两边护,却爱飞峰到脚随。
飞峰斜落是龙脚,脚上星峰一边卓。真龙平处无星峰,两边生峰至难捉。
背斜面直号飞峰,此是真龙夹从龙。一节星峰一节插,两节腰长号宽峡。
峡长绕出真龙前,背后星峰又可怜。到此狐疑不能释,请向真龙寻两边。
两边起峰为护从,正龙低平最贵重。星峰两边转前揖,揖在穴前为我用。
问君州县真龙身,大浪横江那有峰。起峰皆是两边脚,去为小穴为村落。
如此寻龙看两边,两边生脚未为偏。正身绕却中央去,破禄文廉做关护。
关拦定局有大小,破禄两星外拦是。禄存无禄做神坛,破军不破为近关。
善寻大地寻关局,关局大小水口山。大凡寻龙要寻干,莫道无星又无换。
君如不识枝干分,每见干龙多延蔓。不知干长缠也长,外州外县山为伴。
寻龙千里非迢递,其次五百三百里。先就与图观水源,两水夹来皆有气。
水源自是有长短,长作军州短作县。枝上节节星辰换,干上时时断复断。
分枝劈脉散乱去,干中有枝枝复干。凡是枝龙长百里,百里周围作一县。
百里各有小干龙,两水夹来寻曲岸。曲岸有水抱龙头,抱处好寻气无散。
到此先看水口山,水口交牙内局宽。便就宽处平处觅,左右周围无空断。
断然有穴在此处,更看朝水与朝山。朝山与龙一般远,共祖同宗来作伴。
客山千里来作朝,朝在面前为近案。如是朝迎真有情,将相公侯可立断。
寻得真龙不识穴,不识穴是总空说。识龙识穴始为真,下著真龙官不绝。
真龙藏穴倖难寻,为有朝山识倖心。朝若高时高处点,朝若低时低处针。
朝山也自有真假,若是真时直来也。若是假朝山不来,徒爱尖园巧如画。
若有真朝来入怀,不必尖园如龙马。但有低昂起伏来,不爱尖倾直去者。
直去名为坠朝山,虽尖尖园也是闲。比如贵人背面立,与我情性不相关。
亦有横立为朝者,若是横朝使衙喏。前山横过脚分枝,枝上作朝首先下。
首下作峰或尖园,双双来朝列我前。大作排班小衙列,如鱼并头蚕比肩。
朝余却去作水口,与我后缠两相凑。交牙护断水不流,不放一山一水走。
到处寻穴顶明堂,明堂横直细推详。明堂已向前篇说,更就此篇重辨别。
明堂惜水如惜血,穴里避风如避贼。莫令凹缺被风吹,莫使溜牙遭水劫。
横城宽抱有垣星,更以三垣论交结。交结多时垣气深,交结少时垣气泄。
长垣便是横朝局,局心便是明堂山。钩钤垂脚向垣口,北面重重尊圣颜。
大抵山形虽在地,地有精光属星次。体魄在地光在天,识得星光真精艺。
问君如何辨明堂,外山包裹内平阳。也有护关亦如此,君若到此细推详。
时师每到护关里,山水周回秀且丽。踌躇四顾说明堂,妄指横山作真地。
不知关峡自周回,只是护关堂泄气。泄气之法妙何观,左右周回外无关。
此是正龙护关峡,莫将堂局此中看。与君细论明堂样,明堂须要之元放。
明堂绕曲如绕绳,绕在穴前须内向。向内之水抱身横,对面抱来弓带样。
上山下来下山上,中有吉穴隐形向。形若真时穴始真,形若不真是虚诳。
许诳之山看两边,两边虚穴也如然。外缠不转内托反,此是贵龙形气散。
龙虎背后有衣裙,此是关拦拜舞袖。虽然有袖穴不见,官不离乡任何受。
贵龙行处有毡褥,毡褥之龙富贵局,问君毡褥如何分,龙下有坪如龟裙。
比如贵人有拜席,又如僧道坛具陈。真龙到穴有栶褥,便是枝龙也富足。
此是神仙识贵龙,莫道肥龙多息肉。瘠龙虽是孤寒山,也有瘠龙出高官。
肥龙虽作贵龙体,也有肥龙反凌替。问君肥瘠如何分,莫把雌雄妄轻议。
大戴亦尝有此言,豁谷为牝低伏蹲。冈陵为牡必雄峙,不知肥瘠有殊分。
汉儒以山论夫妇,夫山高峻妇低去。此是儒家论尊卑,便似龙家雌雄语。
大抵肥龙要瘠护,瘠龙须要肥龙御。瘠龙若有栶褥形,千里封侯居此地。
敢将禹迹来问君,舆图之上有细寻。论龙论脉尤论势,地势如何却属坤。
若以山川分两界,黄河川江两源分。其中有枝济与洛,淮汉湘水亦长源。
干中有枝枝复干,长者入海短入垣。若以干龙论大尽,太行碣石至海壖。
南干分枝入河内,河北河东皆不背。又有嵩山入韦岭,又分汝颖河流吞。
葱岭连绵入桂连,又入衡阳到江边。其间屈曲分劈去,不知多少枝叶繁。
又分一派入东海,又登采石会为垣。一枝分送入海门,干龙尽在江阴坟。
若以干龙为至贵,东南沿海天子尊。如何星垣不在彼,多在枝龙身上分。
到彼枝干又难辨,枝上多为州与县。京都多是在中原,海岸山穷风荡散。
君如要识枝干分,更看疑龙中下卷。

《疑龙经》中卷
虽然已识枝中干,长作京师短作县。枝中有干干有枝,心里能明口难辨。
只恐寻龙到此穷,两水夹来风荡散。也有军州并大县,直到水穷山绝岸。
也有城隍一都会,深在山原隈僻畔。今日君寻到水穷,沙砾坦然缠护窜。
右寻无穴左无形,无穴无形却寻转。寻转分枝上觅穴,惟见纵横枝叶乱。
也识剥换也识缠,也识护托也识断。只是狐疑难捉穴,穴若假时无正案。
到此之时心生疑,若遇高明能剖判。为君决破此疑心,枝干乱时分背面。
假如两水夹龙来,便看护缠那边回。护缠亦自有大小,大小随龙长短来。
龙长护缠亦长远,龙短护缠亦近挨。大抵缠山必曲转,莫把明堂向外裁。
曲转之形必是面,背抵缠山缠水隈。缠山缠水回抱处,只恐朝山塞不开。
寻得缠护分明了,更看落头寻要诀。缠山缠水如 屏,向前宽阔看多少。
缠山缠水作案山,只恐明堂狭不宽。山回水抱虽似面,浪打风吹崖壁寒。
请君来此看背面,水割石岩龙脊转。若是面时宽且平,若是背时多陡岸。
面是平坦中立局,局内必定朝水缓。萦纡环抱入怀来,不似背面风荡散。
君如识得背面时,枝干分明自可知。宽平大曲处寻穴,此为大地断无疑。
详看朝迎在何处,中有横过水城聚。背后缠水与山回,会合前朝水相随。
后缠抱来结水口,前头生脚来相凑。两山两水作一关,更看罗星识先后。
罗星也自有首尾,首逆水流尾拖水。如此寻穴与寻龙,不落空亡与失迹。
称平上下左右手,的有真龙在此中。忽然数山皆逼水,水夹数山来相从。
君如看到护送山,上坡下坡事一同。初疑上坡是真穴,看来下坡也藏风。
二疑更看上下转,山水转抱是真龙。夹龙身上亦作穴,此处龙是双雌雄。
虽有两穴分贵贱,分高分下更分中。也有真形无朝水,只看案山与近侍。
朝水案外暗循环,此穴也分中下地。只有案山逆水转,不爱顺流随水势。
顺流随水案无力,此处名为破城池。若是逆水作案山,关得内垣无走气。
也有真形无朝山,只要诸水聚其间。汪洋万顷明堂外,内局周围如抱环。
钩钤健闭不漏泄,内气无容外气残。外阳朝海拱辰入,内气端然龙虎安。
枝干之外识背面,位极人臣世袭官。纵饶已能分背面,面是宽平背崖岸。
假如两水夹龙来,屈曲翻身势大转。一回顿伏一翻身,一回转换一跌断。
两边皆有山水朝,两边皆有水抱岸。两边皆有穴形真,两边皆有山水案。
两边朝迎皆可观,两边明堂皆入选。两边缠护一般来,两边下手皆回转。
此山背面未易分,心下狐疑又难辨。不应两边皆立穴,大小岂容无贵贱。
只缘花穴使人疑,更看护身脚各判。莫来此处认真龙,两水夹龙龙必转。
逆转之龙有鬼山,鬼山拖脚背后环。识得背面更识鬼,识鬼之外更识官。
官鬼已向前篇说,更就此中重分别。大凡干龙行尽处,外山隔水来相顾。
干龙若是有鬼山,回转向前宽处安。凡山大曲水大转,必有王侯居此间。
也有干龙夹两水,更不回头直为地。只是两护必不同,定有护关交结秘。
干龙行尽若无鬼,须看众水聚何处。众水聚处是明堂,左右交牙锁真气。
问君疑龙何处难,两水之中必有山。两山之中必有水,山水相夹是机缘。
假如十条山同聚,必有十水聚一处。其间一水是出门,九山同来作门户。
东上看西西山好,西上看东东山妙。南冈望见北上山,山奇水秀疑是间。
北冈望见南山水,矗矗尖园秀且丽。君如遇见此局时,两水夹来何处是。
与君更为细辨别,先分贵贱星罗列。更须参究龙短长,又看顿伏星善良。
尊星不肯为朝见,从龙虽来桡棹藏。贵龙重重出入帐,贱龙无帐空雄强。
十山九水虽同聚,贵龙居中必异常。问君如何分贵贱,真龙不肯为朝见。
凡有星峰去作朝,此龙骨里福潜消。比如吏兵与臣仆,终朝跪起庭前伏。
那有精神自立身,时师浪说同官局。朝山护从岂无穴,轻重多与贵龙别。
龙无贵贱只论长,缠龙远出前更强。若徒论长不论贵,缠龙有穴反为良。
只恐寻龙易厌 ,虽有眼力无脚力,若不穷源论寻踪,也寻顿伏识真踪。
古人寻龙寻顿伏,盖缘顿伏生尖曲,曲转之余必生枝,枝山定为小关局。
比如人行适千里,岂无解鞍并顿宿。顿宿之所虽未住,亦有从行并部曲。
顿伏移换并退卸,却看山面何方下。移换却须寻回山,山回却有迎送还。
迎送相从识龙面,龙身背上是缠山。缠山转来龙抱体,此中寻穴又何难。
古人建都与建邑,先寻顿伏认龙蛰。升虚望楚与陟巘,此是寻顿与山面。
降观于桑与降原,此是寻伏下平田。相其阴阳揆于日,南北东西向无失。
乃陟南冈景与京,此是望穴识龙形。逝彼百泉观水去,瞻 溥原观水聚。
或陟南冈与大原,是寻顿伏 ,古人卜宅贵详审,经旨分明与后传。
《疑龙经》下卷
龙已识真无可疑,尚有疑穴费心思。大抵真龙临落穴,先为虚穴贴身随。
穴有乳头有钳口,更有平坡无左右。亦有高峰下带垂,更有昂头居陇首。
也曾见穴在平洋,四畔周围无高冈。也曾见穴临水际,俗人竟说无包藏。
也曾见穴如仄掌,却与仰掌无两样。也曾见穴如直枪,两水射肋似难当。
更有两龙合一气,两水三山同一场。君如识穴不识怪,只爱左右包者疆。
此与俗人无以异,多是葬在虚花里。虚花左右似有情,仔细辩来非正形。
虚花作穴更是巧,仔细看来无甚好。怪形异穴人厌看,如何子孙世袭官。
只缘怪形君未识,识得怪穴却无难。识龙自合当识穴,异在变星篇内说。
恐君疑穴难取裁,好向后龙身上别。龙上星辰是根荄,前头形穴是花开。
根荄若真穴不假,盖缘种类生出来。若不识星识根种,妄随虚穴凿山隈。
请君熟认变星穴,为钳为乳细分别。高山平地穴随星,岂肯妄为钳乳穴。
穴若不随龙上星,断然是假不是真。请君更将旧坟复,贪星是乳武钳局。
京国外县多平洋,也有城邑在高冈。淮甸军州在水尾, 峡山岭是城隍。
随他地势看高下,不可执一拘挛也。千万随山寻穴形,此说定能分真假。
冀州壶口落低平,盖缘辅弼为垣马。大原落处尖似枪,盖原廉破龙最长。
建康落在坡平地,盖缘辅弼星为体。大梁平坦古战场,熊耳为龙星可详。
长安帝垣星外峙,巨武行龙生出势。京师落在垣局中,狼星夹出巨门龙。
太行走如河中府,入首连生六七存。入首虽然只是山,落处却在回环间。
此与窝钳无以异,只在大小识形难。我观星辰在龙上,预定前头穴形象。
为钳为乳或为窝,或险或夷或如掌。历观龙穴无不然,大小随形无两样。
此是流星定穴法,不肯向人谩空诳。大凡识星方识龙,龙神落穴有真踪。
真踪入穴有形势,形势真时寻穴易。不识形势穴难寻,左右高低如何针。
看他形势宛在中,最是朝山识正龙。高低只取朝山定,莫言三穴有仙踪。
千里来龙只一穴,正者为优傍者劣。枝上有穴虽有形,不若干龙为至精。
龙从左来穴居右,只为回龙方入首。龙从右来穴居左,只为藏形如转磨。
高山万仞或低藏,看他左右及外阳。左右低时在低处,左右高时在高冈。
朝山最足证龙穴,不必求他玉尺量。正穴当朝必有将,有将便宜为对向。
穴在南时北上寻,穴在北时南上望。朝迎矗矗两边遮,向内有如鸡见蛇。
对面正来不倾仄,方才移步便欹斜。只将对将寻真穴,将若正时穴最佳。
乳头之穴怕风缺,风若入时人绝灭。必须低下避风吹,莫道低形龟裙绝。
钳穴入钗挂壁隈,惟嫌顶上有水来。钗头不园多破碎,水倾穴内必生灾。
仰掌有在掌心里,左右挨排恐非是。窝形须有曲如窠,左右不容少偏陂。
偏陂不可名窝穴,倒侧倾摧祸奈何。尖枪之穴有外裹,外裹不牢反生祸。
外山包裹穴如枪,左右抱来尖无妨。山来雄勇势难歇,便是尖形也作穴。
只有前山曲抱转,针着正形官不绝。穴法至多难具陈,识得龙真穴始真。
真形自是有真穴,识得真形穴穴新。大凡寻穴非一样,降势随形合星象。
比如铜人针灸法,穴的宛然方始当。偶然针灸失真机,一指隔差连命丧。
大凡立穴在人心,心眼分明巧处寻。重重包裹莲花瓣,正穴端然莲花心。
真形定是有真穴,只为形多难具说。朝迎护从亦有穴,形穴虽成有优劣。
朝山若是有穴时,此是真龙断不疑。朝山逆转官星上,小作星形分别枝。
虽然有穴非大器,随形斟酌事咸宜。大凡有形必有案,大形大穴如何断。
比如至尊坐明堂,列班排衙不撩乱。出入短小与气宽,皆是明堂与案山。
明堂宽阔起宽大,案山逼迫人凶顽。案来降我人慈善,我去伏案贵人贱。
龙形若有云雷案,人善享年也长远。蛇虎若遇蛤与狸,虽出威权势易衰。
略举此言以为例,请君由此细寻推。周家农务起后稷,享国享年延八百。
秦人关内恃威权,吞灭诸侯二世绝。此言虽大可喻小,嵩岳降神出申伯。
大抵人是山川英,天降圣贤为时生。祖宗必定有宅兆,夺得山川万古灵。
试言裁穴出机巧,穴法分毫争微妙。假穴斩关莫道真,正穴正形都差了。
京国丹徒之后山,常有云气在其间。曲阿之中有正穴,却被刘侯斩一关。
斩关之穴始于此,只得二世生龙颜。后来子孙即凋丧,盖为正穴寻真难。
孔恭以为不凿坏,可以十世王无惭。我今复此旧坟垄,乃知垣局多回环。
今人裁穴多论向,更不观星后龙上。观星裁穴始为真,不论星辰是虚诳。
(全文完)
疑龍經·附:衛龍篇
輔弼入垣星既曉,纏送護托皆明瞭。如何尚有傍明星,此星能明最精妙。
左侍右衛形如何,此龍生處苦無多。除卻天池並夾輔,高山頂生有平波。
天地之水滿則溢,侍衛之水隨龍入。深入坎井不聞聲,恰似尾閭沒無疏。
道是天地又卻非,二山環合使人疑。不知龍自不央過,兩邊侍衛貼身隨。
要在前侍並後衛,只有一叢貼身體。正龍高枝侍衛低,前池未滿後池繼。
看來彷佛似天地,只有流泉活處低。或由田源水入次,或有幹窠如環隨。
兩池相逐前後衛,兩池相夾左右同。此是貴龍親待衛,高處是首低是尾。
只觀水流與不流,水若深潛是衛氣。龍身若有此真形,一百裏外垣城生。
分垣遠去似不顧,垣窮盡處面前橫。垣中橫水從中過,遠纏如帶五裏生。
坦前外列如打圍,坦氣足時無缺破。垣前水直入垣來,曲轉東西垣亦開。
卻有隨龍小溪澗,彎環抱體常低徊。橫城水繞太微勢,直朝射入紫垣氣。
百源來聚天市垣,一水抱曲是天園。更有天苑內無潤,卻有大水環三邊。
平洋宛然是紫氣,河中河曲是天市。關中只是天苑垣,伊洛亦合是天肆。
京師華蓋是前星,東京三水入中庭。燕山最高象天市,天市碣石轉抱縈。
太行之東有天市,馬耳峰上有侍衛。長江環外有三結,三結坦前水中列。
中垣巳是帝王州,只是垣城氣多泄。海門環合似天市,天目天池生侍衛。
萬里飛騰垣外色,海外諸峰補垣氣。盛衰長短固有時,亦是山川積氣圍。
略舉諸垣與君說,更有難言誰得知?上相次相既列上,上將次將必也兩。
上衛次衛必居中,所論衛龍合天象。山川之氣上爲星,星辰列次應出形。
仰觀星象儲察理,衛龍內堅隨龍行。只是貼身不關峽,以此可見天地情。
略言侍衛貼龍體,詳別流星入無底。衛山環合夾龍身,此是垣關常緊閉。
屠龍不如且抵豨,豨多龍少卻成癡。大言無當下士笑,或笑或取吾何辭。
疑龍經·附:變星篇
疑龍盡說總無疑,直龍藏幸便宜知。識得真龍結作處,豈逃真假幹兼枝。
貪狼一變巨門星,星方磊落如屏形。頓笏頓鍾如頓鼓,輔弼隨行變祿存。
祿存帶祿爲異穴,異穴生成鶴瓜形,鶴爪之形兩邊短,一距天然撐正身。
此是祿存帶祿處,長短之穴爲正形。起頂或成衣冠吏,短短低生左右臂。
左臂短如插笏形,右臂短如佩魚勢。時師至此多狐疑,卻嫌龍虎不纏衛。
也有龍虎兩頭尖,左紐右紐休要嫌。也有龍虎生石觜,時師到此何曾喜。
也有穴在大石間,也有穴在深潭裏。也有左長右枝短,也有左短右枝長。
也有主山似牛軛,也有前案如拖槍。世俗庸師多不取,那知異穴生賢良。
有如貪狼變文曲,撒網之形非碌碌。撒網之形似牛皮,不著緋衣多食祿。
有如貪變破軍相,天梯隱隱如旗樣。旗山若作蓋天旗,旗下能生君與相。
有如破軍變貪狼,貪狼入穴如拖槍。拖槍之穴人嫌醜,只緣纏護兩山長。
貪變廉貞梳齒樣,長枝有穴無人葬。人言龍虎不歸隨,那知葬了生公相。
變作輔星變星篇,但是陰陽地理仙。凡遇龍神都照破,只緣心鏡已昭圓。
《玄机赋》
大哉!居乎成败所系。危哉!葬也兴废攸关。
气口司一宅之权,龙穴乐三吉之辅。
阴阳虽云四路,宗支只有两家。
数列五行体用,恩仇始见星分。
九曜吉凶,悔吝斯章。
宅神不可损伤,用神最宜健旺。
值难不伤,盖因难归囚地。
逢恩不发,祗缘恩落仇宫。
一贵当权,诸凶摄服。
众凶克主,独力难支。
火炎土燥,南离何益乎艮坤。
水冷金寒,坎癸不滋乎乾兑。
然四卦之互交,固取生旺。
八宫的缔合,自有假真。
地天为泰,老阴之土生老阳。
若坤配兑女,庶妾难投寡母之欢心。
泽山为咸,少男之情属少女。
若艮配纯阳,鳏夫岂有发生之机兆。
乾兑托假邻之谊。坤艮通偶尔之情。
双木成林,雷风成簿。
中爻得配,水火相交。
木为不神之本,水为木气之元。
巽阴就离,风散则火易熄。
震阳生木,雷奋而火尤明。
震与坎为乍交。
离共巽暂合。
坎元生气,得巽木而附宠联欢。
乾乏元神,用兑金而傍城借主。
风行地上,决定伤脾。
火照天门,必当吐血。
木见戌朝,庄生难免鼓盆之叹!
坎流坤位,贾臣常遭贱妇之羞。
艮非宜也,筋伤股折。
兑不利欤,唇亡齿寒。
坎宫缺陷而坠胎。
离应巉岩而损目。
辅临丁丙,位列朝班。
巨入坤艮,田连阡陌。
名扬科第,贪狼星在巽宫。
职掌兵权,武曲峰当庚兑。
乾首坤腹,八卦推详。
癸足丁心,十干类取。
木入坎宫,凤池身贵。
金居艮位,乌府求名。
金取土培。火宜木相。

字字金(蔣公)

字字金第一
蓋言此書,先賢編出,其中理氣,條分縷晰,辨正原文,有言責無,今傳與後,切勿輕洩。
邪書肆起,地學不明,各宗師授,莫辨渭涇,我作此書,暗室一燈,楷模後學,字字萬金。

戒學者遵律第二
要求真訣,盟神受戒,毋為財動,毋為仇害,擇主以交,惟德是賴,求之不誠,留福以特。
輕指好地,造物所忌,于天之怒,遭雷擊死,福善禍淫,乃天之理,如覓住城,栽培心地。

山水配合第三
玄空妙訣,惟看雌雄,山與水對,陰與陽通,九星流轉,彼此相逢,坎離交媾,一氣渾融。
先看金龍,坎離定位,乾坤父母,鍾毓最貴,一雌一雄,相為經緯,空中體認,心神領會。
真龍歸藏,其氣內聚,動則氣生,不動乃死,隨元變方,隨方變氣,舍此求之,豈合玄機。
陰陽差錯,其禍無窮,審龍如此,觀水亦同,配合無謬,運到興隆,陽順陰逆,以窺化工。
坎離水火,實具五行,陰施陽受,萬物始生,取以看地,鍾毓可憑,洩天之密,鬼神亦驚。

格龍卦第四
陰陽得配,相見為難,八神四個,其一宜攀,得以配合,毓貴鍾賢,是秘妙訣,切宜細研。
子午卯酉,乾坤艮巽,為父為母,寧不相見,此真配合,精力旺健,四個之一,雖微亦顯。
甲庚壬丙,辰戍丑未,陰陽相見,此為一類,依龍立向,亦堪消水,旁通一路,父母之位。
乙辛丁癸,寅申巳亥,陰與陽見,配定二類,龍固合向,向亦合龍,父母可兼,莫尋別位。
節節清純,三元不替,預知福力,一節一代,禍福顛倒,雜山雜水,其辨入微,其靈如鬼。
玄空之妙,四個取一,陰與陽交,陽與陰合,陰陽文媾,二氣渾合,生生不窮,允推良法。
四偶四正,謂之父母,其餘子息,左右夾輔,父母力大,統涵諸子,區而別之,一山一水。
山自管山,水自管水,不相為謀,山水異路,立眷成家,各宗父母,倘有差錯,如仇嫉妒。

論宮行度第五
子午卯酉,是為天元,乙辛丁癸,乃其所生,同共行路,有合無嫌,四隅立向,配偶宜然。
乾坤艮巽,天元之宮,辰戍丑未,乃其所鍾,擕帶同行,情誼自融,立向論配,四正乃從。
辰戍丑未,地元宮起,與誰同行,父母而巳,甲庚壬丙,夫婦相比,陰陽配合,立向所取。
甲庚壬丙,亦是地元,倘其出脈,不可有兼,左右皆雜,只愛單行,辰戍丑未,覓配為緣。
寅申巳亥,人元獨步,騎龍走出,不受人輔,兼來便雜,世罕能悟,乙辛丁癸,配向一路。

乙辛丁癸,人元是水,傍母同行,獨行不美,巳亥可向,寅申亦配,一雌一雄,兩情交會。
量山之法,在於審脈,觀其行度,隨其曲折,男女可分,微茫親切,地元人元,不宜有雜。

入首卦第六
次察血脈,以審來龍,到頭八尺,真氣內充,氣止水交,堂聚其中,揣摩穴法,以窺化工。
共路兩神,疑忌有雜,只論到頭,審清來脈,陰錯陽差,其神帶煞,水亦可救,認水立穴。
剖別山水,先看到頭,乘氣之法,細細推求,此處不錯,富貴可謀,此處若錯,喜變為憂。
千囑萬囑,到頭括目,羅經照定,或兼或獨,山龍水龍,各有眷屬,分清水路,自然發福。

依龍立向第七
支神出脈,干神立向,有兼無兼,亦從脈辨,脈從干出,向以支上,從支從干,審脈決斷。
前兼後兼,天玉宗旨,審龍立向,辨山辨水,連珠不放,四正而已,其餘山向,配合為美。
挨星秘訣,陰陽兩路,陰陽順逆,入首起數,以視入穴,是何星主,隨元管局,誰能解悟。

水口卦第八
要看城門,真龍駐足,眾水交會,真氣內畜,獅象龜蛇,禽星特出,無此貴格,不須寓目。
城門一訣,豈待外來,龍水交會,內氣兜收,鎖得元精,不至旁流,合得三般,一段盡搜。
城門妙訣,原論挨星,陽順陰逆,九宮飛臨,四個之一,遂位流行,四吉四凶,以辨水神。
又看流神,不可差分,去路固重,來路亦論,一毫有襍,禍悲踵門,龍水坐向,厥重惟均。
流神利害,元氣為之,有吉有凶,乃其所司,特朝一點,招攝靈奇,凝聚局內,速發何疑。
步水之法,與山不同,專論卦氣,測其吉凶,倒看元運,別有化工,山靜水動,一西一東。
山靜水動,從地從天,一覆一仰,相反照然,倒水步雲,其理非偏,參透此旨,可以探玄。
來宜衰方,去宜從死,衰即是旺,死亦非死,上元八九,下元一二,四吉四凶,倒用玄機。
只看本運,不參局堂,審定八方,以察水路,剋入為吉,曲折相顧,去來不清,定遭嫉妒。

明堂三局第九
卦立三般,筠松妙訣,一共四七,二連五八,三九與六,永為定格,兩路相交,顛倒順逆。
是用九宮,分定厥位,求端於天,妙乎對待,用以倒排,其序莫昧,左旋右旋,玄空最貴。
北斗七星,如何打劫,九宮定位,七星跋涉,破軍所臨,巧取其穴,環而布之,坎與離合。
先天倒排,七星順挨,倒須隔位,順由宮推,以求坎離,三卦與偕,同宮山水,須要分開。
七星順序,本宮推起,每宮三位,有山有水,相見不寧,打劫爭忌,高人分用,契合玄機。
玄空大卦,不外三般,天心已合,立向何難,水來歸水,山來歸山,一家眷屬,允契玄機。
局管初年,禍福立見,消息堂氣,觀其出面,只要純淨,不宜交戰,暗流亦同,明流愈顯。

九宮挨星第十
來山來水,挨星最貴,此處一差,寧不為累,今人審運,殊屬憒憒,洩漏玄機,驚神泣鬼。
零神正神,亦觀所遇,裝正扒零,審運而已,四吉裝正,扒零則忌,四凶扒零,裝正不喜。
來山去水,原分兩局,不同而同,一氣連屬,知此運用,始能造福,造化在手,功效神速。
五行生剋,取用貴明,流神剋入,來脈要生,憑運分別,生剋始清,一有混襍,如行敗荊。
挨星不到,其位即空,流神沖破,衰敗無窮,陽卦損男,陰卦損女,先天卦斷,後天参用。
向中放水,亦取剋入,流神之通,倒看乃的,剋即是生,生入不吉,欲知方位,四個之一。

三元氣運第十一
三元氣運,分別衰旺,衰死莫修,生旺宜速,逢時知士,隨元安放,運若未到,空勞夢想。
衰運之墳,千萬莫修,煞氣驚動,一門立休,百禍相侵,神盡難救,勿動為吉,尋吉補助。
得運之地,如種及時,速種速發,特理之宜,人生在世,七十古稀,得運灌蔭,乃沐榮施。
運分三元,一元六十,山上排龍,入首勿失,審氣分元,以窺入穴,順逆挨定,須叶三吉。
主運固明,餘運不衰,四吉四凶,就安去危,若合玄空,運發如雷,陰陽得配,一例同推。
九星雙起,其法甚秘,來山去水,雌雄互異,陽順陰逆,山水一理,水辨來源,山辨入氣。
到頭一節,須論生旺,上元一白,二三同黨,四巽一宮,中元所管,併作四吉,上元同看。
元卦三位,一二同墜,四卦生旺,九十年內,山脈值此,定然富貴,四卦所值,分定年位。
值年之卦,其力愈顯,同隊之卦,亦堪欣羡,陰陽兩度,取用活變,精而求之,其義非淺。

尋龍認穴第十二
峽前峽後,亦可尋龍,幹身分出,數節氣鍾,借幹纏護,巧奪天工,自成堂局,福力攸榮。
凡為凹缺,為禍最烈,不拘方位,逢之即滅,不拘元運,逢之即絕,陰基陽居,都怕此撃。
砂法之秘,在於化曜,要在盤內,十干探討,蔭貴權印,刑囚難保,向上分經,串出乃好。
理法己明,期勢宜辨,一言蔽之,特來開面,凡目所見,不離這件,觀形察勢,團聚可羡。
形家之言,汗牛沖棟,形止氣蓄,一言足誦,砂水交會,由遠而近,主僕分明,太極有暈。
貴賤認龍,吉凶辨砂,不正惡狀,煞身忘家,返背迫壓,破碎磋跎,皆指凶禍,勿見為佳。
貧富論局,亦論得水,局圓水抱,朝拱亦美,最怕刈腳,沖射尤忌,反背傾斜,不見為貴。

山洋別法第十三
山法洋法,各有專家,比而用之,其亂如麻,量山步水,宗旨毋差,我今區別,造福無涯。
洋法坐空,水繞歸後,不用砂關,只要水抱,以水為龍,水繞獨厚,堂寬勢高,漸高乃妙。
洋貴得水,勿貪秀峰,前高後低,高要雙容,後低非漕,靈秀所鍾,左右平抱,高迫則凶。
又有平陸,非洋非山,法宜詳究,扦穴尤難,高處之穴,陽極陰生,此為交媾,妙理可參。
束氣包裹,與山相同,坐空朝滿,與洋同訣,淺深憑界,左右憑夾,逆朝用案,橫龍貼脊。
分元辨運,乃與洋同,倒用玄機,推算有功,倒看方位,以西作東,上元下元,四吉四凶。

納氣吉凶第十四
墓氣從地,宅氣從門,門旺路吉,出入亨通,財丁兩盛,其樂融融,門旺宅衰,亦不為凶。
宅旺門旺,連發可決,宅旺門衰,其法乃歇,若見水光,救敗亦捷,水位宜哀,元機盡洩。
人煙稠密,巷路宜詳,巷沖不吉,況在衰方,急宜隔截,隔蔽不妨,若受沖煞,人口必傷。
平原曠野,四山遠隔,不怕風吹,只怕陰煞,田壠水圳,切忌沖脈,不拘方位,總歸凶烈。
乃有嶠星,高樓峻閣,迴風通氣,隨方反扑,百步之內,毋執常說,精求元運,知旺知煞。
山營之宅,四山皆近,固要開陽,又分動靜,動則出頭,靜乃平頂,迴風通氣,出頭處認。
以上諸篇,務宜細研,潛心究窮,先天後天,道明理達,始是真緣,可以無罪,可以為賢。

蒋大鸿《平砂玉尺辨伪》
辨龍五行所屬

盈天地間只有八卦。先天之位,曰乾坤定位,山澤通氣,風雷相薄,水火不相射。八卦總之陰而已,山陽澤陰、雷陽風陰、火陽水陰,皆兩儀對待之象。對待之中,化機出焉。所謂玄牝之門,是為天地根,一陰一陽之謂道。八卦者,天地之體;五行者,天地之用。當其為體之時,未可以用言也。故坎雖為水,此先天之水,不可以有形之水言也;離雖為火,此先天之火,不可以有形之火言也。故艮為山而不可以土言也、兌為澤而不可以金言也、震巽為風雷而可以木言也。若論後天方位八卦,而以坎位北而為水、以離位南而為火、以震位東而為木、以兌位西而為金,似矣。四隅皆土也,又何以巽木乾金不隨四季,而隨春秋耶?此八卦五行之一謬也。及論二十四龍則又造為三合之說。復附會之以雙山,更屬支離牽強而全無憑據。夫,既以東南西北為四正五行,則巳丙丁皆從離以為火、亥壬癸皆從坎而為水、寅甲乙皆從震而為木、申庚辛皆從兌而為金,辰戌丑未皆從四隅以為土,猶之可也。今又以子合申辰而為水、并其鄰之坤壬乙亦化為水;以午合寅戌而為火,并其鄰之艮丙辛亦化為火;以卯合亥未而為木,并其鄰之乾甲丁亦化為木;以酉合已丑而為金,并其鄰之巽庚癸亦化為金。論八卦則卦爻錯亂,論四令則方位顛倒,此三合雙山之再謬也。所謂多岐亡羊,朝令夕改,自相矛盾,不持悖於理義,亦不通於辭說者矣。又以龍脈之左旋右旋,而分五行之陰陽,曰亥龍自甲卯乙、丑艮寅、壬子癸方來者為陽木龍;亥龍自未坤申、庚酉辛、戌乾方來者為陰木龍。其餘無不皆然,謬之謬者也。又以龍之所屬而起長生、沐浴、冠帶、臨官、帝旺、衰、病、死、墓、絕、胎、養;又以龍順逆之陰陽分起長生,曰陽木在甲,長生在亥,旺於卯、墓於未;陰木屬乙,長生在午、旺於寅、墓於戌。其餘無不皆然。舉世若狂以為定理,真可哀痛矣。夫五行者,陰陽二氣之精華,散於萬象,周流六虛,盈天地之內,無處不有五行之氣,無物不具五行之體。今以龍而言,則直者為木、圓者為金、曲者為水、銳者為火、方者為土。又窮五行之變體,而曰貪狼木、巨門土、祿存土、文曲水、廉貞火、武曲金、破軍金、左輔土、右弼金。五行之變盡矣。此楊曾諸先覺,明目張膽以告後人者也。夫此九星五行者,或為起祖之星、或為傳變之星、或為結穴之星、或為夾從輔佐之星,或兼二、或兼三、或兼四,甚而五星傳變,則地大不可名言,以此見五行者變化之物,未有單取一行不變以為用者也。今不於龍體求五行之變化,而但執方位論五行之名字,是使天地之生機不變不化,取其一,盡廢其四矣。又從方位之左右旋分五行之陰陽,是使一氣之流行左支右絀,得其半而未能全其一矣。試以物產言之。若曰南方火地無大水;北方水地不火食;西方金地不產各材;東方木地不產良金,有是理乎?試以品性言之。盡人皆具五德,若曰東方之人皆無義;西方之人皆無仁;北方之人皆無禮;南方之人皆無智,有是理乎?且不獨觀四時之流行乎,春氣一噓而萬物皆生,不特東南生,而西北無不盡生;秋氣一肅而萬物皆落,不特西北落,而東南無不盡落。是生殺之氣不可以方隅限也。又不觀乎五材之利用乎,棟樑之木遇斧斤以成材;入冶之金,須鍛煉而成器;大塊非耒耜不能耕耘;清泉非爨燎不能飲食。道家者流,神而明之,故有水火交媾、金木合并之義,以為大丹作用,即大易既濟、歸妹之象也。故曰識得五行顛倒顛,便是大羅仙。相生者何嘗生,相剋者何嘗剋乎,今《玉尺》曰:癸壬來自兌庚,乃作體全之象;坎水迎歸寅卯,名為領氣之神。金臨火位,自焚厥屍;木入金鄉,依稀絕命。火龍畏見兌庚,遇北辰而自廢;東震愁逢火劫,見西兌而傷魂。是山川有至美之精英,而以方位廢之也。且五行之論生旺墓,而亦限之以方位,其說起於何人?若以天運言,則陽升而萬物皆生、陰升則萬物皆死,無此生彼死、此死彼生之分也。若以地脈言,有氣則萬物皆生、無氣則在在皆死,無此生彼墓,此旺彼衰之界也。今龍必欲自生趨旺,自旺朝生;水必來於生旺,去於囚謝;砂之高下亦如之,皆因誤認來龍之五行所屬,於是紛紛不根之論,咸從此而起也。更有謂龍之生旺墓若不合,別有立向消納之法。或以坐山起五行,或以向上論五行。不知山龍平壤皆有一定之穴、生成之向,豈容拘牽字義,以意推移。朝向論五行固為乖謬、坐山論五行亦未為得也。《玉尺》又兩可其說曰:可合雙山,作用法聯珠之妙;宜從卦例,推求導納甲之宗。又何其鼠首兩端,從無定見耶。我願世之學地理者,山龍只看結體之五星、平壤只看水城之五星,此乃五行之真者。苟精其義,雖以步武楊賴亦自不難。至於方位五行,不特小玄空生剋出入、宗廟洪範、雙山三合斷不可信,即正五行八卦五行亦不可拘。此關一破,則正見漸開,邪說盡息,地理之道始有入門。嗟乎,我安得盡洗世人之肺腸,而曉然告之以玄空大卦天元九氣之真訣,使黃石、《青囊》之秘,昭昭乎若揭日月而行也哉。
杨公造命千斤歌
唐国师 杨筠松著
专看山头并命位,五行生旺好推寻。一要阴阳不混杂,二要坐身逢三合。
三要明星入向来,四要帝星当六甲。四中失一还无防,若是平分便非法。
杀在山头更若何,贵人禄马喜相过。三奇诸德能降杀,吉制凶神发福多。
二位尊星宜值日,一气堆干为第一。拱禄拱贵喜到山,飞马临方为愈吉。
三元合格最为上,四柱喜见财官旺。用支不可有损伤,取干最宜逢健旺。
生旺得合喜相逢,须避克破与刑冲。吉星有气小成大,恶曜休囚不作凶。
山家造命既合局,更喜金水来相逐。太阳照处自光辉,周天度数看躔伏。
六个太阳三个紧,中间历数第一亲。前后照临扶山脉,不可坐下支干缺。
更得玉兔照坐处,能使生人沾福泽。即解天机字字金,精微选择可追寻。
不然背里庸士术,执着浮文枉用心。字字千金实可夸, 会使天机锦上花。
不得真龙得年月,也应富贵旺人家。
逐吉赋(《玉尺经》原本)
唐国师 杨筠松著

尝闻英雄豪杰,实钟山卖 岳之灵。富贵荣华,乃系山川之秀。
是故龙来入局,固有清浊之殊途,群砂翕聚,岂无吉凶之异应。或居于四维之地,或见于六秀之方,若尖齐高耸,君子可以求官,低小方圆,土庶亦应致富。
马陷禄空,虚名虚利。艮丙交峰,登科甲第。
丙午丁秀拔,独占乎魁元。坤母峰高起,幸题名于榜尾。
天太两峰不起,须知无贵扶持。蔫元官贵投空,应是才高不第。
是故乾马喧天,坤牛望月,艮狗依市,巽鸡鸣阙,天柱发四维之气,而功名垂手。
太微临御,南极星辉,金阶步武,至殿传书,蔫元催六秀之官而丹墀独对。
巽见辛,为文道之士,更得乾艮冲霄,富贵伊谁可道。
丙遇艮,食万钟之禄,再逢乾震同朝,声名王谢可俦。
勃兴满握重权乎巽亥,震庚奋武北南,面于坎离。
是故水主兴隆,杀曜变为文曜。龙身微弱,牙刀化作屠刀。
发文笔于巽辛,在坤申为词讼之凶。显旌旗于震庚,在子午为劫盗之资。
剑戟牙刀,六秀因之而取贵。四金八曜之方,反遭杀身之害。龟鹤琴剑,三吉得以文雅,丑未坤申之峰,多为先圣之辈。
掀裙舞袖,不堪于沐浴之方,偃月卧尸,最忌于黄泉之地。
八曜重遇刀砂,难逃宪法之诛。乙辰交加水路,未免悬河之厄。
水飘孟钵落坤申,而僧尼乞丐,鬼牛寅甲遇葫芦,而疯残痼疾。
峰高独立南离,定有回禄之殃,印星如当日马,必遭瞽目之灾。
三吉凌云,虽十余里何嫌于远,六秀插汉,纵数百步亦不为疑。
只喜爱幸于迢迢,大忌暗藏于隐隐。
露出显赫,宾主识心,面面有情,方为奇贵。
或抱头侧面,既非忠厚之峰,闪跡抱踪,必是阴邪之辈。
轻微琐碎,似山非山,或罗列于四旁,或星散于左右。瞻之在前,视之而不见。顾之在后,逐之而不忌。此则群砂翕聚,所主吉凶各有异应也。

真天机赋(《玉尺经》原本)
唐国师杨筠松 著

尝考寻龙之法,首看龙气之盛衰,次察向水之吉凶,审召瑞邀祥之妙,察阴阳朝应之情。
生旺墓吊合三方,而孟仲季之攸分公位。
十二宫配属于五行,而贪武破之天星始定。
人丁实紧于长生,财禄必根于官旺,是以长生水朝堂,螽斯千古。官旺聚局,食禄万钟。
贪富贵则弃生朝旺,囤积嗣则背旺迎生,
破军侵帝旺之乡,身无一命之寄。天罡犯贪狼之位,难招半子之荣。
生来会旺,聪明之子方生。旺去冲生,纵有富贵徒然。
旺来迎生,富贵之期聚至。生来破旺,虽有子而亦何为。
未离胎而夭折,皆因冲破胎神。方出世亡身,盖为击伤生气。
冠带失龆龄之男,临官丧成材之子。
贪狼步于天罡,百年颐寿。破煞倒冲生气,丁眷何堪。
四败伤生,虽有子而母明父暗。
旺神投沐浴,恐居官而淫乱可羞。
遇阳差而克夫,见阴错而伤妻。
雌雄路遇,晚景荣华。眷属同情,家门孝义。
情而过亢,吕望八十方际会。交而不及,颜回三十早亡身。
秀水来而特朝破旺,应居官而卒任还尸。
知房份之荣枯,品三房之等第;祸福轻重,须明缓急;灾祥应验,必有先后。
故孟兄实位于贪狼,胎沐养生同断。仲子取权于武曲,冠临衰旺无殊。三子位居叔季,病死墓绝同途。
是以迢迢生水贯天罡,不独长房毓秀;曲曲旺神归墓库,也应仲叔均荣。
生与旺而同归,人共财咸吉。更以六 秀方来,定拟满门朱紫。
如见曜方冲至,应见合室遭刑。若看龙之入首,须看水之源头,
天干位上宜来,须防流破。地支位上宜去,切忌朝归。
小赦文进,则贡福于小男,大赦文进,则福临于仲子。
四柱有情,长房应福,寅甲水至,孟房遭凶。
是以庚甲朝堂,腰带金印;丙壬到局,身挂紫衣。
少年蜚声科第,必见水来寅甲。官荣为侍郎之尊,多因朝自申庚。
亥壬为外任之司,巳丙为内印之职。
酉巽发聪明之女,震庚产威武之男。
艮丙巽辛交应,世出魁元之尊。亥联寅甲巽庚,代膺将相之权。
元辰水到,功名白手,垣星入局,立霸封侯。
震庚朝而富堪敌国,巳丙至而威武英雄。
戌乾为鼓盆之煞,坤流乃寡宿之。
卯酉本犯邪淫,悠扬清澈,女反贞贤。
子午必遭军贼,源流清脉,偏官武职。
乙辰水至而投河自溢,丙丁水来而寿考无疆。
赦文若带桃花,难乘清白之风。六秀如逢曜气,必出强梁之辈。
少年横尸,必犯黄泉,流通四库,妇女撑家。
寅申巳亥水朝,非瘟火则难产虚痨。戌乾辰巽水临,则目盲喑哑。
寅甲水朝,那堪疯疾缠身,委亢缠帚,应见持刀刎头。
寅亥午戌水归垣会,而火灾立至。申坤壬子辰会局逢亥水,而飘荡无遗,
是故方位之纯杂,有此吉彼凶之应也。

杨聚宵致杨宝轩歌信
辑此全篇经理论,深思特写交过君。心血磨墨写歌信,呕心教给有情人。你有千金实难买,我生难遇有情人。籍住江西附城近,识得堪舆好栖身。
正值扒船逆水紧,有谁比碗粥水吞。遇着宝轩德极品,我处逆境巨心焚。心地善良依佛训,开饭添比我贫人。饭有得食有菜送,上靓青菜斟一盅。饭后一盅好心肠,高僧视父喜非常。劝兄当军唔好想,教篇理论返回乡嘉庆年间陪伴上,返乡觅阴又觅阳。觅到阴阳立好向,配合山家日格良。山家乾父坤母配,少阴少阳依理推。明确阴阳要紧记,阴阳不可错毫厘。
秘诀真传是宗旨,好比文王加伏羲。先贤格言要紧记,一错毫厘无药医。地理真诀一张纸,太极初生定两仪。两仪四象宫宫对,阴阳逆顺依理推。
教我师兄讲唔会,实怨自己头脑颓。自己甘颓无得讲,后对经文起贪狼。对照贪狼起夫妇,后天真系扭交图。五十真图?子因,就讲水口要元辰。一合其图配九星,立穴界水要分明。天心十度要座正,最怕骗术WUN老丁。座正罗经八方订,四墓三五格局成。成格成局取气生,讲到歪理会硬蹭。硬蹭执拗确难做,教会三方识宗途。四十八局点摆布,点明分房(口既)工夫。一知半解莫乱做,先天后天画有图。画成个图比你睇,雌雄卦爻要对齐。识得真传点样睇,辉易口诀照江西。江西个个称巧手,不可贪新弃我旧。贪新别旧要烧书,唔怪师兄话我愚。你查我的真凭据,实地点穴有程序,真穴藏聚水要收,配合九星看峦头。地理五逆多拮扭,龙真穴的是正受。龙跟水走节节秀,阴砂微微腮角收。腮角交牙得平稳,更须穴前有余唇。脉过穿心龙(口甘)紧,太高恐气化未尽。化气未尽人难晓,认清官鬼与禽曜。前官后鬼好认主,更遵《青囊》这部书。《青囊》部书讲到透,脉急所以要缓受。走闪转出粗中幼,砂弯有情水好收。
收水上堂遵易旨,方圆合体结融地。结穴融地配九星,为官必定上朝庭。天地交泰依理证,三方配峰有其形。生旺墓方认到准,搞错阴阳 丧大根。纵观全局方自信,睇真水口好主坟。心窍立穴得长远,时师所以少真传。若有真传未理解,得一失三定会败。诸多吉凶搞乱哂,离书盲目乱来猜。依“书”来猜讲到明,反复验证众承认。点线画出一个样,左右两边系阴阳。阳顺阴逆团团转,互相对立不离圆。阳从左边团团转,阴从右路转相通,谁人识得阴阳理,何愁大地不相逢。
术人依“书”去穷钻,地方定要握天圆。阴阳理明细心做,如何运用这功夫。先天一六后坤土,东方三八是同途……。两仪所生有五数,四生一九五十图。使用洛书来摆布,八宫分清布河图。砂水相交穴现数,数现穴的真情露。五十其图SI子因,罗经八对父母亲。聚聚散散不离祖,颠颠倒倒有条路。座正罗经掌上算,颠倒皆因线法乱。颠倒错乱有古怪,使错一线定会败。坐贪兼巨丁财发,效果真否掌上排。
“河”“洛”两数用心派,心灵依理把星挨。廉贞位居中五派,九星得位宅更佳。阴阳相配属边样?甲未庚丑配鸳鸯。罗经易理有象数,先天后天配有图。山家乾父配坤母,卦变爻推合运路。未明线法莫乱做,坐录兼文定必孤。坐四兼三又如何?亏房伤损定必多。坐文兼武平平稳,坐六兼四有丁银。诸家线法边家()?最怕武辅兼破军。兼到破军财丁损,点知人间(口既)奇闻。讲到立向心胆震,地理百家谁的真?真传辉理要记紧,二气交感定乾坤。丁癸立根MAO的错,三易深究有高论。立局依形才是对,太极初生两仪随。太阳一生乾二兑。八宫分界来分房,分房界线落空亡。我依真传来直讲,分汪阴阳双对双。次序分清奇偶数,阴差阳错不同途。奇父定配偶坤母,父母分金合卦图。出门挥戈各人舞,识性同居才对路。还要紧记仙贤诀,为已为人处世活。
诀曰:人有人意,恐非我意;我有我意,恐非人意;人意我意,恐非天意。合得天意,万事如意!此乃天地人间之大道理!



《雪心赋》
第一章 山川理气
盖闻天开地闢,山峙川流。二气妙运于其间,一理并行而不悖。
气当观其融结,理必达于精微。
由智士之讲求,岂愚夫之臆度。
体赋于人者,有百骸九窍;形着于地者,有万水千山。
自本自根,或隐或显。
胎息孕育,神变化之无穷;生旺休囚,机运行而不息。
地灵人杰,气化形生。
孰云微妙而难明,谁谓茫眛而不信。
第二章 地理要略
古人卜宅,有其义而无其辞;后哲着书,传于家而行于世。
葬乘生气,脉认来龙;穴总三停,山分八卦。
存乎人者,莫良于眸子;眛于理者,孰造于玄微。
惟阴阳顺逆之难明,抑鬼神情状之莫察。
布八方之八卦,审四势之四维。
有去有来,有动有静。
迢迢山发迹,由祖宗而生子生孙;汨汨水长流,自本根而分支分派。
入山寻水口,登穴看明堂。
岳渎锺星宿之灵,宾主尽东南之美。
立向贵迎官而就禄,作穴须趋吉而避凶。
必援古以证今,贵升高而望远。
辞楼下殿,不远千里而来;问祖寻宗,岂可半途而止。
祖宗耸拔者,子孙必贵;宾主趋迎者,情意相孚。
右必伏,左必降,精神百倍;前者呼,后者应,气象万千。
辨山脉者,则有同干异枝;论水法者,则有三叉九曲。
卜云其吉,终焉允臧。
吉地乃神之所司,善人乃天之克相。
将相公侯,胥此焉出;荣华富贵,何莫不由。
知之者,不如好之者,毋忽斯言;得于斯,必深造于斯,盖有妙理。
第三章 论山水本源
要明分合之势,须审向背之宜。
散则乱,合则从;群以分,类以聚。
是以潜藏须细察,来止要详明。
山聚处,水或倾斜,谓之不善;水曲处,山如散乱,谓之无情。
取小醇而遗大疵,是谓管中窥豹;就众凶而寻一吉,殆犹缘木求鱼。
诀以言传,妙由心悟。
既明倒杖之法,方知卦例之非。
山本静,势求动处;水本动,妙在静中。
静者池沼之停留,动者龙脉之退卸。
众山止处是真穴,众水聚处是明堂。
堂中最喜聚窝,穴后须防仰瓦。
更看前官后鬼,方知结实虚花。
山外拱而内逼者,穴宜高;山势粗而形急者,穴宜缓。
高则群凶降伏,缓则四势和平。
山有恶形,当面来朝者祸速;水如急势,登穴不见者祸迟。
趋吉避凶,移湿就燥。
重重包裹红莲瓣,穴在花心;纷纷拱卫紫微垣,尊居帝座。
前案若乱杂,但求积水之池;后山若嵯峨,必作挂灯之穴。
星以剥换为贵,形以特达为尊。
土不土而金不金,参形杂势;木不木而火不火,眩目惑心。
盖土之小巧者类金,木之尖乱者似火。
金清土浊,火燥水柔。
木之妙无过于东方,北受生而西受克;火之炎独尊于南位,北受克而东受生。
先破后成,多是水来生木;始荣终滞,只因火去克金。
木为祖,火为孙,富而好礼;金是母,木是子,后必有灾。
水在坎宫,凤池身贵;金居兑位,乌府名高。
土旺牛田,木生文士。
水星多在平地,妙处难言;火星多出高山,贵而无敌。
木须有节,金贵连珠。
所贵者活龙活蛇,所贱者死鳅死鳝。
虽低小不宜瘦削,虽屈曲不要欹斜。
德不孤,必有邻,看他侍从;眼不明,徒费力,到底糢糊。
五星依此推,万变难以枚举。
第四章 论水法
论山可也,于水何如。
交锁织结,四字分明。
穿割箭射,四凶合避。
撞城者,破家荡业;背城者,勾性强心。
发福悠长,定是水缠玄武;为官富厚,必然水绕青龙。
所贵者五户闭藏,所爱者三门宽阔。
垣局虽贵,三门逼窄不须观;形穴虽奇,五户不关何足取。
元辰当心直出,未可言凶;外面转首横栏,得之反吉。
以之界脉则脉自止,以之藏风则风不吹。
水才过穴而反跳,一文不值;水若入怀而反抱,一发便衰。
水口则爱其紧如葫芦喉,抱身则贵其弯如牛角样。
交牙截水者最宜耸拔,当面潴水者惟爱澄凝。
耸拔者,如赳赳武夫之捍城;澄凝者,若肃肃贤臣之拱位。
水口之砂,最关利害。
此特举其大略,当自察其细微。
第五章 论龙脉
水固切于观流,山尤难于认脉。
或隐显于茫茫迥野,或潜藏于淼淼平湖。
星散孤村,秀气全无半点;云蒸贵地,精光略露一斑。
耸于后,必应于前;有诸内,必形诸外。
欲求真的,远朝不如近朝;要识生成,顺势无过逆势。
多是爱远大而嫌近小,谁知迎近是而贪远非。
会之于心,应之于目。
三吉六秀,何用强求;正穴真形,自然默合。
死绝处有生成气局,旺相中察休废踪由。
弃甲曳兵,过水重兴营寨;排枪列阵,穿珠别换门墙。
游龟不顾而参差,是息肩于传舍;连珠不止而散乱,似假道于他邦。
滚滚桃花,随风柳絮,皆是无蒂无根,未必有形有气。
若见土牛隐伏,水缠便是山缠;或如鸥鸟浮沈,脉好自然穴好。
水外要四山来会,平中得一突为奇。
细寻朝对之分明,的要左右之交固。
堂宽无物,理合辩于周围;水乱无情,义合求于环聚。
当生不生者,势孤援寡;见死不死者,子弱母强。
鹤膝蜂腰,恐鬼劫去来之未定;蛛丝马迹,无神龙落泊以难明。
仿佛高低,依稀绕抱。
求吾所大欲,无非逆水之龙;使我快于心,必得入怀之案。
蜂屯蚁聚,但要圆净低回;虎伏龙蟠,不拘远近大小。
脉尽处须防气绝,地卑处切忌泉流。
来则有止,止则或孤,须求护托;一不能生,生物必两,要合阴阳。
有雌有雄,有贵有贱。
其或雌雄交度,不得水则为失度;倘如龙虎护胎,不过穴则为漏胎。
可喜者龙虎身上生峰,可恶者泥水地边寻穴。
出身处要列屏列障,结穴处要带褥带裀。
当求隐显之亲疏,仍审怪奇之趋舍。
犀角虎牙之脱漏,名为告诉之星;骊珠玉几之端圆,即是贡陈之相。
亦有穴居水底,奇物异踪;更有穴在石间,剥龙换骨。
水底必须道眼,石间贵得明师。
岂知地理自有神,谁识桑田能变海。
骨脉固宜剥换,龙虎须要详明。
或龙去虎回,或龙回虎去。
回者不宜逼穴,去者须要回头。
荡然直去不关栏,必定逃移并败绝。
或有龙无虎,或有虎无龙;无龙要水绕左边,无虎要水缠右畔。
或龙强虎弱,或龙弱虎强;虎强切忌昂头,龙强尤防嫉主。
莫把水为定格,但求穴里藏风。
到此着眼须高,更要回心详审。
两宫齐到,忌当面之倾流;一穴居中,防两边之尖射。
东宫窜过西宫,长房败绝;右臂尖射左臂,小子贫穷。
最宜消息,无自昏迷。
相山亦似相人,点穴犹如点艾。
一毫千里,一指万山。
若有生成之龙,必有生成之穴。
不拘单向双向,但看有情无情。
若有曲流之水,定有曲转之山;何用九星八卦,只须顾内回头。
莫向无中寻有,须于有处寻无。
或前人着眼之未工,或造化留心以褔善。
左掌右臂,缓急若冰炭之殊;尊指无名,咫尺有云泥之异。
傍城借主者,取权于生气;脱龙就局者,受制于朝迎。
大向小扦,小向大扦,不宜乱杂;横来直受,直来横受,更看护缠。
须知移步换形,但取朝山证穴。
全凭眼力,斟酌高低;细用心机,参详向背。
内直外钩,尽堪裁剪;内钩外直,枉费心机。
勿谓造化难明,观其动静可测。
辨真伪于造次之间,度顺逆于性情之外。
未知真诀,枉误世人。
细看八国之周流,详察五星之变化。
截气脉于断未断之际,验祸福于正不正之间。
更有异穴怪形,我之所取,人之所弃;若见藏牙缩爪,机不可测,妙不可言。
石骨过江河,无形无影;平地起培塿,一东一西。
当如沙里拣金,定要水来界脉。
平洋穴须斟酌,不宜掘地及泉;峻峭山要消详,务要登高作穴。
穴里风须回避,莫教割耳吹胸;面前水要之玄,最怕冲心射胁。
土山石穴,温润为奇;土穴石山,嵯峨不吉。
单山亦可取用,四面定要关栏。
若还独立无依,切忌当头下穴。
风吹水劫,是谓不知其所裁;左旷右空,非徒无益而有损。
石骨入相,不怕崎岖;土脉连行,何妨断绝。
但嫌粗恶,贵得方圆。
过峡若值风摇,作穴定知力浅。
穴前折水,依法循绳;图上观形,随机应变。
穴太高而易发,花先发而早淍。
高低得宜,褔祥立见。
虽曰山好则脉好,岂知形真则穴真。
枕龙鼻者,恐伤于唇;点龟肩者,恐伤于壳。
出草蛇以耳听蛤,出峡龟以眼顾儿。
举一隅而反三隅,触一类而长万类。
虽然穴吉,犹忌葬凶。
立向辨方,的以子午针正;作当依法,须求年月日之良。
山川有小节之疵,不减真龙之厚褔;年月有一端之失,反为吉地之深殃。
过则勿惮改,当求明师;择焉而不精,误于管见。
谓凶为吉,指吉为凶。
拟富贵于茫茫指掌之间,认祸褔于局局星辰之内。
岂知大富大贵,而大者受用;小吉小褔,而小者宜当。
偶中其言,自神其术。
茍一朝之财贿,当如后患何!谬千里于毫厘,请事斯语矣。
追寻仙迹,看格尤胜看书;奉劝世人,信耳不如信眼。
山峻石粗流水急,岂有真龙;左回右抱主宾迎,定生贤佐。
取象者必须形合,入眼者定是有情。
但看富贵之袓坟,必得山川之正气。
何年兴,何年废,鉴彼成规;某山吉,某山凶,了然在目。
水之祸褔立见,山之应验稍迟。
地虽吉而葬多凶,终无一发;穴尚隐而寻未见,留待后人。
毋执己见,而拟精微;须看后龙,而分贵贱。
三吉锺于何地,则取前进后退之步量;劫害出于何方,则取三合四冲之年应。
遇吉则发,逄凶则灾。
山大水小者,要堂局之宽平;水大山小者,贵袓宗之高厚。
一起一伏断了断,到头定有奇踪;九曲九弯迴复迴,下手便寻水口。
山外山稠叠,补缺障空;水外水横阑,弓圆弩满。
紧拱者富不旋踵,宽平者福必悠深。
修竹茂林,可验盛衰之气象;天关地轴,可验富贵之速迟。
牛畏直绳,虎防暗箭。
玄武不宜吐舌,朱雀切忌破。
穴前忌见深坑,臂上怕行交路。
上不正而下参差者,无用;左空缺而右重抱者,徒劳。
外貌不足,而内相有馀,谁能辨此;大象可观,而小节可略,智者能知。
何精神显露者反不祥,何形势隐拙者反为吉。
盖隐拙者却有奇踪异迹,显露者多是花穴假形。
胶柱鼓瑟者何知,按图索骥者何晓。
城上星峰卓卓,真如插戟护垣;面前墩阜累累,换作排衙唱喏。
华表捍门居水口,楼台鼓角列罗城。
若非立郡迁都,定主为官近帝。
众山辐辏者,富而且贵;百川同归者,清而又长。
山称水,水称山,不宜偏胜;虎让龙,龙让虎,只要比和。
八门缺,八风吹,朱门饿莩;四水归,四兽聚,白屋公卿。
突中之窟须迁,窟中之突莫弃。
穷源千仞,不如平地一堆;外耸千里,不若眠弓一案。
山秀水响者,总为绝穴;水急山粗者,多是神坛。
不论平地高山,总宜深穴;若是穷源僻坞,岂有真龙。
远看脚头;高抬眼力。
根大则枝盛,源深则流长。
长要龙真而穴正,要水秀以沙明。
登山见一水之斜流,退官失职;入穴见众山之背去,失井离乡。
若见文笔孤单,砚池污浊。
枉凿匡衡之壁,徒关孙敬之门。
财山被流山之返牵,花蜂酿蜜;怀抱有圆峰之秀异,螺嬴负螟。
一岁九迁,定是九流九曲;十年不调,盖因山不十全。
水若屈曲有情,不合星辰亦吉;山若欹斜破碎,纵合卦例何为。
覆宗绝嗣,多因水尽山穷;灭族亡家,总是山飞水走。
不问何方,允为凶兆。
论官品之高下,以龙法而推求。
天乙太乙侵云霄,位居台谏;禽星兽星居水口,身处翰林。
数峰插天外,积世公卿;九曲入明堂,当朝宰相。
左旗右鼓,武将兵权;前障后屏,文臣宰辅。
犀牛望月,青衫出自天衢;丹凤啣书,紫诏颁于帝阙。
文笔联于诰轴,一举登科;席帽近于御屏,东宫侍读。
衙刀交剑,名持帅阃之兵;鼓角梅花,身领知州之职。
银瓶盏注,富比石崇;玉带金鱼,贵如裴度。
三千粉黛,牵公子之魂消;八百烟花,惹王孙之肠断。
娥媚山现,女作宫妃;金诰花开,男婚公主。
鱼袋若居兑位,卿相可期;天马若在南方,公侯必至。
顿笔多生文士,卓旗定出将军。
内忧外阃,文武不同。
某郡某州,分野可断。
御座御屏,入内台而掌翰;顿给枪鼓,镇外阃以持权。
带仓带库,陶猗之富可期;生曜生宫,王谢之名可望。
文星低而夭颜回,天柱高而寿彭祖。
印浮水面,焕乎其有文章;水聚天心,孰不知其富贵。
巧凭眼力,妙在心思。
物以类推,穴由形取。
虎与狮猊相似,雁与凤凰不殊。
一或少差,指鹿为马;浑然无别,认蚓为蛇。
或取斜曲为钗,四围不绝;或求横直为剑,两畔不包。
文笔画笔,二者何分;衙刀杀刀,两般无异。
若坐山秀丽,杀刀化作衙刀;或本主贱微,文笔变为画笔。
尖枪本凶具,遇武士以为奇;浮尸固不祥,逢群鸦而反吉。
鼓笛非神仙不取,无道器则出伶官;印剑非天师不持,有香炉则为巫祝。
葫芦山现,术士医流;木杓形连,瘟疾孤寡。
或是胡僧礼佛,错认拜相铺毡;或是尸山落头,误为谢恩领职。
形如囚狱,与祥云捧日何殊;势比耸花,与风吹罗带何异。
出阵旗见劫山为劫盗,死笔遇杀水为杀伤。
一坯土居正穴之前,未可断为患眼;一小山傍大山之下,未可指为堕胎。
或作蟠龙戏珠,或作灵猫捕鼠。
贵通活法,莫泥陈言。
卷簾水现,入舍填房;珥笔山尖,教唆词讼。
儿孙忤逆,面前八字水流;男女淫奔,案外抱头山现。
玉印形如破碎,非瞽目则主伤胎;金箱头若高低,非烟包则为灰袋。
探头侧面,代有穿窬;拭泪搥胸,家遭丧祸。
尸山居水口,路死扛尸;肿脚出坟前,瘟疫浮肿。
出林虎无以啖之,则伤人;伏草蛇无以制之,则损己。
蜈蚣钳里,眠犬怀中。凡此恶形,扦之有法。
嘶马必闻风于他处,惊蛇还畏物于坡中。
取舟楫于前滩,贵游鱼于水上;荷叶不可重载,瓜藤仅可小栽。
泊岸浮牌岂畏风,平沙落雁偏宜水。
鱼贯而进,馨香在于卷阿;雁阵而低,消息求于迴野。
人形葬于脐腹,却要窝藏;禽形妙在翼阿,不拘左右。
不可一途而取,岂容一例而言。
盖黏倚撞,细认穴情;吞吐浮沉,务依葬法。
唇脐目尾颡腹,三吉三凶;角耳鼻协腰足,四凶二吉。
形似乱衣,妻必淫,女必妒;势如流水,家必败,人必亡。
或遇提萝之山,定生乞丐;若见擎拳之势,定出凶徒。
水破太阴,云雨巫山之辈;山欹文曲,乱流洛浦之人。
头开两指似羊蹄,出人忤逆;脑生数摺如羊协,犯法徒刑。
文笔若坐悬针,切宜谨畏;孝帽若临大墓,勿谓无凶。
小人中君子,鹤立鸡群;君子中小人,蓬生麻内。
抿中玉表,多生庶出之儿;狐假虎威,必主过房之子。
为人无嗣,只因水破天心;有子出家,定是水冲城脚。
亦有虚拱,无情似乎有情;多见前朝,如揖却非真揖。
顶虽尖圆而可爱,必脚走窜而顾他。
纵有吉穴可迁,不过虚花而已。
万状千形咸在目,三才八卦本诸心。
好地只在方寸间,秘术不出文字外。
土崩陷而神鬼不妥,木凋落而旺气将衰。
源泉混混出明堂,气随飘散;白石磷磷张虎口,必主刑伤。
更防东屈西伸,最怕左牵右拽。
危楼寺观,忌闻钟鼓之声;古木坛场,惊见雷霆之声。
怪石若居前案,必有凶灾;吉星既坐后龙,岂无厚福。
忽见山裂者,横事必生;尝闻水泣者,丧祸频见。
其或声响如环珮,进禄进财;若然滴漏注铜壶,守州守郡。
鼕鼕洞洞,响而亮者为贵;凄凄切切,悲而泣者为灾。
然而有声不如无声,明拱不如暗拱。
一来一去,有福有灾;一急一缓,有利有害。
留心四顾,缓步重登。
二十四山,山名太杂;三十六穴,穴法何迂。
宗庙之水法误人,五行之山运有准。
逆水来朝,不许内堂之洩气;翻身作穴,切须外从之回头。
所贵关藏,最蜂空缺。
隔水为护者,何妨列似屏风;就身生案者,须要回如肘臂。
毋友不如己者,当求特异之朝山;同气然后求之,何必十分之厚陇。
尖山秀出,只消一峰两峰;曲水来朝,不论大涧小涧。
众水顺流而散漫,不用劳神;四山壁立而粗杂,何劳着眼。
山无朝移夕改之势,水有陵迁谷变之时。
水不乱湾,湾则气全;山不乱聚,聚则形止。
浅薄则出人浅薄,宽平则出人宽平。
只只山尖射,岂子之所欲哉;源源水斜流,其馀不足观也。
后山不宜壁立,去水最怕直流。
更嫌来短去长,切忌左右倾泻。
流神峻急,虽屈曲而骤发骤衰;水口开关,不重叠而易成易败。
其或势如浪涌,何如卓立之峰;脉若带连,何必高昂之阜。
带连者贵接续而不断,浪涌者须重叠以为奇。
脉有同干异支,支嫩延蔓;势有回龙顾祖,祖不厌高。
察其老嫩精粗,审其生旺休废。
若言阳宅何异阴宫,最要地势宽平,不宜堂局逼窄。
若居山谷,最怕凹风;若在平洋,先须得水。
土有馀,当闢则闢;山不足,当培则培。
先宅后坟,坟必兴而宅必败;先坟后宅,宅既盛而坟自衰。
明堂平旷,万象森罗;众水归朝,诸山聚会。
草盛木繁,水深土厚。
墙垣籬堑,俱要迴环;水圳池塘,总宜朝揖。
与夫铁炉油榨,水确牛车。
立必辨方,作当依法。
水最关于祸福,水宜合于图经。
所忌者水尾源头,所戒者神前佛后。
坛殿必居水口,罗星忌见当堂。
形局小者,不宜伤残,寸土惜如寸玉;垣局阔者,何妨充广,千家任住千年。
一山一水有情,小人所止;大势大形入局,君子攸居。
泰山支麓水交流,孔林最茂;龙虎山中风不动,仙圃长春。
因往推来,准今酌古。
牧堂之论深于理,醇正无疵;景纯之术几于神,玄妙莫测。
法度固难尽述,机关须自变通。
既造玄微,自忘寝食。
亟称水何取于水,谁会孔圣之心;尽信书不如无书,还要离娄之目。
赋禀虽云天定,祸福多自己求。
智者乐水,仁者乐山,是之取尔;天之生人,地之生穴,夫岂偶然。
欲求滕公之佳城,须积叔敖之阴德。
积德必获吉扦,积恶还招凶地。
莫损人而利己,勿丧善以欺天。
穴本天成,福由心造。
发明古诀,以雪吾心。
地理精粗,包括殆尽。
切记宝而藏之,非人勿示;慎传后之学者,永世无穷。

《平洋千金诀》
蒋大鸿着

堪舆之文繁且多,要诀尽包罗;劝君平洋看水龙,湾曲是真踪。直来直去气不收,下了死龙头;曲处不分名真息,逆上胎斯结。
穴后分流气脉空,葬下便遭凶;单龙转结气脉和,子息自登科。更有群龙相护应,富贵天然定;水龙首尾要知因,穴道可相亲。
水龙葬法分三格,时师尚未得;荡龙带秀亦堪扦,又有落河边。公行干水人人见,不及私情恋;第一看水先看来,驳杂不须裁。
但见来源从一卦,此地真无价;来情得令福周全,非时祸亦专。得令失令观九气,此是先天数;一卦统三颠倒颠,关窍此中传。
左右挨加顺逆行,分明辨五星;管一带二人不知;祸福不差迟。惟有乾坤一大关,代代作高官;交媾阴阳妙更元,差迟祸难言。
来龙生气既乘时,作法更精微;从来穴有诸般法,不许差毫发。信手拈来皆妙道,处处为真造;若将吉地变为凶,笑杀眼朦胧。
先天体格后天用,本末分轻重;内气外气为经纬,联络无相悖。上天列宿五行精,三分论挨星;元辰一滴为真蒂,太极生天地。
时师不明生克理,进退无凭据;紫微北极坐中央,天星布八方。二十四山双双起,父母相交际;天然向法认金龙,十字问真踪。
金龙来短近安排,来长远处裁;不辨天星犯差错,葬下多萧索。三星五吉神仙法,体用多包括;下手当知直达机,补救得便宜。
近应远应要清纯,错乱祸来频;三元变化可通神,死执便非经。去水之方有还气,时朝少能会;会得水龙来去情,分房知废兴。
古人又有修龙诀,与君相会说;浚疏得法自天全,一点作根源。血脉流通百脉匀,化育自阳春;平洋与山法不一,坐后空尤吉。
左右低平前面高,旺气产英豪;极低便作水来论,干流亦有神。平洋三法须要知,持此与君推;山中带骨真气结,浮土反成拙。
葬水还胜葬山好,山能真穴少;山龙向法有差殊,入手可详推。龙经万卷话成虚,不及一篇书。

《自然水法歌》
水法最多难尽述。略举大纲释迷惑。世传卦例千数家。彼吉此凶行不得。自然水法君须记。无非屈曲有情意。
来不欲冲去不直。横不欲反斜不急。横须遶抱及湾环。来则之元去屈曲。澄清渟畜甚为佳。倾泻急流何有益。
八字分开男女淫。川流三派业将倾。急泻急流财不聚。直来直去损人丁。左射长男必遭殃。右射幼子受灾伤。
若还水从中心射。中房之子命难长。扫却罗城子息少。冲心射胁孤兼寡。反跳人离及退财。卷帘填房与入赘。
澄清出人多俊秀。污浊生子多愚钝。大江汪洋朝万顷。暗扶爵禄食五鼎。池湖凝聚卿相职。汪洋水朝贵无敌。
飘飘斜出是桃花。男女荒淫总破家。生人出入好游荡。终朝吹唱逞奢华。屈曲流来秀水湖。定然金榜有名标。
水如流去无妨碍。财丰亦主官高迈。水法不拘去与来。总须屈曲去仍回。三回五转来顾穴。悠悠眷恋不忍别。
何用九星并八卦。生旺死绝皆虚说。述比一篇其口诀。读者胸中须透彻。莫惑时人卦例言。祸福有无当自别。

《论砂钳》
论砂容易不为难。总在明人眼界间。古怪巍峨犹未善。崎岖险峻不为良。倒反歪斜非吉兆。粗雄突兀总凶顽。
破碎崚层为劫煞。斜飞走窜尽凶殃。劫山照破全无地。凶煞加临祸难当。尖圆方正名三吉。秀丽清奇曰好山。
明净自然招德德。端圆的定降桢祥。圆者不宜粗壅肿。尖者最忌瘦巉岩。破在吉方多不吉。秀居凶位福亨昌。
生砂柔插如弓角。死砂硬直似刀鎗。贵砂尖秀主笏笔。富砂圆正厨库仓。聚米办钱富而贵。衙刀球杖富难量。
富则银瓶并盏注。贵兼玉印与金箱。蚁聚蜂屯财谷地。旌旗踏节姓名香。石壁棱棱为劫盗。鎗旗簇簇出强梁。
顺水顺砂名退笔。宅墓逢之皆不吉。纵有良田过万顷。房倒房兴终不一。逆水逆砂日进裨。向剪财头财便兴。
若有数重兼逆砂。房房家业日光荣。一砂窜走一砂飞。荡劫家财鬻聚居。更有外山背走去。路死他乡不见归。
砂若直来如射箭。家遭凶祸年年见。左长右三中次房。次第推来无不验。龙虎须教曲抱身。昂头踞是恐伤人。
妒主擎拳人忤逆。拭泪搥胸损少丁。莫教齐到兼尖利。同胞兄弟亦相争。青龙若窜过西宫。长房财产尽皆空。
白虎窜弓幼少败。两宫祸福一般全。过宫头转无妨碍。此房人产反丰隆。玄武吐舌名败笔。必主中房破败凶。
龙虎里面小明堂。须令洁净乎宽荡。若有砂墩并石块。瞎育产难见形伤。外堂也要地宽乎。勿使凶砂碍眼睛。
最怕离披并散乱。偏嫌混什不分明。形似虾蟆人企气。状如尸卧妇人淫。猪肚须防少括事。羊蹄忤逆乱人伦。
马腿牛臂人不识。鹅头鸭颈暗私情。提篮乞食洽家唱。灰袋烟包设火星。倒杵东爪招肿脚。百结鹑衣彻骨贫。
朝山远近要相当。不宜主弱对宾强。近宜低小尤为美。远则高大最为良。惟是有情无别意。方为真意可取技。
若是无情不相惹。秀如圭璧也虚闲。露体献花真是丑。蛾眉粉黛卖朱颜。探头灰面男为盗。开脚掀裙女犯奸。
富贵虽然系龙穴。秀气须应在朝山。笔架科名应有分。满床牙笏世为官。金检玉检翰林院。玉几金炉学士班。
三台县令知州职。玉屏驷马执笏朝。席帽模糊皆岁真。彩袍堆积坐黄堂。文笔联珠并展诰。举人进士定联芳。
五凤楼台真罕有。状元榜眼探花郎。



《山洋指迷原本》
山洋指迷原本(卷一)
序一
地理指迷原本得行于世,岂偶然哉,如明初周景一先生,为州山吴氏卜葬多奇穴,更贻以指迷书,厥后吴氏人文蔚起成巨族,其书遂见重于人,传抄几遍江浙,第自明迄今,相沿年遂抄录愈繁,舛讹益甚,此原本固不可不刊行也,姑苏俞君归K同邑吴子卿瞻嗜青囊,学见指迷坊刻之讹,即其注释亦未能阐发书意,因取旧藏原本疏注,为枕中秘,惟是俞吴二子向皆作客远方,天南地北,萍合四明,讨论数载,惟成全集而先生传书四百余年,今始得人益,有数存非偶然也,宜为同志者怂恿付梓,公之于世,问序于余。读之明晣畅达与大概流传者,独优所增注解,简明扼要,亦与他本不同,是真得先生之心传者,予曾注星影二卷,发明在天成象,在地成形之义,是编有之以地下山形合上天星象,可谓先得我心,二书兼备,则仰观俯察,于地学益臻微妙,比原本不可不亟为刊行也,予喜其书成而为之序。

序二
地理由来尚矣,有传人必有传书,顾书不一,如周景一先生指迷者,盖寡先生为明初堪舆大家,孤踪高蹈,不以术鸣先,是于李爻青岩公游于越,得其书不识为谁氏著撰,乡里荐绅家,偶有藏本较之稍异,且多平洋一卷。尝曰:是析理昭畅,甲子峦理诸家学地理者,宜以此为宗,岁甲辰予客涌江,晤山阴吴子卿瞻论堪舆学,述周景一先生巅末事,得闻其所传指迷原本与于旧帙吻合,因以知显晦有时,向读其书,今悉其人,务实学而名必归之也,独惜其书较诸家且确而不盛传于世,盖以其人不求名誉,遇知音而方馨所学,如吴子称述,明永乐时先生与其族祖友善,居停数十年,发祥诸茔,悉由指示,濒行日始以箧书赠,其慎重也若是,此书之所以不甚传而独为吴氏秘。及吴氏簪缨世显,好事者,仅以山法数卷辗转传抄,假名刊布,增损舛讹,岂知先壁固有在一斑,未足以窥全豹,况更有毫厘千里之谬哉,今读全书,原本萃青囊之秘要,阐黄石之微言,细若机丝,朗如金鉴,较传抄诸本,言辞阙失,阅未竟而厌倦者,不啻霄壤,实为开凿混沌,昭晰阴阳秘笈。得其旨者,何于望洋兴叹,迷于所视乎,及与吴子互相讨论,增注成编,质之同志咸以为可天,求名师不得,读名师之书即得也。自应公之宇内使人操宝钥家奉南车,山川不能遁其形,贤达不得专其美,先生之教庶与日月终古矣,因付梓人而述其大略如此。

乾隆丁未春日吴门俞归璞序
序三

周景一先生者,明初台郡人也,善堪舆为予先世窀穸,计贻地理《山洋指迷》书四卷,珍为家藏,递传弗失,予同客四明见目讲师《地理索隐》即指迷也,有山法而无平洋,且删除殆半,无以发明,更有以指迷为宋王伋撰或称元谭仲简书,镂板行世,书同名异,何以证之,尝读族祖环州公序,先生本儒业而性耽山水,得青囊之秘,人以地仙称,前明永乐间游于越,与予三世伯祖裕菴公深契,居停有年,家数善地,悉由指点,蛇山眠犬为最著,正统十四年先生辞归爰以箧书赠,此书之由来也,其后予族丁齿日繁,簪缨继起,以忠孝文行武功著者,代不乏人,四百余年来,子姓箕裘,仰承如昔食先生之德而扬其微者,迄今犹称道,弗衰书之传也,盖确有可证者,第先生潜德高风深自韬晦,不著姓氏,于书传抄者或昧根荄,刊行者,借名炫世,或图简略率意删除亥豖鲁鱼,殊失卢山面目,况少平洋一卷,犹非全壁,其称为目讲玉伋谭仲简者,即非漫无所据,亦可无论已。甲辰春姑苏俞归璞先生共事甬城,见予指迷原本,证其所载,卷帙相同,幸旧录之犹存,较传抄之未备,因思所以寿世而予亦有同心,于是反复参详,逐篇增注,三易其稿,犹虑不能阐其微,同人谬加称许,爰付剞劂,皆所以推广,先生传书垂教之意,俾究心地理者,识山水之性情,辨龙穴之真伪,吉获牛眠,庆延麟趾,作忠作教XX。
升平知先生加惠于地学无涯,而人子之葬其亲端赖是编传之不朽云。

乾隆丁未仲春山阴吴卿瞻序

           
凡 例
一是书山龙耑重开面,平洋耑重束气开口,占地步则山洋均重,书凡四卷,第一卷首论峦头为本,为全编立言,大旨分、敛、仰、覆、向、背、合、割四篇,概论开面纵、横、收、放、偏、全、聚、散四篇,概论地步二卷,分论开面三卷,分论地步后以开面地步包括形势星辰为山法诸篇结束。饶灭挨弃倒仗浅深四篇乃立穴定向之准绳,所以补葬法之未备,四卷耑论平洋水山龙开面说起以山洋异同篇总结全书。
一是书山法诸篇虽经坊刻尚未有未全,而平洋一卷更为世所罕见,标题《山洋指迷》者实与他本不同。
一是书正文图说悉照原本,不敢增减,惟大概抄本间有诠注,虽不知何人手批,然足以阐发文义者,亦采录附入,此外尚有未甚晓畅处,或引前人成言,或另增注解加圈别之,第四卷本无注释,并经参注,更有笔墨难尽者,推广正文本义附以图说,复将每篇警句密圈分清段落,庶可一目了然。
一是书娓娓数篇,言如剥蕉抽茧,层层推勘,丝丝入扣,其妙处全在一正一反,对说如何是真,必言如何是假,丝毫不肯放过,虽字句不无重复处,然缕晰條分各有精义,潜心披阅自可豁然贯通,初学最易入门,高明者亦可扩充眼界,开拓心胸。
一是书评论山洋每篇先言龙脉,次及砂水穴情,分别龙穴真伪大小了如指掌,至山龙分敛篇云:“穴后宜分不宜合,穴前宜合不宜分”,平洋龙体穴形篇云:“后以束气为证,前以明堂聚处为凭”,总括山洋龙穴大旨可谓要言不繁。
一山龙落脉全在垂头,开面结穴全在毬簷毡,辨脉穴真假已备于首二两卷,若乳突窝钳及平洋龙体穴形诸篇,尤为穴法精粹,是编应推峦理上乘。
一山龙为三分三合水,平洋有大分合、小分合、真分合之水,山洋龙法穴法大略相同,太阳太阴少阳少阴四象,虽论平洋形体,亦与山龙彷彿可以参看。
一平洋束气开口乘脊脉,看水绕,前人有论及原是书辨明收放开口各有真伪,近山平洋有脊脉者不可无水绕,远山平洋有脊脉,以低田低地为堂界,而无明水者不可无大水会合及出水。X花泊岸浮簲逝水沙洲诸格他书无此发明。
一点穴自古称难,欲明点穴之法莫过此书,明白畅达亦莫过此书,平洋妙论精微法无不备,且以补山龙穴法之不足,其有裨地理更匪浅鲜。
注:书中X者为不可辨认之字。另异体字用字母代替。
A: B: C: D:
E: K:
山洋指迷原本目录
卷一
论地理以峦头为本········
开面地步············
分敛··············
仰覆··············
向背··············
合割··············
纵横··············
收放··············
偏全··············
聚散··············
卷二
开面异同
隐面显面
横面
偏面
开面
峦面
深面浅面
大面小面
开面多寡
特降牵连面
开肩之面
乳突窝钳面
石山
峻山
独山
高山
偶有开面
泛顶不开面
卷三
太祖
分龙
中出偏全
应星
祖宗远近
少祖
龙格
枝干
老嫩
内外
开帐
益护枝叶
过峡
入首
胎息孕育
裀褥唇毡
余气
论地面本于开面
论开面地步包括形势星辰
饶减
  挨弃
   浅深
 
卷四
平洋
因水验气
纵横
收放
渡刦
龙体穴形
行止
分合
脊脉水绕
平洋低田
向背
敛割
水穴
火嘴
仰覆
枝干大小
沿海
山洋异同
      
  山洋指迷原本(卷一)
山洋指迷卷二
周景一先生著
严陵张九仪先生增注
山阴吴卿瞻、姚两方校阅
山阴吴太古、姑苏俞法陶同校

论地理以峦头为本
峦头不专指星体而言,凡龙穴砂水有形势可见者,皆峦头内事也,《青囊经》曰:“理寓于气,气囿于形”。盖理者阴阳五行之理,气者阴阳五行之气,形则山峙水流之形也,山之所以峙,水之所以流,莫非阴阳五行之气使然,而其中有理存焉,朱子所谓:“气以成形,而理亦赋焉”者也,但气有吉凶,不以理推之,则不可得而知之,故圣贤说卦以明理,用卦以推气,凡先天后天,双山四经,三合玄空,穿山透地,坐度分金,休囚旺相,气运岁时,皆理气内事也。(理气诸说各有所用,恐人无所适从,特举最要数者为后学指南)第峦头理气,二者孰重,曰:峦头真理气自验,峦头假理气难凭。故理气不合,而峦头真者,虽有瑕疵,不因理气不合而不发富贵,理气合而峦头假者,定不因合理气而发福禄,是峦头为理气之本也,明矣,学者必待峦头精熟,地之真假大小,穴之吞吐浮沉,卓然有见于胸,然后讲求理气,以明乘气立向,控制消纳,徵岁运之用亦不可废,如峦头未熟,先学理气,虽贵阴贱阳,来生去墓诸说,确确可据,而吉凶休咎,似与峦头无与,往往求福而致祸者,舍本逐末故也。故曰:占山之法,以势为难,而形次之,方又次之。又曰:有体方言用,耑用则失体,可不知所先务哉。
开面地步
地之真假大小,何以辨之,先观开面之有无,便知真假之概,再观开面之多寡大小,及地步之广狭,而地之大小,亦知其概,何谓开面,只以分、敛、仰、覆、向、背、合、割八字察之,分而不敛,仰而不覆,向而不背,合而不割者,为开面,四者之中,有一反是,为不开面,何谓地步,只以纵、横、收、放、偏、全、聚、散八字察之,纵长横广,收小放大,局全而聚大者,地步广,纵虽长,横不广,收虽小,放不大,局偏而聚小者,地步狭。
分敛
(此篇论来龙降服及穴山、穴面之分敛,总以诸砂证其开面,为山法全编之主脑也)
何谓分敛,曰:分者,分开八字也,无个字不成龙,无分金不出脉(山龙落脉非个字不行,落脉处要成星体,方有分金之面,有个字则开肩,开肩则有分水,水分则脉清),故凡有顶有泡处,皆不可无分金,以为个字分金之丿丶(分金之丿丶者,分出丿丶成金字之面也),但不可三股显然如鸡爪。必有矬有平,中脉如宽牵线者方是(三股一样高起如鸡爪者为贯顶,两边砂高,中脉微平软泛方是宽牵线),又须大丿丶之内,有小丿丶,显丿丶之内有隐丿丶,故有大分小分,显分隐分之不同,大分者主顶星上分开大八字,谓之明肩,明肩之内,又分半大半小八字,不论条数之多寡,均为护带,护带之内,贴脉分小八字,谓之蝉翼(蝉翼乃出脉处所分之隐砂),显分者,明肩护带也,隐分者,蝉翼也,更有隐者,谓之肌理刷开(是体土有无数细纹分开者,是依稀微茫,须细心体认),其顶下胸腹间所起突泡,或分小八字,或分隐八字,谓之金鱼砂,亦为暗翼(此半山突泡,所分之隐砂,比蝉翼砂略短)。以上乃来龙降脉之分,不论祖山穴山,皆宜如此(行度处微有不同),有临家之际或分蝉翼砂而成乳突穴,或分牛角砂而成窝钳穴,蝉翼牛角砂之内,均有肌理刷开之隐分,方开穴面,亦有乳突无蝉翼可见,只满面肌理刷开,使穴腮圆胖,以成穴面者,此临穴之蝉翼牛角,肌理刷开,总谓之牝牡砂,乃为分尽之分,,亦谓分金之面(穴后宜分,穴前宜合,分至此而尽,故曰:分尽。以上概论祖山穴山临穴分金之面,以下分疏诸砂名义)。
谓之明肩者,以其如人之两肩,如飞鸟之两翼,又如金字之人字(外背内面弯抱向里者是,如背面直者非),不论大小星辰,俱不可少,在横降处,尤为紧要(横降无肩,落脉必假),假如无大八字,或大八字少一边,或参差不齐,或一边背我,或无菱角背面,或内无隐八字,或大八字之丿丶上,自分个字而成龙,不为我之用神者,不论祖山穴山,俱无真结。若外有至大之八字帐幕迎送缠护者是也(迎送缠护即帐幕所分之技脚),又有开肩之大八字,三台、五脑、七脑、九脑、金水帐者是也。
谓之护带者,以其形如垂带,作正脉两边之护从也,开脚大星(中分一脉,旁分数条显然可见者,为开脚大星),与横山分落开帐落脉者,俱不可少(星辰广阔,故须护带),此三者若无护带,为出脉无地步,护带不豁开。如八字而反插入者为敛(或直生或背向里者皆是),惟外背内面,先分开面尾插入者不忌,护带无背面为闲砂,一边背我为无情,皆不成地,中小星辰,不拘护带有无(有则更妙),尖圆方之正体星辰,常无护带(正体星辰开隐个字之面必有肌理刷开,故不须护带),护带亦有生于明肩外者(明肩外者有砂包囊重重均为护带),总要外背内方圆方真。
谓之蝉翼者,以其所分至隐,如蝉翼之轻薄也,蝉之飞住不同,故蝉翼有舒贴二体,舒者上半贴于身,至翼尾则分开两片于旁,三股并然可见,贴者翼尾紧贴身上,两股隐然难明(三股连中间脉路,说两股单指蝉翼言),山顶之蝉翼舒者多而贴身者少,穴旁之蝉翼,舒者少而贴身者多(贴身不显然分开有隐分之势),开脚星辰,顶上化生脑无蝉翼,界水贴脉,透头为贯顶,断不结地,虽有蝉翼面顶上就分三股,如鸡爪者亦为贯顶,中有水痕穿透者,为蝉翼离身,不成地者,十之八九。须看落脉之仰覆,旁砂之向背,以为弃取(得脉如鹅毛之仰,砂如手臂之向者,亦能结地),必上截如覆锅一般,落下段方分两片于旁,始肖蝉身之翼,盖蝉翼非头上所生乃离头一段而生,非顶上就分三股,乃落下一段方成三股,若一边先分,一边后分,为蝉翼参差,一边有蝉翼一边无者,为边有边无,皆不成地。惟一边无蝉翼,而得肌理之分者,亦能成地,但肌理之分甚微,与边无不甚相远,亦须以脉仰覆,砂之向背证之。
若尖圆方之正体星辰,与突泡毬簷有满面肌理之分者,不拘蝉翼有无,皆可论地(肌理之分亦能分水故可无蝉翼),谓之肌理刷开者,以其所分至隐,如肌肤纹理,又如糊扫在壁上刷作分开之势(有隐然分开之痕影,无显然分开之技条,须细心体认),凡有顶有泡,出脉结穴处,皆不可少,在低小正体星辰,与节泡毬簷之无蝉翼护带者,固全赖此隐然之分,以分开星面穴面,使不饱硬欹破,而面平即高大开脚星辰,与节泡毬箧之有护带蝉翼者,亦莫不藉此隐然之分,以成星面穴面,若未分蝉翼之上无此(此字指隐分言,即肌理刷开也),则囊煞而刚饱,已分蝉翼之内,无此则不矬而硬直,何能使脉路穴情,有分金之平面,而形如鹅毛K(音窍)乎,夫山之贵有分者,以其能荡开粗硬之气于两边,使中间脉路,有脱卸而软泛也,明肩护带蝉翼之分,但能荡开外层至粗之气,欲使中间脉路粗硬之气,脱卸净尽,非肌理肌刷开之分不可,故自分龙以至入穴,无一节一泡之肌理,可以直生敛入(直生则无弯抱之情,敛入则无分开之势),无半突半边之肌理,可以似分而分不净,其星面无矬平而带刚饱者(必无肌理痕峦),即是似分而分不净。
谓之金鱼砂者,以其如玉带间所佩之金鱼袋,又如鱼身之划翅,特降星辰(即成座耸拨星辰),半山有突泡者,必不可少平冈龙体,不论在穴山,此为第二分,断不可边有边无参差,惟边短边长,股明股暗,无论明肩护带亦然。
谓之牛角砂者,以其环抱如牛角也,窝钳真假,全在此砂A 菱之有无别之(A 菱者,砂身上隐隐有一线高起弯抱向里也),必须背内面,而背面交界之际,对望之若有菱起者,为有A菱,如无背面,而内外交界处,对望之囫囫囵囵者,为无A菱边窝之格,定是边长边短,股明股暗,若半边全无者,则其无边之界水,必穿肩而入于唇内,故牛角砂亦不可边有边无。
谓之牝牡砂者,以其珑璁临穴后,隐约蔽穴旁,如牝牡之交孚也(牝牡砂从乳突,阴穴为蝉翼,在窝钳阳穴为牛角,皆所以包囊穴身使界水不割),无牝右必割,无牡左必割,牝牡俱无,不能分开两畔之水,必左右俱割脚(淋头必然割脚,故穴后穴旁无牝牡砂均为割脚),无显然临穴之牝牡犹可,无肌理刷开之牝牡断不成地,盖有无蝉翼牛角,但得肌理刷开之面,而成穴者有之,未有无肌理刷开之面,但得蝉翼牛角而成穴者(蝉翼牛角不可无肌理之分)。
肌理刷开者,土肉之纹理,如牛肉理之斜生,雨渗入土,从斜理分去,圹中有水而无气,故穴中有水无水,以土理之分开不分开别之,则有气无气,亦以土理之分开不分开验之,盖天下有生气者,人物草木也,人物草木得有生气者,手足眉目羽毛鳞甲,枝叶蒂瓣显然之形体,固无不分,即寸肤寸肉,一叶一瓣,隐然之纹理,亦无不分,若只有显分而无隐分,是犹塑画者,虽具人物之形,全无生气,何能知觉运动乎,星辰虽有明肩护带,而无刷理刷开之分,即为粗蠢饱硬之体,何能有星面穴面之动气乎。故蝉翼牛角肌理刷开之分,更宜亟讲也。然则穴中有石无石,又何以别之,曰:亦在蝉翼牛角肌理刷开之分而已,有此分者,刚硬之煞荡开两边,中间自有矬平,硬中囊软,必然无石,纵有石亦如八字分开,其石必嫩,不谓之煞,石纹分开之中,必有土穴,无此分者,刚硬之石囊于中间,必无矬平而饱硬,即无石而纯土,亦不可插(多有石山土穴葬后祸不旋踵,总由无矬平分合,浑身是煞故也),带石之山,其石一直生下,或从旁插入,阴煞极重,惟石八字分开,而有真矬真平者,穴有浮石亦无碍。
谓之分尽之分者,以分开金面之下,仍有分水之脊出脉者,未可言分尽也(金面下无矬平而有脊脉犹行而未止),必至毬簷之显分而见蝉翼蝦须,隐分而见肌理刷开(虾须指毬簷,显分自有蝉翼可见,若嫩乳嫩突之隐分,惟有肌理刷开),中间不复有脊脉之起,面前惟见有圆唇之收(穴晕前有微矬之小明堂,方见圆唇两角收上而托),方为分尽,分尽之处,即是结穴之处。(附图1)

谓之分金之面者,以穴后毬簷,显者如覆锅,隐者如泥中鳖,穴前对望,俨如金字之面,俗谓之金屋,杨公谓之乘金,其劈中处,是分金之中也(即穴之中心),分金之中,即是点穴之中,未分尽而急插之曰:斗(是纯阴打穴斗煞即伤脉)。已分尽而缓插之曰:脱(是纯阳插穴,脱脉即无气)。不于分金之中,而旁插之曰:偏(偏则失脉)。盖出脉如菜姜之抽于心,结穴如花心之接于蒂。故曰:点穴之诀,在贯乎一脉之来,而处于至中之地,岂非言分尽之处,系分金之中,即是穴之意耶(以上论分,以下论敛)。
其明肩护带蝉翼牛角肌理,不自内分开,而反自外插入,即不插入,而直生无抱向之情者,均谓之敛(要本身技脚宕开,如人时开作X为佳),或有大八字,而无隐八字,或有隐蝉翼而无明肩,或边有边无,参差不齐者,亦谓之敛。盖当分不分,即是敛也,敛则生气不行,与分相反,分者阳气舒发,生长之象,敛者阴气收藏,肅杀之象,故自穴后毬簷溯至分龙,太祖俱喜分而忌敛,但山之全无分者亦少,似分而非真分者最多,显然分开敛入者易见,隐然分开敛入者难明,或大分小分,似乎俱备,而地反假,或显分隐分,似乎有缺,而穴反真,诸疑般似不决者,惟其脉路穴情,如知鹅毛之亢(音窍),宽牵线之软,两边护砂(左右龙虎贴穴牝牡砂俱是),如侧手臂之向者,必真脉路穴情,如覆鹅毛之饱,或如急牵线之硬,两边护砂,如侧手臂之背,或如手臂之覆,与仰面不向面背者俱假(覆则不分,背面仰而不向,虽仰何益),以此法互证之,而真假疑似,不难尽剖矣。

右图(附图2)第一节护带敛入,先分开而外背内面无妨,三节六节,界水透顶,在蝉翼外无妨,四节左边无运翼,犯边有边无之病,如在穴山多不成地,今在后龙,旁砂,如花瓣相向,脉路如宽牵线前后龙俱开面无妨,五节脉路,阔大似贯顶,但有肌理刷开,逼开界水,不致扣脉,非无分中有分 ,则必有小矬小平,而不硬直亦无妨,七节左边无蝉翼砂,本是大病,幸非穴山,前后龙俱开好面,本身脉如宽牵线,旁砂外背久面,故无妨,若半山无金鱼砂界水扣肋割脉,得脉如见牵线,左右砂外背内面亦无妨,八节正体星辰似饱,幸而两边菱角伶俐,中有肌理刷开之分,必有小矬小平之势,故虽似饱无妨,若八字囫囵无菱角,中间虽有肌理隐分,而无数次,小矬小平,及无儿囱之微有(音一无来之杀也)者,为分不尽,必无融结,况肌理直生敛入者乎。
凡分敛之病,共有十。至凶而不能变吉者,有十焉,一曰:无大八字。二曰:大八字参差不齐(一边先分,一边后分)。三曰:大八字少一边。四曰:大八字囫囵无棱角(囫囵即无背面,无背面即无菱角)。五曰:大八字之内既无蝉翼,又无肌理刷开。六曰:界水夹脉透顶(顶前出脉硬覆),七曰:护带外面内背,或无背无面,逢外插入,八曰:蝉翼去差金鱼砂不齐。九曰:到穴无分金之面,或牝牡不全。十曰:肌理直生敛入。
龙有病能变好面而结小地者三,一曰:大八字一边反背,二曰:大八字自分个字而成龙,三曰:大八字反小而不罩其小八字。此三者得下面博出星饱(穴山成星体,吉形牛山有递脉节泡),有分金之面,脉路仰而不覆,穴隋面而不饱(临穴毬簷与牝牡砂均有隐分之面),左右砂向而不背(指龙虎砂而言),出唇吐气,砂水聚集者,仍有小结,不可以祖山不美而弃之。
虽有病而不伤大体者五:一曰大八字,一边倒棱。二曰:本山出脉处,被护龙之砂,自外插入。三曰:内层之护带蝉翼当小,外层之护带明肩当大,今相同如棕榈叶。四曰:后龙山顶蝉翼肌理之分,边有边无(一边有则生气从有之一边落下,故无妨),半边界水,夹脉透头。五曰:半山无金鱼砂,或边有边无。此五者得后龙节节开面,脉路段段矬平,旁砂面面相尚,毬簷唇口分明,局势环聚者,虽有一节之疵,不灭真龙之力,又大龙将尽,节节分枝,成地之处,其分龙处之大八字护带一边背我者,不可以起祖发足之山谷论(此分龙是大龙行度处分来与起祖发足有别,盖枝枝成地之处,分大龙一二节,即入穴分龙便作太祖,故亦曰分龙详见于第三卷),因其背我而弃之(脱化多者,砂水小能处处拱顾,果龙真穴的间或有背无妨),只要出脉处(分龙出脉处),有小开面,有矬有平,前途能传出数节开面星辰,本山枝脚不顾人者,亦成中下之地(以上论病龙弃取)。
或曰:从来只有分合二字,今分字下添入敛字,合字下添入割字,何也?
曰:向、背、仰、覆、聚、散六字,一好一歹,俱有相反者为对,独分合二字,俱在好边,求其分相反之字,合字是也,求其与合相反之字,分字是也,然穴后宜分不宜合,穴前宜合不宜分(分则气束,合则气止,山洋龙法穴法二句,包括殆尽,此不但指穴后穴前之干流水痕言),故以敛字易合为分字之反,谓穴后只宜分开,不宜敛入,以割字易分为合字之反,谓穴前只宜合脚,不宜割脚也(合脚者,金鱼水从毬簷从分来合于唇下,又有两砂兜抱其唇也,割脚详下合割篇)。
或曰:敛字与合字义似相同,而云忌敛者何欤?
曰:合字穴前始用之,自穴后毬簷溯至分龙,太祖一见敛入,生气不来,况合者先自内分开外背,内面而环抱其内也,敛者竟自外插入内背,外面或无背无面而插入也,是以有别(上二节概论分敛)。
或曰:但闻穴有蝉翼,未闻祖山山顶亦有蝉翼。
曰:重德彰云“出身处有蝉翼护带前去必成大地”,说见《四神秘诀》,出身者,太祖分龙处也,则蝉翼岂止穴旁有哉(此节论出身故上蝉翼)。
或曰:肌理刷开,未尝闻之。
曰:横看壁面直指斜肤,彷彿有无,是为得之,此古人语也,非肌理刷开之谓乎。
或曰:显八字之内,固不可无隐八字,但隐八字如蝉翼者可见,如肌理刷开者,非法眼难明,或草木蓁芜,或种植开损,虽法眼亦难明,且山水之个字三股者居多,岂尽如鸡爪假个字乎?
曰:但观山顶上截,有一段平面,无阴脊透顶,有矬有平,落下一段方出脉如宽牵线、仰鹅毛者,定有隐八字,便是正脉,若阴脊透顶,不先作一矬之势,而在出脉如急牵线或覆鹅毛者,定无隐八字,即有亦是砂体,盖真个字必平而无脊,上半截有肌理刷隐分,不遽然分开三股,故有平面(山顶上半截有平假个面方为开面之真),字必浑而有脊,上半截无肌理隐分(浑者刚饱之谓,山顶上半截有脊而刚饱者,即是圆顶出脉),即截然分开三股,故无平面也(此背论个字真伪)。
或曰:同在此山,何谓自外插入,即插入便何妨?
曰:如人之眉目,自印堂分开,法令纹从鼻旁分出,为自内分开,方成人相,若眉目自太阳生来,法令纹从两颧生进,为自外插入,便不象人形,又如花果之细枝数片嫩叶,一朵花瓣,从本枝本蒂分出,为自内分开,方成花果,若本枝无叶无瓣,或有而不全,被旁枝之叶瓣挨入本技,为自外插入,便不成花果。故大小八字,要在本目之顶与肩,先作分开之势,然后环向其身者,为自内分开,方能成地,若本身不行作分开之势,被隔股别技之砂从旁插将进,不为自外插入,断不成地,盖自内分开而环向本山者,定是外背,内面自外插入,而唐突本山者,定是内背,外面或无背无面,若本身已有大小八字,自内分开,而隔股之砂,自外插入则不忌,但面来向我者佳(此节论穴山大小八字之外)。
或曰:龙格中惟梧桐两边均匀,蒹葭杞梓杨柳等枝,非参差不齐,则边有边无,其福力虽不及梧桐枝,未尝为假。今以参差不齐、边有边无为假,得无背先哲之论乎?
曰:彼所论者,行度处之枝脚桡棹,予所论者,开面处之大小八字,杨柳蒹葭边无参差而不妨者,以分龙入首,开面成星,自有明肩蝉翼之齐分者在,设此处边无参差,虽梧桐枝亦假,乌能成地(此节论分龙入首须明肩蝉翼)。
或曰:分敛之法,可辨地之真假,亦可辨地之大小乎?
曰:万观其始分再抽之际,大八字大护带多者,前去必成大地,大八字小,护带少者,前去必成小地(此论护带)。
或曰:十六字中,首列分字字者何欤?
曰:分字即开面之开字,未有不分而能开面者也,故分字为首重云。
或曰:子言无分金不出脉,岂水木火土无脉乎?
曰:五星之体不同,而分金之面则一(星体虽不同而落脉必成金面,故曰:分金。盖言分出如金字之形为面也,非谓五行之金),如曲些是水之分金,长些是木之分金,尖些方些是火土之分金,五星皆有分金之面,然后出脉也(此论星面)。
或曰:子言分金之中,是点穴之中,金星吊角穴闪薄边者,岂亦在分金之中乎?
曰:金星吊角者,因当中不出脉,闪归个字之丿丶边出脉,而隐然分金之面在于角上也(金星吊角,大金面之旁另开小金面,点穴小金面之中即是分金之中),穴闪薄边者,因当中厚而死,分金之面,闪归薄边,如人侧面一般,虽非折量之中,未尝不在分金之中,故宜就其金面中立穴也(此节论闪脉)。
或曰:何谓化生脑?
曰:山头如人之顶,化生脑如人之额(山顶前之微突连于山顶者是也),谓之化生者,以山之起顶乃是阴体,欲落脉必先作隐隐分开之势,将硬气荡开两边,则隐分之叉下,必有一呼之微,有如小儿囱门之上截(如儿囱上截者,喻其有之极微),此阴化阳而为阳也,从此化阳之前,生起小脑,是为化生脑,此阳化而为阴也(顶前落脉微有,有前微起,有此阴阳变化脉方不起),阴阳变化,呼吸浮沉之机,已朕兆于此(吸则气升而浮,呼则气降而沉),故其脑上必有分开之金面,分下有一呯之微者,必前有一吸之微起(微起便是小脑),而此下之节泡毬簷,亦莫不从此化阳之前生,故脉动而气生,若不从化阳之前生起,则生机已绝,无阴阳变化,即无呼吸浮沉之动脉,何能有气(有前生突则气生,不从有前生突则气死),故顶前无此脑推出,而穴中直见其顶者,固不成地,即有此脑而不从化阳之前生出,则阴煞未化,亦不成地(有脑而无有即是纯阴,此节论化生脑)。
或曰:篇中引喻人物草木,于地理何关?
曰:以其分合向背之性情,与地理同。地之生气不可XX分合向背推之,地之分合向背,亦如人物草木之分合向背也。然非登览, 涉历,细心理会,难按而知,今试以人面喻之,百会山顶也;额化生脑也;耳与颧骨,大八字也;眉目小八字也;面上肌、肤细纹,肌理刷开也;法令纹,虾须水也;印堂平,脉不贯顶也;山根软,玄武垂头也;鼻准丰隆,天心壅突也;准头截断,毬前一矬而脉止也;人中葬口也;下颔,圆唇也;法令颊骨之兜收下合也。再以花木喻之放甲,祖山之分也,未抽条,先布叶,如有个字方出脉也;欲作干,先分枝,如有桡棹方成龙也;大叶之内,旋生小叶,如大八字内,有小八字隐八字也;花蒂,到头束气也;花开,开窝结穴也;结果,聚气突穴也;花瓣之放开,上分也;花瓣之抱向,下合也;眉目法令,甲叶蒂瓣,俱自内分开,外背内面,非自外插入,俱双双对分,非如不对节草边无参差,山之明肩蝉翼金鱼砂,俱当似之,反此则假。夫人物草木之无地理,同气而异形,万殊而一致,散之虽分彼此,要之可以相通,故昆虫物类,皆得以取形定穴,亦以形虽变,而分合向背之性情则一也。
仰覆
(此篇耑论垂头出脉以证开面之有无)
何谓仰覆?曰:如仰鹅毛宽牵线为仰,如覆鹅毛急牵线为覆(仰鹅毛与宽牵线、宽软无异,覆鹅毛是饱肚。急牵线是直硬,二者不同。山仰是开阳献面,阳主生山,覆是纯阳囊煞无生煞也),仰鹅毛(俗称毛K),宽牵线,皆软脉之形也。出脉如之,自然有扑前之势,有顾下之情,即是垂头(自成章云:“垂头开面精神所注,顾左则穴居左,顾右则穴居右,顾中则穴居中”)。急牵线覆鹅毛,皆硬脉之形也,出脉如之,自然有退后之势,无顾下之情,即是不垂头(大抵头俯则腰软,自然面头仰,则胸突意向前奔)。头之垂不垂,在矬平之有无真假,又在分之有无真假定之,真分者,显分成个字之形,荡开外层之硬气,隐分成分金之面,荡开内层之硬气,硬气荡开于两旁,脉必脱卸而软泛,故隐八字之又下小矬一矬,而有数尺之峻,峻前小K一K,而有数尺之平(此论山顶开面出脉),其平尽处近下看之,必是些突泡(此突泡在山顶前即是化生脑),其泡亦必有隐八字之分,有小矬小平,递下凡有微泡(概指递脉突泡而言),皆分隐八字,而隐八字之叉口,必有微有(微泡有有方见八字隐分递脉),如小儿囱门之上截,脉从此微有中递下者,即是脱卸而软,软之甚者,以二三小矬小平,作一大矬大平之势,下面又有总还K之大平(大矬大平之下,又有大平之总还亢,方见脱卸之极软,但下面又复有分,此处尚非穴场),大平尽处,下面望之,必是一大泡,其泡又复有分,有矬有平,递递而下。脱卸不甚软者,止有数次,小矬小平,或间中矬中平,至毬簷下方有总还K之大平(脱卸不甚软,故递脉无还K之大平,直至毬簷下圆唇托起方是总还亢)。
然山体不一,有三停俱大矬大平,或中矬中平者,有中截只小矬小平,上下截有大矬大平,或中矬中平者,有矬短而平长者,有矬长而平短者,有极矬极平者,有略矬略平者,有矬不止峻,而平极平者,有矬极峻,而平不甚平者,有矬极长而平在依稀之间,远望如宽牵线,有顾下之情者,有矬极短,而平在依稀之间,远望如急牵线,无顾下之情者,有大小疎密长短不等,襟然迭出者,虽如此变化不定,聊取其中四者论之,以概其变曰:大矬大平,小矬小平,极矬极平,略矬略平而已(以上概论垂头出脉,以下逐类分疏)。
大矬大平者,形如长宽牵线,极矬极平者,形如极宽线,其垂头之情不拘远者近者,横看对看,明眼庸眼,皆可得见,后龙数十节如此者,必是特达之龙,穴山三停如此者,必是显明之穴。然不可多得也,后龙数十节之内有四五节如此者,亦是特达之龙,穴山三停之内,有一二停如此者,亦是显明之穴,略矬平者,形如略宽牵线,其垂头之情近看方见,而远看未必见,横看见,如对看未必见,明眼方见,而庸眼未必见,后龙B三五节于极矬极平之中,亦是特达之龙。若太祖分龙少祖父母山,三停落脉皆如此,龙虽不假,决不发扬,阴势不尊故也(分龙少祖父母山出脉处,俱宜极矬极平或大矬大平,以见峰峦耸拨,降势尊严,龙身长短贵贱亦于此辨,若三者出脉俱略矬略平,即是低小牵连,力量微薄)。穴山三停之内(太祖分龙、少祖、父母山是龙身之三停,顶前化生脑、平山金鱼砂、临穴毬簷是穴山之三停),B一二停于极矬极平之中,亦是显明之穴,若三停落脉,纯然如此,须观顶前之化生脑,半山递脉之突泡,穴后之毬簷,不塌头贯串而下者为真,不裹煞而有金面之开,脉必从隐八字之叉口而出,而隐八字之叉口,个对一个,贯串而下者为真,若塌头而金泡不起,裹煞而金面不开,脉不从隐八字之叉口而出,而隐八字之叉口,个不对个,左右散乱而下者为假(穴山三停落脉若俱无大矬大平,以个字之贯串散乱辨脉路、穴情真假自无遁形),力量只随后龙,不以到穴之略宽牵线限之,小矬小平者,形如短宽线,又如不儿囱门之上截,矬平之势短而隐,远看必不见,两边隐八字不矬,而遮其中心之矬处,横看亦不见,远看不见其小矬小平之势,则必类不矬不平之体,横看不见其囱门之有,则必类急牵线之形,惟B数个大矬大平之长宽牵线,极矬极平之极宽牵线者,即远望线,即C之势可见,若其小矬小平,连有数次,或十余次,而十余丈间,无稍大之矬平者,具垂头之情,必非远观能见也,盖有矬平之宽牵线,与大矬大平之长宽牵线,远观而见者,固是垂头,即小矬小平如短宽牵线,近观得见者,亦是垂头,惟不矬不平,如急牵线者,方是不垂头不出于个字分金之面。虽大矬大平,如长宽牵线,亦是假垂头,出于个字分金之面,虽小矬小平,如短宽牵线,即是真垂头,不可因远观不见,而弃小矬小平之真垂头也(勿因大矬大平之宽牵线,遂忽略不辨真假,故以有无个字分金之面别之)。但小矬小平之类,急牵线与真急牵线,相去不远,不可不辨,如背驼而陡,面宽而平,必金面有拜前之势(拜前即扑前),左右有内顾之情,顶上明肩,中停暗翼,齐齐分开,不边无参差,不自外插入,性情不侧面顾人,界水不透顶扣肋(山顶落脉如鸡爪,水必透顶,半山无金鱼砂,水必扣肋。此论山顶而兼及半山递脉分砂),有菱有角,不破不欹,而端正开面(承上言界水不透顶、扣肋,则山顶与明肩自然不破不欹,而开好面也),自正面观之,顶间有隐隐八字,如糊笔之刷开,隐八字中,又有小矬小平,如小儿囱门之上截,矬平之间,有短宽牵线之势,矬平之尺有微突抬起之形(此言山顶开面出脉,但有小矬小平),而微突又开金面,分隐八字,一矬一平,如儿囱门微有(顶前微突开面方有隐分微有),如短宽线递下凡有微突(落脉小矬小平,故半山递脉只有微突),俱有隐八字之叉口,个顶一个,贯串而下,不左右散乱,脉贯隐八字之叉口,随具微起微矬之势而下,便是生气之动,反此则假。然非明察秋毫,不能辨此,凡出脉处(分龙少祖父母山出脉之处俱是)。辨龙辨砂到穴处(穴山毬后簷俱是),辨生辨死,全在此二三小矬小平别之。
B数个小矬小平,于大矬大平之内,与上下者,龙力极旺,惟祖宗顶上落脉处,不宜单见小矬小平之多,而远望类急牵线,行度小星,单见无妨。在穴山有上截(指顶前化生脑),单见此而下截(指毬簷),方有显明之矬平者,有中截(指金鱼砂),单见此,而上下截有显明之矬平者,有临穴单见此,而上截有显明之矬平者,有三停均是小矬小平,并无显明之矬平者,俱以上法辨之。
力量只随后龙,不以此限,盖后龙非大矬大平,龙势不旺,故不喜小矬小平,生气亦动,故不必大矬大平之兼至(穴山有呼吸浮沉之动气,故不必兼有大矬大平者,有小矬小平复有大矬大平者,更徵龙脉之旺)。不然,惟坐体星辰,与宽坦之山(宽坦即卧体星辰),方得兼收。而峻极之山,如尖火壁立、直木插天、突金拱起、飞蛾贴壁、挂钟覆釜等形(此皆立体粗蠢星辰,若开面落脉内有小矬小平,亦能结地),皆在所弃矣(此节论分龙少祖,父母山与穴山毬簷起顶有小矬小平之类急牵线)。
若无分假分者,或明肩不全(即边凸边凹),或蝉翼有缺,或外砂敛入,或八字背身,硬煞包囊于中间,矬平不见于顶下,或有一矬之峻,而假矬无顾下之情,或有一段之平,而平尽无抬头之突(此论顶前出脉饱硬),或虽有突,而金面不开,或虽有面,而隐八字无有,或虽有,而又不对叉,终无急牵线覆鹅毛(因化生脑无真分之面,故递脉无生动之机),身无拜前之劳(即不顾下),顶有塌后之形(即不抬头),谓之不垂头。在太祖分龙,为根本先凋,前去必不成龙,所去必短而不长。在度星辰,为节龙带煞,后代行至于此,节必有凶败之应(旧有后龙节管一代之说)。得前后龙皆开面,不伤大体,如在少祖父母山,为胎息不成(胎息即子孙,盖自太祖分龙而未行度处,高大星体为远祖远宗,近穴山数节有特起星辰为少祖,穴山玄武,后一节为父母少,则祖父母山皆远祖远宗之子孙也,不成者,无发生之意),在穴山顶上为塌头,在半山为突胸饱肚,在毬簷穴前为塌头削脚(穴后不垂头为塌头,穴前不抬头为削脚),有一犯此,即不成地也(此节论真急牵线)。
或曰:山之不可不垂头,何也?
曰:分八字之形,是开阳献面,拖中个之真,是束阴吐脉,隐八字之叉下,一矬而成囱门微有,是阴中化阳气之呼而沉也,有前之脉路一平而起,抬头微突,是阳前变阴气之吸而浮也,此阴阳变化,呼吸沉浮之机,相递而下,在性情论曰:垂头。在动静论曰:动气。卜氏曰:“山本静势求动处”。蔡氏曰:“休言是木是金,动中取穴”。杨公曰:“察其生气动与不动”。动则生,不动则死,气不可不动,故头不可不垂(此节论垂头出脉)。
或曰:葬经但言玄武垂头,今祖宗父母山,皆欲垂头,无乃过求乎?
曰:穴左数重,皆为青龙,穴右数重,皆为白虎。穴后来龙诸山,独不可皆为玄武乎。然则胸腹之突泡,穴后之毬簷不垂头,到头焉有生气(此节论来龙及半山突泡穴后毬簷之垂头)。
或曰:山忌突胸饱肚,则胸满之间,似不可有突泡,而递脉下来,又不可无突泡,奈何?
曰:顶下不矬而起突,突前不矬而落脉,上塌而下削,故为突胸饱肚。若突泡前后,俱有矬有平,突泡愈多,愈有软泛活动之势,何得为突胸饱肚。若突泡前后,俱有矬有平,突泡愈多,愈有软泛活动之势,何得为突胸饱肚(此节论半山突泡)。
或曰:穴忌削脚,则山成立体,穴下峻者,皆非地欤?
曰:所谓垂头者,不必定如仰鹅毛之平D斜戤也,如鹅毛之竖戤亦是,故削脚江削脚,不在山之峻与平,只在形之覆与仰,至峻之下,略还K便是垂头。至平之后,无一矬即为削脚(后无矬则前不还K),故曰:垂头不削脚,削脚不垂头,第所谓还K者,不必定有高起一段,亦不必定如平地,只如仰鹅毛之直戤,比上山壁峻处较平些,而有抬起之势,便是还K(鹅毛直戤上垂下K)。若塌头贯顶,虽下面有平,亦非还K,但真地之圆唇平仰如台盘者,十有七八,半峻半平,如斜戤仰鹅毛者,十之二三,峻仰直戤仰鹅毛者,百中一二,削下而无还K之势者,断然无地(此节论唇)。
或曰:宽牵线之脉,不出于个字分金之中,已知其为砂体,宜不结地,亦有出于个字分金之中而不结地者,何也?
曰:此大龙方行处之枝脚桡棹也,大龙之枝脚必长,若无个字分金之面与宽牵线之势,则不能远行,以作正龙之护,故个字分金之面,宽牵线之势,亦间或有之,不能节节俱有用也,及观其大势,必侧面而顾人(枝叶散乱,操织由人),察其到头,必覆体而不变(不分金面纯阴无阳)。故虽间有个字分金之面,与宽牵线之势,亦不能结地。夫覆体不变易知,侧面顾人难察,欲知其顾人不顾人之性情,须登高远望,四面观之,方可了然于胸(内照经有近视远视前观后观之说,山洋龙穴看法皆当如此),若只在穴场一看,未尝不被其朦胧也(此节论XX技脚)。
或曰:每见穴山有百十丈,急牵线之脉,而又能结地者,何也?
曰:此八般脉中之梗脉也(乳珠气皮节泡梗块为八般穴脉见二卷峦面篇),只忌透顶,如急牵线,故透顶出脉者,为贯顶,不谓之梗。若山顶分开金面,有一矬之峻一K之平,平尽有抬头之突,又分两片蝉翼于旁,直下数丈,远望似梗(如木之梗),故曰:梗脉。然上面须有隐隐八字,隐隐矬平,脉方不死,故不谓之急牵线。第到头还须起微突之毬簷,开分金之面,毬后毬前,俱要有矬平之,不然,则到头无动气,虽不贯顶出脉,亦不成地(梗脉虽能结地仍以到头有动气者方为真结),盖毬后无平,何以见其毬之起,毬前无矬,何以见其簷之滴,簷前无平,何以见其气之吐,毬簷无分金之面,何以见其葬口之门,不但梗脉当如是,凡穴皆当如是也(此节论梗脉结穴)。
或曰:山高而矬,必有一段之峻,山高而矬长者,其峻长亦长,势必如急牵线,奈何?曰:所谓宽牵线者,合峻下还亢之平观之也,峻下无还亢之平,方为急牵线,有还亢之平,则此长矬之峻,正为还K张本,何得以急牵线目之,然亦要几个隐隐八字,隐隐矬平,在此长矬之内,非真如急牵线者方佳(此节论高山落脉)。
或曰:平岗龙何以见其垂头(平岗龙平坦而不甚高峻少见起伏)?
曰:高山以起伏为势,而佐之以收放曲折,故垂头之处多。平岗以收放曲折为势,而佐之以起伏,故垂头之处少。然不垂头,虽有收放曲折无益。故平岗龙于起顶分个字之处,得一矬之峻,便作垂头之势,如人仰卧而抬头顾胸,方能成龙。不一矬而挺然平去者,必是砂体。但高山是坐体星辰,矬常长而平常短,胸腹显有突泡之递生,故垂头之形,对方面远观即见。平岗是卧体星辰,矬常短而平常长,胸腹微有突泡之递生,故垂头之情,近者方见。至结穴处,其顶上开面垂头之下,亦须再有突泡(此突泡即穴后毬簷),分开金面,方能吐气结穴(此节论平岗龙垂头)。
或曰:横岗落脉(横龙腰落与大龙行度处开平面落脉者是),与肩臂落脉者(从大八字丿丶边落脉者,与见前卷偏面篇),何以见其垂头?
曰:横岗肩臂,虽不起顶,而贴平岗之前,与肩臂上有化生脑,并蝉翼肌理之分,有矬有平,出脉如宽牵线者,便是垂头,不必定须有顶(此节论横龙与大八字丿丶边落脉)。
或曰:假如一山分作数条,并下俱开而成宽牵线之势,如欲知主从?
曰:只观顶下(即山顶前)与毬后之一矬,比他条之矬更甚。矬前之一平,比他条之平更长。矬前有八字水痕,平前有抬头湧突,突前有分金之面,身不顾人,唇圆堂聚者是真穴,两条相等是并结,反此是砂。盖真龙必翔舞自如,旁砂必侧他顾也,夫山之喜其矬者,欲其有垂头之势,为下面还亢之长本也。喜其还亢者,观其抬头之突,为下面垂头之张本也(上亦垂要之势外也,石燕还K垂头,正为还K地步。如山顶垂头出脉生而突泡,临穴毬簷唇毡兜起,皆是下面之还亢,而本于上面之垂头也。还K,即是起突,上面起突下面自见垂头,起突正为垂头。地步,如山前化生脑,突起可见化生脑之垂头,半山节泡突起,可见半山节泡之垂头面是也)。矬前有八字水痕者,乃上下个字相接之处,必有八字摺痕,收束其气,使脉路有收有放,而不直硬其颈也(颈即气脉束细处)。平前有抬头湧突者,因上面有矬有平有分水,下面与在旁观之自成湧突,不必比平处更高一段,方为湧突也。故凡结穴之山(下论穴坦峻二体),坦而不峻者,顶下与毬后,必大矬一矬,大平一平(山势坦而不峻,顶下与毬后故均有大矬大平)。此处虽似可立穴(指顶毬后言),但有微分八字,水痕知其脉尚行而未止(结穴后必有薄口如掌心方佳,若有微分水痕,气脉尚行)。极峻之山,顶下与毬后,亦必大矬一矬,略平一平(大矬者,峻处不可板授,略平者,平处可以眠坐。山峻故顶下毬后矬长而平短),下面方能结穴,故不但穴中穴前要平,穴后亦宜有平(穴中,立穴之处,穴前指唇毡,穴后,毬簷之后也)。顶下之泡,俱宜有小平也(顶下之泡即化生脑,脑后略平方见脑之突起),顶下之泡无平者,所降非真脉,毬簷之后无平者,穴中虽平亦非(山顶前无平即无化生脑,故降脉不真,毬簷后无平穴不起顶,即无金鱼水之分,故下面虽平非穴),但不先矬一矬,虽有平无益(不先矬而平者,即是纯阳),故矬平二字,不可相离(矬为阴而平为阳,阴阳相见方是有生气),更要矬处有扑前之势,平处有还亢之形,上不塌而下不削,在个字分之面中,隐八字之叉下者,方是毬,毬后有平要有(有,有则见其矬),虽短无妨。毬前之平虽长,不矬而铺还假(毬前平处略矬,方见有簷不矬而铺,则无簷而毬假)。误葬毬后之平者,其平长大,祸稍迟,短小者祸至速。破毬者气必散(临穴之毬,真气所聚破则气散),毬前矬处,缷下而未停(脉犹未止),簷前平处,仰承而气聚(簷前平处,即是穴晕,勿误认晕前薄口为平处,盖薄口是小明堂也),凑缷未停处插穴(即是凑簷而打),不但减福,恐伤其龙(伤龙则斗煞),故点穴必在簷前平处(此节分别穴山落脉真伪并论坦峻山脉路穴情)。
或曰:本山已经垂头,其肩臂直抱可乎?
曰:玄武欲其垂头者,取其势之扑来,情之顾下,其两肩两臂,亦须有扑里之势,显出内顾之真情。肩臂之外,均须有驼出之形,显出扑里之真背,则本山之垂头方真。否则虽落脉如宽牵线,亦无益也(此节论穴山肩臂)。
或曰:每见中脉只有小矬小平,龙虎反大矬大平,岂正穴在龙虎乎?
曰:此当观其个字分金出脉,顾人不顾人之性情,如出于个字分金之中直,自主而不顾人,人来朝我者,虽小矬小平,亦是正脉,出于个字分金之丿丶,侧面顾人,人不朝我者,虽大矬大平,亦是旁砂。然则龙虎何须大矬大平乎?曰:杨公云“若是面时宽且平,若是背时多陡岸”。宽者即宽牵线也,平者即有矬有平也,陡岸者,即无矬无平,而如覆鹅毛也,故山面不惟中脉有矬平,即龙虎亦有矬平。而山背则不然,且龙虎之有矬平,正以显穴山宽平之正面耳。但龙虎有个字分金之面,自主而不顾人,仍有矬有平者,亦能结地(此节论龙虎矬平)。
或曰:仰者为阳,覆者为阴,有阳不可无阴,则有仰不可无覆,今喜仰恶覆,何也?
曰:山形俱上小下大,中凸旁低,其体原覆,脉路又覆,则孤阴不生。阴覆之山,得阳仰之脉生气方动,喜仰者正于覆中取仰。忌覆者,不忌山体之覆,忌脉路之覆也(此但指阴覆之山而言,若山体坦平,反宜阴脉,总之阴阳变化方有动气)。然则,古人何不及之?曰:廖公云“饱是浑如箕样,丑恶那堪相”。是喜仰之意在言外,杨公曰“仰掌葬在掌心里”。又云“也曾有穴如侧掌,却与仰掌无二样”。虽不言及覆掌,而忌覆之意在言外。曰:金刚肚、虾蟆背、鸭公头,非忌覆之谓乎?曰:好格面平方合样,高山顶上平如掌,横观落脉宽牵线,非喜仰之谓平。然则形如覆釜,其巅可富谓何。曰:此当与形如覆舟,女病男囚并论,覆釜就星体言,覆舟就气脉言,星体不忌覆,气脉忌覆,故一好一恶如此,然覆釜之山,后无宽牵线之脉,巅无平仰之盤,何能结地。覆舟之山,分开金面有矬有平,出唇吐气,奚至为凶(总是阴宜见阳之意,此节论气脉)。
或曰:仰覆二字,于地理果何关切?
曰:葬覆鹅毛之山,必主败绝,有不败绝者,必别有吉地。然凶祸亦断不免,葬仰鹅毛之山,必主兴旺,间有兴败者,必祖山(分龙而来,远祖远宗及少祖山皆是),偶有一节覆鹅毛,不能节节如仰鹅毛也,若自分龙以至穴山,自山顶(穴山之顶),以至穴唇,无一节一段,不如仰鹅毛,自然发福(此论仰)。
或曰:前言辨真假,以分、敛、仰、覆、向、背、合、割八字,今止就仰覆二字,断地之真假,则彼六字已不用乎?
曰:无矬无平,如急牵线、覆鹅毛者,非无个字,必假个字,非一边反唇,必无背无面,非半山暗翼而割肋,必穴前少圆唇而割脚。若节节段段有矬有平,如仰鹅毛者,必有个字分金之面,外背内面之砂,出唇吐气,合而不割。故因此可参彼六字,非谓可遗彼六字也。 见下图:


垂头之形正面难尽,故尽其侧面,然诸图亦仅绘其彷彿,在学者潜心理会耳。

 
 
  向背
(此篇论护砂之向背以证龙穴真假)
何谓向背?蔡氏曰:“向背者,言乎其性情也”。予谓无向背,则不见性情,无菱角,则不显背面。菱者,分开大八字,有A菱也(大八字之边A有菱微起);角者,明肩护带之稍如月角也,如于臂鹅毛之侧起外背内面而相向,为有菱角,内背外面而相背,为无菱角,或如手臂鹅毛之覆与仰,而不向不背,亦为无菱角,外背内面而有菱角者,抱来固为向,豁开亦为向,如莲花半开时,固向其心,至谢时而花瓣垂下,亦未尝不向其心。内背外面,与无菱角背面者豁开,固为背,抱来亦为背。如邻菜之叶,与我菜心相远,固是背我,即盖过我菜心之上,亦是背我。蔡氏曰:“观形貌者,得其伪,观性情者得其真”。原其向背之故,只在分之真假辨之,观花瓣菜叶,无一片不向其心,则可通其说矣。花瓣菜叶之必抱向其心者,以其从根蒂分出,自相护卫也,不然,则必有参B之势,分立之形,何能片片外背内面而相向乎。是以知真分者,护卫自已,故向而不背。假分者羽翼他人,故背而不向,或虽不羽翼他人,亦不护自已,而为闲散之砂,故无向无背也。夫花与华之生气不可见,观花瓣菜叶之相向,而知其生气在于心。地之生气不可见,观大小八字之相向,而知其生气在于内。语云:“下砂不转莫寻龙”。其即向字之谓乎。但上砂向易,下砂向难,得下砂向,则上砂不患不向,必有地矣(下砂逆转定有真结,其上砂自然相向,若上砂向而下砂不向者,非真穴也),此一语,岂非寻地捷法乎?今人不识转字,即是向字背来驼我者,误认为转,无背无面而生转抱来者(砂脚向外砂体曲处似向内抱也),亦认为转,观形貌而不察性情,乌能得之(以上论明肩护带兼及上下砂,总以分之真假别其向背)。
至于六龙方行而未止之处,只一重下砂,真面向里,亦未足恃,杨公所谓“缠龙尚观叠数,一重恐是叶交互,三重五重抱回来,方是真龙腰上做”也(此论龙身行度)。他如朝托侍卫,及水口砂星辰之向背,则与此稍异,亦以分大小八字,腰软而肚不饱,外背内面者为向,无大小八字,肚饱而腰不软,内背外面者为背,即非背来对外驼我,无正面之真情向内者,亦为背。此皆不关地之真假,但减龙之福力(此论护卫开销星辰)。
若后龙星辰之大小八字不相向,或有一边向人者,为假龙。穴山之大小八字不相向,或有一边向人者,为假穴。后龙之大小八字相向,而两边送从缠护砂,有一边不向者,虽是龙必非正龙。两边之送从缠护皆向,而穴山之大小八字,有一边不向者,虽有穴必在他处。穴山大小八字,两边送从缠护皆向,而朝山不开面相向者,必是枝龙,而非正干。水口山不转面向里者,必是借用而减福力(水口山有不向内者,穴中不见亦可。此论龙穴缠护兼及朝案水口山)。
祖山分龙,两边岗阜向多者,龙旺横龙降脉,背后孝顺鬼逆抱穴者真(此论分龙处之护砂兼及横龙后鬼),入穴见向,而远观似背者,非龙,远观似向,而入穴见背者,非穴,外不豫背,而内有菱角相向者,可弃,不向左,不向右,而节节鹅毛K,再得左右砂相向,虽旁观亦可取裁。或向左,或向右,而形如侧手臂,右左砂更有一边背我,并本身亦为砂体,本身龙虎向面外层皆向者,地大。外层不向,而本身龙虎向者,地小(此论体认内外远近之向背,分别龙穴之真伪大小)。
有等龙虎气旺,曜气飞扬,自本身龙虎一向之外,即飞扬而去,得总缠护水口山,面面相向,而抱住其飞扬之砂者,反为大地。此当求之寻常识见之外,然亦当观其祖龙如何,若祖龙行度节节开面,而分龙出帐过峡之处,两边迎送缠护,叠叠相同者方可(此论曜气)。
又有一等龙身于始分再抽之际,两边护从岗阜,向者甚多,至总穴处,但得水缠,并无护从,只有一

股阴砂,仅堪蔽敌穴,亦为大地(有水环绕不嫌护砂微薄),故向背之本,在分龙作祖之处,穿帐过峡之时,而到头之向背,特其标耳(此论结穴护砂单薄,盖指出洋旺龙而言若山谷结地应以到头真向多者为贵)。
又有一等旺龙,技技结果,节节开花,一局之中结数地,数里之中结数十地,其砂必各自顾穴,何能层层向我而不背(多有成鱼尾砂,作两边之护卫)。只好论其本身之枝叶,不顾人而向自已,有星面穴面,便是美地。其外层皆自去顾穴,何能向我,只要借用得著,凑拍得来,象个局而不斜窜压射便佳。亦仍以真向多者为胜(此论旺龙结穴)。 又有一种怪穴,后龙之开面垂头,临穴之结脐吐气甚真(结脐,详乳突窝钳篇),而龙虎状貌,反背而去(指曜气飞扬)。以常见论之,何能成地,及细察之,其反去之处,有隐隐隐褶纹抱进,或层层石纹裹转者,亦成真穴。如反肘粘高骨、鹭鸾晒翼、雁鹅反翅诸形是也,然非盖堂之证验,垣局之会聚

者不可(大地方成,垣局中小地只取唇口砂为证。此论龙虎反背)。坤道珠玑曰:“众山拱向,似乎有地,然要辨其真假”。既曰:“拱向”,复有真假,于何辨之?在乎识背面而已,杨公曰:“若是面时宽且平,若是背时多陡岸”。凡山之拱向者,果皆有宽平之面在前,更有陡峻臃肿之形在后,乃见面向我背在外,是真向也。若反此而状虽向我,其实无面便不为真向。向山主不真,主山便不结地。故看地当内看外看也,内看者,立于作穴之处,看四面之山,及本身左右,皆有情向我否,若众山无情向我,便结穴不真。外看者,四面之山,尽有穴内见其向我,穴外观之,乃反背无情走窜他向,穴中所见向我者,便非真面。向我者,假便非真地,故内看不可不外看也,但形貌背而性情向者,外观虽反背,内观则有情,龙穴砂水,件件真的,又不可执外观之法而概弃之。盖大势反去为形貌背石纹,裹转为性情向。如上所云鹭鸾晒翼等形是也,故石纹之向背,更宜细看(统篇大旨总以识背,而全在察性情为主,真分假分与石纹之向背是性情之显然者,更论及内外看法,龙砂向背自无遁形)。
        合割
(此篇论砂之分合以证水之分合,水之割可见砂之敛脉,穴真假均于此辨之)
何谓合割?曰:有分必有合,无分而敛者,必割。但割之义有四,如山顶化生脑有蝉翼,或肌理刷开之分,则水痕必在蝉翼肌理之外,分开如八字,为界出脉之水(出脉处有分砂水,必两分水分脉降,故曰:界出脉水),若无此分水,必夹脉而透头,谓之割脉水(顶前无蝉翼肌理水即透头)。半山突泡有金鱼砂之分,则水痕必在金鱼砂之外,分开如八字,为界行脉之水(须前蝉翼肋下之水,在金鱼砂外分开,所以界脉而行,故曰:界行脉水),若无此分水,必夹脉而扣肋,为逐字割肋水。毬簷有蝉翼肌理之分,则必痕必在胖腮外分开,如法令纹之合于颔下(此从金鱼砂肋下分出,绕穴肋旁而合于唇下),为界入脉之水(毬簷有分砂,则穴腮圆胖,水于此分,脉从此入,故曰:界脉水),若无此分,则穴腮必不胖,水必夹脉而斜合于颔下,谓之割脚水(有毬簷而无蝉翼肌理之分,则穴腮不胖,穴后雨水直来斜合唇下,即是割脚。按以上论,分水为主故从山顶说到临穴)。
或穴旁少一边蝉翼(指乳突穴言),而隐隐界水,在唇内斜过(穴旁一边界水向唇上斜流,是割脚而过),或余气不从本身铺出(余气从穴间铺出者真,详三卷裀褥唇毡篇内),或左或右,反高起铺来(此一边界水在穴前斜来),或两边俱高起铺来,而隐隐隐界水,在余气内合(穴前余气不真,两界合于余气之内,为割脚而合)。或窝钳穴一边牛角砂,非本身分出界水,穿膞斜飞流穴之畔,总谓之割脚水(乳突少一边蝉翼砂,界水从穴后斜来,窝钳少一边牛角砂,界水从穴旁斜流,以及余气,不从本身铺出,界水或一边或两边铺来合于余气内者,俱是割脚,故曰:总是割脚水)。
或大小八字一臂(指穴山言),被旁顶之砂,自外插入,其枝从中必有水痕穿入,谓之割臂水。割脚割臂,不必两边齐犯,即一边犯者,断不成地,其割肋水,间有不忌者,必山顶与穴旁之蝉翼俱全脉路如宽牵线之软(半山割肋,因无金鱼砂,得脉路如宽牵线者,水从矬两边分去,故可不忌),旁砂如花辨之相向,其透顶割脉,水后龙只犯半边,亦间有不忌者,必穴山顶二之大八字,半山之金鱼砂,到头之穴面唇裀俱全,脉路如宽牵线之软,左右砂如花瓣之相向,但割肋不忌者,不拘后龙穴山,数百中尝见一二,若透顶割脉之水,只犯半边不忌者,后龙数百中,亦尝见一二。在穴山前则少见(割肋穴山可犯透顶,割脉穴山不可犯),犯此者,如人少一眉一目,如花少一叶一瓣,必非本体,定有损伤,须仔细详审,不可以为当然而漫取之,割字之义尽矣。
合者,真地有两水合,假地亦有两水合(上有分而下有合者真,上无分而下有合者假),合固不可无水,亦不可全凭水之合也,只有两砂兜收为合,但真地有两砂兜也,假地亦有两砂兜收(穴后毬簷分明,穴前圆唇托起,两砂兜收唇者为真,否则是假),合固不可无砂,亦不可全凭砂之合也(壁窝亦有两砂兜抱)。惟有圆唇兜收,乃可称为合之真。盖分合乃气之行止,非中圆背上(中圆即穴晕背上者,后有毬簷之分如背之驼出也),两边拖下之分气,胡为而行,非中圆背下(晕前圆唇托起如背之驼出,故曰:背下),两角收上之合气,胡为而止,分如上弦之月魄,合如下弦之月魄,分如鼻旁之法令,合如口下之下颔,分如脐上之胸肋,合如脐下之小腹,而月之心,腹之脐,面之人中,是分合之中,心为生气聚处,故穴旁隐砂,两角拖下而未收上,是气行而未止。两角收上而不拖下,是气止而不行。但圆唇之内,要平如掌心,而可生匝水(圆唇内平如掌心处,即是小明堂,可生匝水者,言晕旁周匝水聚于此也)。圆唇之边,要有弦菱方平有而不削水,设如龟背牛鼻,而水分水削,虽两角收上,亦非真合(如龟背牛鼻,则无如掌心之小明堂,脉何能止)。然有圆唇之合,而兜抱其唇之两砂,又不可少,不然,大界水扣割而来,谓之有唇无襟(无两砂兜抱其唇,则无合襟之水为割襟)。故论合者,当以圆唇之合为主,次及砂之合,水之合可也。但有水三合,一名三叉水(合者相交之义,叉字相交之形,三合,故曰:三叉),毬簷之前,圆晕之旁有隐隐水痕,合于小明堂者,为一合水(即蟹眼水)。半山金鱼砂之肋下分小八字水,绕穴腮旁,而合于唇下,为二合水(即金鱼水又名虾须水,详后卷峦面篇)。山顶前蝉翼肋下,分大八字水绕金鱼砂外,合小八字水绕穴腮外,而共合于内明堂者,为三合水(即虾须水,故此论合水为主,故从毬簷说到山顶,但前言山顶分水全化生脑蝉翼外,此言合水在山顶蝉翼肋下分来,虽立说不同,实则一。从砂背来,一从砂面出至下则合而为一,内外同流只此一重水耳,惟贴太痕影水自成分合,不与虾须二水联属,间附图自明)。三合水,虽无水长流,均有隐隐薄迹,龙虎兜收者,必有交襟之水,其合易见,龙虎绰开与无龙虎者,山麓一片坦平,又无交襟之沟,惟有明堂低处,可意会其合(低则水聚,即是合处)。本合水之起沟处,即是三分水流注之源,故有三分水,必有三合水,不必定明水交处,方为合也。其有明水交者,除本身有龙虎外(龙虎界深,故明有水),惟随龙大界水合于外明堂,然此水横局,合于左右逆局,合于背后顺局,合于穴前本身有余枝数里者,其水合于数里之外,不可以两水大合处,为正龙盖结也。
注:图14、图15第一分,从山顶蝉翼肋下分来,即虾须水。第二分,从半山金鱼砂肋下分,即金鱼水,亦名虾须水。第三分,从毬簷下穴晕两旁分来,即蟹眼水。三分水,合于小明堂为一合水,二分水合于唇下为二合水,一分水合于龙虎内之内明堂,为三合水,随龙大界水,合于龙虎外之外明堂,此指正体开脚星辰穴山高大,地步甚广,脉路牵连长远者而言,若穴山低小,脊脉间断,本身不开口,穴结山顶靥处,与侧钳边钳穴法,惟有贴穴小分合水,然亦有股明股暗之不同,
    
其第一二重分水,在后龙过脉跌断处见之,
如开脚星辰龙虎有饶识而穴山地步无多者,虾须
金鱼二水,或边分併,唇下亦不能定,有两重会
二,盖山体不一,穴法多般,前图惟绘其规模,
在智者善于窥测耳。至内外明堂之水,皆会合而流,
惟小明堂水,本属微茫,雨过渗入土中,设遇大雨
溢出,从唇上直流者,即是破唇。
           纵 横
            (论开帐过峡,后卷各有耑篇,此下二篇因论占地步而言其大略)
   何谓纵横?纵者,龙身委蛇起伏向前奔行也,横者,开屏列帐,两旁分布也,二者均不可少,然占地步偏重于横,盖惟有帐能占地步,有盖帐羽翼者为龙,无则为砂,盖帐大而羽翼多,占地步广者,为干龙。盖帐小而羽翼少,占地步小者,为枝龙。大帐前垂,两角包裹重重小帐于内最大,包裹开面星辰次之。但豁开而不包者,又其次也,一纵一横,为十字帐。借纵为横,为丁字帐,借横为纵为偏出帐。边多边小,为不均帐,其势张扬飞舞者,龙行未止,收敛回头者,龙行欲住,是大小行止,皆辨于横也。但行龙直来,而开横者无几,大都借纵为横,借横为纵者居多,况纵横互借,闪巧转身,层见叠出,地步始广,枝叶方茂,结作多而力量大,若直串而来旁分枝叶,纵横不借者,一龙只结一地(上言直来横开者,即十字穿心帐,惟大龙有之,此言直串而来者乃无帐枝龙)。
        收 放
    何谓收放,收者,跌断过峡也。放者,放开枝脚也(大极收小,小极放大,阴阳变化,转换之理)。缠护迎送开帐,皆放中之事垅之鹤膝蜂腰,支龙之银锭束气,皆放、收字之别名。蜂腰旁之蝉翼,银锭旁之阴砂,乃放中之至小者,盖不收则气散而不清健,不放则气孤而不生长,犹火筒与风箱,必小其窍而风力始健。又如草木必放开枝叶,而花果已成。故善观地步者,必于峡中观之。李氏曰:“跌断非峡”,谓以夹两山而无迎送之砂,虽跌断不为峡(行龙跌断多者,前途结作必真,虽跌断而不开面,中间无微高脊脉,此去必无融结,不惟不得为峡也)。谢氏曰:“无关不成峡”。谓峡旁无水口,又无迎送交锁之砂,以关其峡水也。何潜斋曰:“神仙地理无多诀,未用寻龙先看峡,峡中须有明堂,内峡外关堂气结,结得深时垣气真,结得浅时垣气泄”。言峡有迎送关锁砂,而旁自有聚气明堂,方为好峡。结之浅深者,谓迎送关锁砂之多与少,密与疎也,观此则峡中地步可见矣。
图见下页
    偏 全
  (此篇论垣局大小,下篇论龙来聚会申明占地步之意)
  何谓偏全?两边皆大江大河夹送,而垣局水口,缠护盖托,皆本身自带者为全局,而地步广,一边大水,一边小水夹送,或两边俱小水夹送,而垣局水口,缠护盖托,半借外来凑拍而成者,为偏局,而地步狭,全局偏局之中,又各有大小数等,可推而知,夫缠护盖托,不假外来凑拍者,数百十之中,犹一二垣局水口,欲其不假外来凑拍者,非大干龙不能,故天下全局最少,偏局最多。
          聚 散
  何谓聚散?曰:龙身垣局明堂,俱有聚散,不但砂向水绕为聚,砂背水走为散也,龙身之聚散以E论,龙之本也,如层云叠雾,合气连形,远大者千百里,近小者数十里,机亘绵延,或以五星,或以九星聚而不分,谓之聚E(来龙至此旺气一聚,罗列山群峰,故曰:聚E即太祖也)。即聚E复分枝劈脉,干从中出,枝向旁行,过峡穿帐,两边各起峰峦,或天弧天角,或旗鼓仓库,丛聚拱护,谓之行E。来历既远,必有住处,如贵人登堂,僚佐属官,排列拱揖。又如行人抵家,骨肉团聚,谓之坐E,有此三購,其龙乃旺,不然,孤单无从,非散气而何,生購之处,即垣局之所,四面八方之龙,皆于此住,四面八方之水,皆于此会者,为大聚。一二面之龙于此住,一二面之水于此会者,为小聚。千百里之龙于此住,千百里之水于此会者,为大聚,数里数。十里之龙于此住,数里数十里之水于此会者,为小聚。不论大聚小聚,终是大家所共,还须各立门户,自成明堂,以为贴身真聚,方可门户者,龙虎近案,水口下关也,要外背内面,相向有情。明堂者,穴前之小明堂,龙虎内外之内外明堂也(内明堂即中明堂,在龙虎内外明堂即大明堂,在龙虎外)。要不倾不侧,窝于容聚,蔡氏曰:“大势之聚散见乎远,穴中之聚散见乎近”。二者有相须之道焉,故大聚之中,有数十龙并住,小聚之中,有数龙并住,均有门户明堂,亦皆成星开面。或嫡传反隐拙,支庶反魁梧,欲辨其孰轻孰重,须观其始分再抽之处(始分者,分龙出身也,再抽者,分龙之来再起高大星辰也)。护从岗阜向者多,而出于聚E行E之中干者为最贵,不然,虽居大聚之中,只得小聚之力,故善观地者,于始分再抽之处,已知其得水得局之概矣。
            《山洋指迷》卷一全文完
山洋指迷原本大全卷二
开面异同
或曰:五星九星,千变万化,岂一开面之乎,抑开面亦有不同乎?曰:星辰虽变态多端,而真假只决于开面,如贪巨武辅太阳太阴天财紫炁金水等吉星,不开面则凶,破禄廉文罡燥火孤曜扫荡等凶星,开面则吉,盖吉凶不决于星体,而决于开面,况星辰之变,不可胜穷,惟开面自合穿落传变之吉格,不开面则成粗顽破碎之凶龙,但山之开面,有隐显横偏,闪蛮深浅,大小多寡,特降牵连开肩乳突窝钳之不同耳,此而明之,虽千变万化,无不了然矣。
按:廖公诀云:穴星又有八般病,有病何劳定,斩首折痕项下拖,碎脑石嵯峨,断肩有水穿膊出,剖腹胸长窟。折臂原来左右低,破面泪痕垂陷,足脚头窜入水,吐舌生尖嘴,此是星中大有亏,误用祸相随。穴面又有八般病,有病皆恶症,贯顶脉脑上抽坠,下脉过脚行绷面,脉横数条饱肚,脉飞几样受煞,脉带石来折斩断,脉坐下崩,吐煞脉长,死硬失序,脉不分明,莫言立穴太精详,凶吉此中藏,是皆不可不知者,故附于此。
隐面显面
隐面者,即正体星辰,分隐而脉亦隐,故谓隐面,以其得生体之正形,故曰:正体。如覆釜钟蝢笔笏列屏几之类是也。显面者,即开脚星辰,分显而脉亦显,故谓显面,以其大小八字俘落脉,井然有条,故曰:开脚,如人展臂,如同开翅,如菜叶之护台是也,二者虽隐显不同,顶前俱要有化生脑,节包隐分显分,背后菱角八字不可边有边无,星辰不可边凸边陷,如上卷所论分、敛、仰、覆、向、背、合、割之宜忌则一。但正体星辰,最忌脉脊透顶,为贯顶界水,透面为破面开脚,星辰则有忌有不忌者,若山顶前化生脑,有蝉翼界水在蝉翼外分开,而不扣肋透顶之脉,如宽牵线者不忌,若无蝉翼界水扣肋透顶之脉,如急牵线者,即为贯顶破面,盖显面之脉,要如宽牵线软泛而下,有大矬大平方佳,或有显明突泡起伏者更妙,际面之脉,要如泥中隐鳖,灰中牵线,顶前微矬矬,前微平平,前微凹隐隐跃跃,脉出隐八者之叉口,而隐八字之分心(即脉之中心),个对个而来者方真,若无矬平,而一条直下(承显面之脉言),或模糊饱硬者(承隐面之脉言),俱无融结正体星辰,除大八字显分外,但有肌理隐分,不必护带蝉翼即有亦在依稀之间(正体星辰落脉隐微,故但有肌理隐分),开脚星辰之赖有蝉翼护带,显然可见,即无护带必要蝉翼,此为异耳。
        横 面
撞背直来,人所知也,然龙之转身最多,有方直行而脉忽横降者,背方横行而脉忽直降者,总为横面其大八字,即以来去横岗为之,不似撞背直来者,自分大八字,然亦要近身有大八字之梢垂下,对看不知其为横岗,而象大八字方真,起翼颧(大八字两肩如鸟翼分开,肩上突起如颧是也),而垂下长者为有力,大八字之外,又有护带豁开,而相向者为妙,护带多者更佳(大八字外护带,指来龙枝脚,说护带多者,可证龙力之旺),但来水边之护带,不患不相向,而患不豁开,一顺敛者非真(从来水边直生敛天无抱向之情),去水边之护带,不患不豁开,而患不相向,一顺背者即假(向去水边反背而去),蝉翼肌理之分亦然,横降处无大小护带者,乃大龙方行之际,非大聚之处,何能结地,若大龙将尽未尽,枝枝结果之处,虽无大小护带,得贴身有小八字之分,成分金之面,有矬有平而降(大龙方行山体粗老,横降处无大小护带必无真结,若龙身脱化已净,砂水聚会之间,但得小矬小平横降者,气脉已旺,故不必有大小护带),前途博出大八字之星辰者,亦能成地,但力不大(横面亦有隐显二体,当与“隐显面篇”参看。大龙将尽无大小护带横降者,须得后龙有大八字星辰,但系分结,故力不大。以上论降脉,以下论穴法)。凡横龙结穴而有降脉者,不论有顶无顶凹脑均不忌,后宫仰瓦,气钟于前故也(气钟于前有脉降下结穴处,自有化生脑,故上面有无起顶与后宫仰瓦均不可论),惟无降脉,而贴脊横担结穴者,忌顶之无(十顶者为一担,贴脊者,扑于山脊前平处,因无降脉故穴后均宜有顶),其凹脑全无落脉,背后不仰瓦者反假(元真子自天则财两头齐峙护托高穴在担凹取仰瓦者,大全云:横龙天财穴气盛,于前多宫仰瓦取两边生来孝顺鬼也,然须龙虎近案蟹眼唇毡俱全后有鬼乐方真,若但如银锭束腰者是过脉之所何能融结),起顶平顶者(承上横龙无降脉者言平顶者如一字之平),驼背亦可,仰瓦亦可(横龙穴后有顶无论驼背仰瓦均可行葬,须知真龙结穴更不可无所谓穴不起顶非真穴也),得背后有逆转之下砂,外背内面,如孝顺鬼者为一(横担贴脊驼背仰瓦虽可不论但鬼乐必不可少),盖横龙要四伏不牵(前后左右砂俱回头相顾而不他向也),背后之下砂不转,则尾摇而不定(下砂不转龙势尚行,故曰尾摇。撼龙经云:问君何似知我行,尾星摇动不曾停,是也),龙已住者则不拘此。纵龙势尚行,开面真者,亦不拘此,但不如背后砂逆转之力重(横龙穴背后下砂逆转者是正结不转者是?结),其背后之乐托抽出一条,转面向里者,亦作鬼论(穴后另起之山有峰高峙为乐,低平而不抱左右者为抽,若乐抽之山生出一枝环抱之砂一指穴山言,本身亦是砂体也),今人见雪心赋忌后宫仰瓦,每将真地误弃,而后面之桡棹,竟作鬼论,故表出之如横龙有降脉者原不拘后乐有无,惟无降脉而横担作穴者,必须托乐(横担穴近于山脊后,无托乐不免孤寒),有等横龙降脉处,不惟无顶,反生凸潭如小窝近窝之背上,微牵一线之脉,隐隐从凸潭中出,落下一段,方起小突为化生脑,山下对看只见其脑,不见其凸,此化阳之极而生起此脑,下面结作必真,如误插上面窝处,即是伤龙(此论横龙有降脉之?格)蔡氏曰:横担横截,无龙要葬有龙(神宝经曰:贴脊平头脉短,故当插入而龙亦此意也),此为无降脉而贴脊结穴者言,若有数丈降脉,当与直插直奔者,一体裁制,慎勿提高关煞,其横担结穴者,亦要有化生脑(贴脊全无降脉,横担略有矬平,故宜插于化生脑下畦,以脑为毬簷者也),分开金面,有矬平,圆唇托起,不然,虽左右有情无益。
         偏 面
对顶中出人之所爱,然龙之偏降最多,有偏至肩臂出脉者,有偏至掌后腕骨出脉者,有横来已起中顶,然后偏过一边肩臂出脉者,有尚未起顶先从肩臂出脉者,皆为偏面,其自中顶偏过左右出脉者,中顶不必分个字下来,即借中顶那边一股,配我这边一股为偏中个字之丿丶,只要贴身有蝉翼,或肌理刷开,分成金面于大八字之丿丶半边,而近中顶边之砂,豁向中顶边去者为真,若敛向出脉边来便假(偏面亦有“隐显”二字样当与“隐显”篇来看其偏出中出之轻重,后有耑篇)。
      闪 面
  子微言:真龙闪巧转身多,岂惟直串为可据,言龙之闪也。杨公曰:误葬每因求正面,不插浑是叶偏陂,言穴之闪也。盖闪龙如瓜果不结于正籐正干之身,而结于子藤子枝之上,闪穴如瓜果不结于子藤嫩枝之正,而结于子藤嫩枝之旁,故山脊中出,而穴每旁插,山脊横飞,而气每直出,势远奔而腰间潜渡,形顾内而腕外偷踪,有顶而透漏于无顶之处,有脊而潜于无脊之坡,非故闪以示奇,亦势之不得不闪也,盖有脊硬处,不得不借脊为出煞之所,而别闪于软处,对顶处死,不得不以顶为分开之砂,而旁闪于生处,生气喜包藏,而山之尽处抛露,不得不接闪于中腰,生气喜止聚,而山之尽处走泻,不得不抛闪于平地,腕内堂气倾侧,不得不走闪于腕外之聚处,正身不闪开面,不得不偏闪于旁枝之开面处,大抵闪脉之出,无正顶之起,无大八字之分,无脊脉之露,惟有隐隐分金之面,微微矬平,一呼一吸之动气,可细察而得(动气详“乳突窝钳施篇”),然闪龙来处,无开面星辰叠出者不真,闪穴止处,无唇脐堂砂证穴者必伪,以是交相验之,闪穴似不难知,但星辰与唇脐堂砂,无动气不灵,动气二字,虽似难明,试将分敛仰覆(此二篇为认脉穴真伪之要),与葬书乘金相水诸篇(神宝经曰:三合三分见穴上乘金之义,两片两翼察相水印木之情。按乘金者,乘毬簷金面之中也,相水者,相水之分合也,穴土者,穴取坦缓真土也,印水者,不拘何星坐穴左右内肘必长曲直内抱,即贴穴护砂隐显不同,亦必曲直抱穴,曲直者,木也,印者,证也),细细揣摩(闪穴亦怪穴之类,然怪穴总不能逊于分敛仰覆唇脐堂砂之外,故教初学者细揣其认龙点穴之要诀),遍覆名墓以证之,自可豁然贯通,正者如是,闪者亦是矣(此篇宜与偏面参看)。
             蛮 面
        (此篇论砂水分合处当与首卷“合割篇”参看)
  地之真假,只在开面与否,开面者粗蠢亦真,不开面者文秀亦假。其出入秀蠢,在后龙星辰论,不在穴山论也。谢觉斋曰:突金粗蠢号蛮脉,宜认虾须气与殊,但见节包并梗块,时师休要用心图,若是朗梳钳面出,随地脉路取功夫,此是天然真正穴,如能明得即无处。又曰:蛮脉穴法最为难,认取虾须蟹眼安,单股水随缠绕下,三叉五渡要迴环(水要文秀),太粗太蠢皆为假(不开面便粗蠢),股明股暗别一般,左右枕归流水取(界水明边甘穴),斯文留与子孙看。盖虾有六须,四短两长,离水俱竖起,在水则二长须豁转向后如八字,其须尾略转抱身,试放活虾于清水盆中,自见长须抱转,以虾钳为须误也。今以虾须向上比穴山,虾尾垂下比山坡,虾身比穴脉,虾须比山顶,前蝉翼与半山暗翼肋下所分之痕影水,除毬簷之分不论外,上面分一重暗翼,当有一重虾须(穴前有一重分砂,即有一重分水),若连毬簷之分有三分,两入穴者,当有两重虾须水(山顶蝉翼半山金鱼砂临穴毬簷,此砂之三分也,一重水在山顶蝉翼肋下分来,一重水在金鱼砂肋下分来,金鱼水又名虾须水,故曰:两重虾须),但入穴一重为最要(此从金鱼砂肋下分出,即毬簷后之分水,穴之真假全在此,以上论分砂以证分水,以下论分水以证分砂)。盖第一重虾须水,当在山顶化生脑之蝉翼肋下分出(注详首卷合割篇),要半山微突之暗翼逼开,使其如八字样,绕金鱼砂外而下,若顶上无蝉翼,半山无金鱼砂,界水必夹脉透头扣肋,一直而下,何能如虾须之分开,第二重虾须,当在半山暗翼之肋下分出,要毬簷之胖腮逼开,使其八字样绕穴腮旁(穴腮即毬簷之分砂),而合于内明堂,若半山无暗翼毬簷,又无胖腮界水,必扣肋夹脉,割脚而下,又何能如虾须之分开,故虾须之有无,在暗翼穴腮之有无主之,半山暗翼所分之分,又名鱼腮水,盖暗翼之贴脉,如鱼腮之贴身,暗翼肋下之分水,如鱼腮之吐水也,然一矬之下,无还K之平,则水不分,故两旁之暗翼,拉下而低垂,中间之脉路,一平而顿起,肋下方有摺痕,如虾须之分去,若脉路无矬无平,与两旁之暗翼一齐拉下,肋下无有摺痕,界水必四散流去,何能见其痕影之虾须,故虾须之有无,又在矬平之有无主之(以上虽论次后两重虾须,实论山顶与半山之来脉盖脉无分水不清也),其平尽之还K处,在山上步来,未曾另有高起,在下面与两旁看之,必高起一块,总名之曰:突泡,分而言之,微微铺出,如铺裀展褥之形者曰:气;如牛羊乳之垂者曰:乳;小巧圆净,如珠之流利者曰:珠;些些突泡,生于曲动处,如食指根曲转之皮者曰:转皮;横湧粗阔,分节而来者曰:节;如胞如肚者,曰:包;如木之条而长垂者曰:梗。一连数块而间断者,曰:垾。此出脉之八般名字。珠乳气皮,隐微之脉也,节包梗块显露之脉也,非突金粗蠢山,八般皆是好脉,在突金粗蠢山,出珠乳气皮隐微之脉,是粗中细,结必真。出节包梗块显露之脉,是粗中粗。必无融结(龙粗脉粗即是纯阴不化),然果三分三矬三平而来复,有微分微平呼吸浮沉之动气者,虽突金粗蠢之山,出节包梗块之脉何妨(有此阴阳变化不妨脉之粗,以此节论来脉隐显不平),以上八者,在半山递脉,为突泡,在临穴之处,为毬簷,毬簷即蟹眼也,盖蟹眼者,毬簷之别名,欲其圆净如蟹眼,不可破碎欹斜,欲其垂头突如蟹眼,不可塌落不起,欲其柔嫩如蟹眼,不可不粗顽不变,欲其截断如蟹眼,不可阴脊仍吐,要人顾名思义,故以蟹眼名之,杨公曰:中有蟹眼,的不可转。吴犀精曰:落时蜗角转,任处蟹眼垂(蜗角临穴之阴砂,蟹眼垂者,毬簷有垂头之势),皆指毬簷谓也,然不可秃光如蟹眼,须要有分金之面(详“乳突窝钳”篇,此节论毬簷)又谓一滴蟹眼水者(一滴言其流之少也),以毬前一矬作垂头之势,必有高低之墈,如簷之滴下,即所谓簷也,其分开两角不矬,而中心独矬,则簷下必有隐隐微平,分开痕影,水绕穴晕旁晕前,亦必有隐隐微靥,可坐匝水(坐者聚也,匝者周也,言穴晕旁周匝水毬簷而下两边分垂聚晕前摄靥也),即所谓葬口也(簷下平处为葬口为穴晕,晕前微靥处,为小明堂,是小明堂在葬口内也),因毬簷名蟹眼,故毬簷下匝水,亦名蟹眼水(一说毬簷分金开面,一矬而脱出隐八字之两片,即是蝉翼内隐隐摺痕水抱其蟹眼,故名蟹眼水),今人强为之分,以乳突长而脉狭,两边痕影水长者,为虾须,乳突短而脉润,两边痕影水短者为蟹眼,又以蟹是横行,左行则左眼明,右行则右眼明,水之股明股暗似之,故曰:蟹眼水,然总是痕影水而已,不必多方辨说也(此节论蟹眼水),单股水随缠绕下者(一边股明痕影水界脉纡徐而下),言粗蠢山之痕影水,必股明股暗,故曰:单股三叉五度,要迥环者,言三合水宜屈曲而去,不可合掌直牵,无虾须之分则为太粗太蠢,如有股明股暗之虾须,又不嫌其粗蠢,故曰:别一般点穴,当就界水明边,以生气在于薄处,故曰:左右枕归流水取(界水明边,势自微薄,为蛮面,山生动处水绕即是砂抱枕归流水者,亦傍砂点穴之意),朗梳钳面二句,言粗山不出乳珠气皮之脉,但齐分数股,如梳齿形而成钳穴,梳齿稀朗,似钳之处不少,当认其钳中有阳脉者为真穴,故曰:随他脉路取工夫(钳中阳脉,详乳突窝钳篇。按:谢氏二诗前一首论矬平突泡钳面以龙上分砂证脉。后一首论单股,三又以脉上分水证穴,全篇统解二诗之意,但虾须蟹眼及来脉隐显,凡穴均须类推,不独蛮面也)。
         深面浅面
  深面者,脐腹出脉,浅面者,胸喉出脉,出脉低者,星辰庄重,虽孤单高耸,亦不畏风。出脉高者,得本身肩翅重护,方为有势,肩翅单薄力轻,若无蝉翼贴身,脉必贯顶,亦有喉颈之下,虽起小泡,不喜显露,但隐隐而下至脐腹阴囊,方出显然之脉者,又不妨高出,又有喉颈之下,连起突泡,或五六或七八,大小相等,均有分金之面,叠串而下,如串珠龙上天梯等格,两边肩翅齐护者,力最大,又不可以面浅谕之。
               大面小面
  面之大小,在大八字之大小,护带之有无多寡别之,大八字豁开极远,护带数重,如大菜之多叶,千叶莲之多瓣面面相同。肩翅齐开者,为开极大面,前去必结大地,大八字不甚豁开,仅有一二重护带,如小菜之不能多叶,单瓣花之不能多瓣,但开面端庄而出脉者,前去结中富贵地。大八字短小而不开张,护带全无,一边止有单股蝉翼,一边有肌理刷开之面,而出脉者,前去亦结小康之地,此在分龙起祖处,定其优劣,已经博换之近祖,又当恕论小面者,有行度牵连之小面,有已经脱卸太山,而变小山之小面,行度牵连之小面,不但低小山头有之,高山之上,只微起微伏,不甚顿跌处亦有之,此等星辰,轻重不能自生,惟视其前后间出之大星辰,护带之有无多寡,辨其高下,已经脱卸之小面,当观其后龙合上格到头缠护多者为大地,后龙合下格到头缠护多者为小地,故面之大小,只以祖宗论,到头星辰,俱论开面与否,不拘面之大小,然在山谷分挂之龙,仍以开大面者为胜(分挂之龙,不开大面则气势必弱)。
                开面多寡
  龙身虽长不开面者多,则力量有限,行至不开面处即止(此因后龙不开面者多,故一行至不开面处,福力递止,若前后龙俱开面,中间偶有一节之疵,龙运至此亦衰,须行至开面处方兴福泽),龙身短,节节开面,发福不小,行至尽处而后已,然其长短只以分龙处为始,有等大龙行处,帐峡已多,脱卸极嫩,忽起高大星辰,雄踞一方,开出大面,分枝数节,使成大地,盖高穴星辰,旺气一聚,干龙虽行,而脉于此分落,共祖同宗,故分龙前去,不必长远,其力自大,又有大龙行度未止,龙身忽嫩,虽不起高大星辰,即借大龙本身之盘旋,枝脚之辐辏,结成垣局大势,团聚于过龙身上,分开横面,挂落一枝,两边重岗叠之,皆外背内面,如千瓣莲之紧抱者,虽数丈之脉,结作未常,又有干龙将结,省郡数皇,分落一枝,虽数节龙身亦成美地,然在垣局中分落为贵(与省郡同垣局也),若在局外分落,必自成垣局方可,不然,虽旁近省郡,力亦轻小,以上三者,不以龙短面少为限。 
            特降牵连面
  特降者,自高山跌落低岭胸腹,甚至跌下平地,阴囊有节泡递生,大起大伏而来,牵连者但小起小伏,顶下不生,递脉节泡,或有节泡微微起伏而不多,或无锯齿笔架排来(笔架形与特降相似),牵连者,原宜开面,离祖之下不开面无妨,特降者,总须开面,行度之处,不开面便假出身处(分龙之处),最忌牵连,必须特降,行度处虽不能纯是特降,亦不可俱是牵连,特降牵连,相间而来,龙势方活,牵连多而特降少者次之,纯是牵连,虽非砂体,亦无力乎,岗龙以收放盘旋为势,不以此论。
          开肩之面
  星体有开一二肩,与三四肩者,有边有边无,边多边少者,或成横飞三台席帽笔架,五脑九脑六甲金水之帐,肩愈多愈佳,愈高愈贵,均停为上,不均次之,显明力重,模糊力轻,中顶尖耸者大贵,其肩要自我之大八字一统单开,每肩枝脚面面向我者真,每肩各分八字,枝脚散乱不向我者假,开肩与不开肩,力量稍去甚远,五脑七脑九脑六甲龙楼,其力最大,但撞背而中顶,出脉两边,开肩均停如十字样者最少,偏过左右一二顶开面出脉者居多,只要自内分开,面面相向,不拘直来横来,惟三台格后龙撞背而来,中顶开面出脉者有之,其余罕见。

  六甲龙楼六个肩臂也,三层只作一层,星辰如三层楼然,中尖者,为楼中贵人,递下三台五脑九脑,俱自内分开面,面面相向,穴结中腰,极贵之地。自中顶之大八字一统罩开,枝脚面面相向者方真,余枝之假三台,以旁顶各分八字,非中顶之大八字,一统罩开假,五脑势趋左角,故对结小地中出者,无个字,左砂反背假。
        乳突窝钳面
  长者为乳,圆者为突,出于分隐脉隐之面中,如龟鳖戴泥之状者,名隐乳隐突,出十分显脉显之面中,如垂鼻覆拳之形者,名显乳显突。隐者气嫩,只要在个字分金之面中,有矬平而来虽不再有脱卸,即可以嫩乳突,为入穴之毬簷。显者气老,虽在个字分金之面中有矬平而降,必须再有脱,另起贴身微泡,方可为入穴之毬簷,夫毬簷者,非比来脉上高起一块即谓之毬簷也(以下论毬)。
以毬后分开之蝉翼无一矬之峻,作伏落之势,便无还K之平,作泛起之形,是以两边拉下而低垂(毬后无矬平便不分蝉翼),惟中行之脉路,有一矬之峻,作伏落之形于平后,故有还K之平,作泛起之形于矬前,是以中心顿起而有突,若无蝉翼低护于毬旁,无矬平于毬后虽有突泡之起,亦非真毬(突泡无蝉翼非毬,有蝉翼方得穴腮圆胖)。盖毬旁有蝉翼之分,毬后有矬平之脉,方有痕影之虾须水,在蝉翼外分出,而合抱其圆唇脉始清,而活气始动而止也(半山有突泡,又有毬旁分出蝉翼之背,逼开痕影,虾须水方见来脉之清,再看其分出之水合抱圆唇背,更见真气之止),一字有一义,两义合一物也,曰:其矬前平尽之处,有突起之顶言之,谓之突,自其顶分开之下,有矬落之墈言之,谓之簷,无毬则生气不聚,无簷则葬口不开,但毬之突起处,脉犹未止也,煞犹未化也,直待前有分开之微口,矬落之峻墈,如帽簷之圆,如屋簷之滴,方脉止而气吐,阴化而为阳,二者有相须之道,故合而称之为毬簷,古人谓无宀(音绵)不成穴,以丶(音主)如毬,一(音觅)如簷,其突起也,如淋开低开之谷堆,其开口也,如咬去一块之馒头,又谓之孩儿头者,以毬不可饱硬,欲其有微分之隐八字,微矬之平,有如孩儿之囱门在顶前,微有处簷之微乎上气,方不死而动(毬有囱门微有方是孩儿)。谭氏曰:毬簷之下,略生窝葬口,原来正是他,此是天然真正穴,就中倒仗岂差讹。又曰:到穴星辰梗块全,毬簷相似穴天然,肥圆开口宜融结,葬口原来在面前,今人误认簷在穴前,好破毬而葬,盖未见此也(以上论乳突,以下论窝钳)。
若窝钳穴,顶上分开两股雌雄砂(即左右明砂),裹定人中水于当中,俨如界水之槽,无脊脉毬簷可见,无分合界水可凭,与乳突廻别(此指深大窝钳形,俯穴低者言。盖此等形体两边砂高中脉低平,俨如界水而无显然分合,但有微微矬平隐微分下所谓阳疚是也),然则无脉无毬而可穴乎,曰:脉有阴阳不同,阴脉在突上行,如人手臂之脉,阳脉在凹中行,如人手心之脉,虽有有脊无脊之殊,其呼吸浮沉之动气,则一也,乳突无呼吸浮沉之动气,则亦无脉,窝钳有呼吸浮沉之动气,则亦有脉(动气即是隐微之脉,因论窝钳兼言乳突,亦有微矬微平这脉也),盖脉之有无,在动与不动,不在脊之有无也,然则何以见其动乎,曰:亦在微矬微分、微有微平之间见之,微矬微分之下有微微之现,是气之呼而沉,微有微平之分,有微微之起,是气之吸而浮,则微矬微平,微有微起,递递而来者,皆呼吸浮沉之气使然,脉随气行,气到而脉随之矣,但窝钳中之微起,非果有一块高过两边也(中脉微起,脉之两边微低,旁边微高,与中间脉路相等),因两边分去之纹理,俱无矬无平,不见其有,亦不见其起,中间一路,独有隐隐之分心,而矬平俱有,则矬处见其有,平处见其起(后有微矬,前有微半平之尽处,自然是起),但非如乳突之起,有分水之脊也,盖乳突是阳开裹阴,雌雄外结,故界水分开两边,窝钳是阴开裹阳,雌雄内结,故界水不分两边(乳突为阴包砂,为阳,阴内阳外,故曰:阳开裹阴,窝钳为阳包砂,为阴。阴外阳内,故曰:阴开裹阳。外结者,乳突之穴,本身不开口,界水从穴后显然分来,合于唇下,雌雄砂远起也,内结者窝钳之穴,本身开口界水,从穴后恐隐分来团聚口内,雌雄砂近泡也),界水不分,中有水矣奈何,曰:水有阳会阴流之不同,窝钳中肌理分开,舒坦有肉者,水必铺开而无沟,谓之阳会水,若肌理敛入,逼陷无肉者,水必成沟而直下,谓之阴流水。谢觉齐曰:欲识太阳金水穴(太阳穴法详四卷,龙体穴形篇),又无珠乳难分别,水来破面聚人中,水若行时脉不歇,歇时须要到三叉,气止水交方是结,淋头割脚要参详,推枕毬簷寻活脉,是指阳会水言也(太阳开口阔大具金水之体,落脉无珠,乳突泡宛似水痕破面聚人中者,即上文所谓如界水之槽是也,水交则脉行,水合则脉止,三叉者,三个水交合之处,若以此水交合气脉尚行,插葬其间,不免淋头割脚,故点穴必枕毬簷,此申明深大窝钳中有阳脉穴炎脐结而言),杨公曰:钳穴如钗挂壁隈,最妩顶上有水来,钗头不圆多破碎,水倾穴内必生灾。是指阴流水言也(此以浅小窝钳结穴高处者言,钗头是星面顶头破碎水必淋头而下),故窝钳不忌阳会水,只忌阴流水(阳会水有分有脉,阴流水无分无脉),然水虽阳会,终无分水之脊,何能使穴中无水乎,曰:有隐隐之分势,水从隐隐之分势而分去,有隐隐之矬平,水从矬平之两边分开,不从矬平之中间一直流下,故不成沟而名阳会水,雨渗人上,亦随分开之纹理,两边斜斜渗去,故圹中自无水淋,是以窝钳之穴,形俯而穴低者,穴后有数丈高,庸眼视之,似为界水,而实无水淋也,然无垂头之势,唇气之吐,弦菱之伶俐者,中间必无动脉,而有水淋,故此三者,又为看窝钳之先务,有此三者,然后可以能看动脉,然后可以察毬簷,但窝钳之毬簷,不能如乳突之显然突起,只可观其水平脐结处为穴,脐结者,其上必有一矬之墈,如簷之滴,一矬之上,必有一平之尽,如毬之起,则窝钳之毬簷,亦即是动脉之矬平尽处也(有矬平方有毬簷,有毬簷方有真脉),故既曰:无珠乳难分别。又曰:推枕毬簷寻活脉,正欲人于低穴之中,察其呼吸之动气耳,形仰者(浅小窝钳),去顶不远,即有平脐,立穴犹易,形俯者(深大窝钳),去顶数丈,方有平脐,立穴甚难,须遵水若行时脉不歇之语,插于水平脐结之处为宜(脐结者上面微平有隐隐分水,下面水痕交合也,窝钳大小结穴皆然),若阴脉结穴,亦宜合眠干就湿之法(眠干者,上枕毬簷,就湿者,下线合水),如凑急而插(插毬之前后与破毬凑簷俱是),则伤龙斗煞耳(以上概论窝钳阳脉,并言窝钳阴脉,结穴亦宜眠干就湿,总是上有分而下有合之意,以下分论窝钳形体耳)。两掬圆抱如筲箕金盘之形者,曰:窝。两臂直垂如金钗火钳之形者,曰:钳。窝有大小深浅之不同,钳有长短曲直之不一,有撞背而开者,有横过而开者,有勾转而开者(一是直来直结,一横来正结,一是勾转逆结),俱要顶头圆净,有分金之面(顶不圆净,水必破面),内观外观,其微砂显砂俱有外背内面之真情,抱向者方有A菱生气(此承窝钳言),但窝无圆唇不成,钳得乎脐便结(窝圆宽展必须水合唇下,钳直不能宽展,故得平脐一结。上文概论窝钳得平脐结穴,此处分言窝宜圆唇,钳宜平脐者,须知窝有圆唇上面自有毬簷,后水分唇前水合是水平脐结之显然者,钳得乎脐上有分水即毬簷之微分,下有合水即圆唇之隐合圆。窝钳形体互异,故结穴稍有不同,其贴身分合证穴则一也,以下论窝钳所忌异同)。
界水成沟破顶(破顶则无金之固),窝钳并忌,界水唇下成沟,窝忌而钳不忌(窝体坦圆,虽雄砂短唇下窝平容聚方有会合干流,钳形直垂,雌雄砂长,两砂颂抱转取水脐结处,更得贴身分合,故唇下成沟不忌,以下论穴法)。
微微窝钳,承胎而葬(小窝钳宜插顶。占人以毬为胎,承胎者,因毬簷不甚显明开口,又小唇气短缩者,于顶前微压处,如合谷穴是也),金盘之窝穴必居中(金盘四面皆A菱,插正中微突处),侧钳挨食指根之转皮(穴飞钳脉),合钳插两钳尽处之胖肉(即玉筋夹钱头之穴法),开钳(即是分钳),看后倚前亲之势(看四面定穴),边钳观股明股暗之情(穴居伏水明边),此皆易晓,惟大窝、深窝、长钳、直钳之形,俯者穴低有中阳脉呼吸浮沉之动气,为最难认也(阳脉甚微,高低之形若有若无,难以体认),故致详论于此(篇中详论窝钳,详言形俯穴宜低,认阳脉穴法,盖言其所至一者,篇终复又指出其叮咛之意深矣,阅之者最宜着眼勿忽)。
    阳脉结穴图已见首卷合割篇,后兹复附长钳图,以明水平脐结之穴法
    附论:乳突窝钳,虽形体不同,而阴阳变化葬法则一,但乳突无窝钳不真,窝钳无乳突必伪,盖乳突阴也,毬旁蝉翼分明开,抱其穴晕,此即隐隐窝钳,阴化为阳也。窝钳阳也,穴后毬簷突起,证其穴情,此即微微乳尖,阳化而为阴也,所以乳突之显者,不可无隐隐窝钳,窝钳之显者,不可无微微乳突,而微乳嫩突,亦必有隐隐窝靥之穴晕,浅窝短钳,亦必有微微乳突之毡簷,以见阴阳交互,而成太极,内照经所谓:上有天轮影,下有土堦,中成太极晕是也,天轮影者,毬簷肌理分开金面,如天之圆,土堦者,唇毡托起,如地之厚,两旁痕影水分垂太极晕平垣丰隆,含太和之气,包乎其中,如男女媾精,胚胎初结,生生不息,而三才始备,故穴法多端,不外乳突窝钳,而四周结穴,总以毬簷唇毡为证,盖有毬簷,水方能分,有唇毡水方能合,平洋分合篇,所谓真分合者,亦指贴穴分合水言也,若天轮影边高边低,金面不正,似玉堦而边凹边凸,或偏斜倾泻者,即是分不成分,合不成合,其中何能有太极晕,此惟智者明以辨之,更合牵乳插窝,避突就钳,或有窝而葬乳,有钳而葬突,皆为窝钳,无微微乳突,乳突无隐隐窝靥,孤阳不生,前阴不化,毬簷唇毡,不真故耳。
  按内照经以毬簷为穴星,必合四个星辰方真,曰:紫微,形如隐眉。曰:太乙,形如鸡距。曰:旺龙,形如覆釜。曰:木星,形如玉尺。有显然或形者,有隐然出面,痕影小水界成形者,以见毬簷形体不一故附录于此。
              石 山
     (以下口篇,旧在三卷之末,因其亦论开面列于乳突窝钳之次)
  土乃山之的〈肉〉,石乃山之骨,观人骨中有气,则石中有气可知,故气一亦宜开面石八字,层层分开,有矬有平,穴情真的,或石隙土穴,或两旁硬石,中间嫩石可锄(嫩石不但可锄,更须入水即化,无细砂闲襟者,谓之结土结者实也),或面层是石下有嫩土(即天盖穴),或圆唇是石,而不欹斜者,其福力惟视开面之大小多寡,地步之广狭为转移,不因石而有煞,或反得石而清贵,或得石曜而兼兵权者有之,惟穴后无石八字而石纹直生敛入,无矬无平,脉无动气,或饱硬巉岩,不开金面(无分金之面),不但穴中有直生尖射之石为煞,即石中土穴亦有煞,而不可插也。
  论一:
  葬书云:地有吉气,土随而起,是验真气于土也。又云:山势原骨,是验真气于石也。盖山体属金,金气旺盛则生石,其因气而行,截气而止,形迹较土更显,力量较土倍重,石之行也,头向前者为奔势,脚向前者为降势,两边丿丶壁立分开,是大分势,微微露起如八字,是小分势,石脉一线委蛇曲折,出于大分小分之中,或大小相间,高低起伏,或如梯级,或如褥裀,或如波浪而来者,皆气之行也,两边平坦,中间微高,如束咽者,是气之入首也,然石势雄急,非顿立开面,势不能止,其止也如壁之立,为正开面,挺立而头俯为垂头开面,有石毬开面,而簷是土者,有土毬突起,而簷是石者,或开面之下,更有石脉铺出,分解开钳,中含真土,或落下不出石脉,有真土隆起,均宜认脉索气而插,切忌开煞,但顿立之面,高者数丈,低者四五尺,两旁之石,亦必开面向我者为真,如开面而破碎欹斜,或一边敛入,或一边向外,或一直生下,无论大小高低皆假,其有两边开面,一面向正龙,一面自去结穴者,总是护砂。又有满山之石,皆向一边开面者,是他山之朝应,有似开面而岩穴空阔者,是缩气之山脚,或以壁立而零星间土,与驼出而肥满者,是山之后背,此皆开面之假也。若老山之石,滑而浑大,嫩山之石,阔而多纹,在山背其纹直,在山肋其纹斜,在山顶其铭锐,在开面其纹横,石钳生于窝钳,石井开生于乳突,选砂形如丿丶,顾穴势必弯环,故捍门、华表、北辰、罗星诸体,半是石山,更有开横于溪河,为铁门金锁,其内定有天地,盖旺气自祖山发足,融结真穴,于大龙将尽未尽之间,气复有余,包罗在外,近则见于下砂,远则见于水石,然石山结穴虽凭石之开面,仍以得土为真,而石纹裹转,与石山内顾,皆不可不察也。
           峻 山
  峻山有坐、卧、立、三体,星辰不开面,无动气者皆凶。开面而有动气者俱吉。非坦缓便吉,陡峻即凶也。赖太弃挂钟形,凿壁而葬,杨均松挂壁灯贴壁而插,此皆先哲之垂范。今峻山高穴,发福者处处有之,只要星辰开面,大八字有菱角,脉路有隐分之矬平,或数次,或十余次,或略有显分,仍有隐隐矬平在其中者更妙。分处是开阳献面,平处是束阴吐脉,矬下有微微之脉,即是气之呼而沉,平尽有微微之起即是气之吸而浮,有此阴阳变化,呼吸浮沉之动气,任千般怪穴,皆可插葬,况端正开面之峻山乎。但峻山之穴,无微窝则气不蓄,无近楚则气不收,二者均不可少。
              独 山
  经曰:“气以龙会,而独山不可葬也”。此惟为山谷之单山,独耸圹野间之闲散孤山,不开面而无动气者言之。若真龙行于平地,忽然突起一山,开面而有动气者,即无阴砂缠护必有裙栏兜收(即唇毡兜起)。或以水绕当山缠,或以远山为城郭。不但开脚星辰,有龙虎护卫者可插。即正体星辰,无龙虎护卫,但得毬簷蝉翼,或虬髯砂蔽棺官(虬髯贴穴两边之护砂),亦可埋葬,福力视后龙之轻重,得水之多寡而推,不因山独而减也。
         高 山
  高山穴,如金斗形之梁上穴,插剑形之配上穴,照天腊烛之炎上穴,仙人大座形之囱门膝头穴是也,其龙虎缠护,水口近案,不如低穴之可以外借。俱要本身自具真面向里,下虽高峻到穴,如登平地拜坛,兜衿之外,犹有余地平铺,不待填砌者方可,或无生成之平,或虽有平而龙虎缠护,水曰近案,非本身所生,或虽本生身成,而无真面顾内,或虽真面顾内,而本身不开面,无动气者俱假。
即地本身有开面动气,而后龙不脱卸无缠护者,僧道之地。虽有脱卸缠护,而无台屏帐峡叠出者,丁财之地。虽有台屏帐峡,而一出龙虎之外,只有本山独高,余山皆低者,仙佛之地。惟台屏帐峡俱备,侍从缠护齐高,方为富贵之地。其力量大小,亦在龙格轻重地步广狭推之。但高穴收山不收水,取天清之气居多,峰峦不秀不成,大抵贵多而富少,名高而望重。
         偶有开面
  或曰:有一节开面,便可言地乎?曰:必分龙入首入穴,俱开面者方真。若分龙开面,而行度山顶,及入首入穴处,半山与毬簷俱不开面者假。惟到头穴山出脉之化生脑,递脉之突泡,临穴之毬簷,俱开分金之面,有矬平呼吸浮沉之动脉者,必能结地,大小久暂,当看后龙。
           泛头不开面
  或曰:山体开面者,有不开面者,混于中,奈何?曰:不开面为泛顶,惟分龙入首入穴处忌之。见于行度处,当视其多寡,泛顶少而开面多者,定是真龙,泛顶多而开面少者,得分龙入首入穴开面,犹不失为小地。分龙入首入穴,俱不开面,才是砂体。
                       《山洋指迷》卷二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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